黑虎却一把拎起了她的领子,将云楚月一把拎了起来,朝着前厅走去。
云楚月双脚离地,双手死死的抱着孩子。
“你拎哪呢??给我放开!”
双脚扑棱挣扎,一直到了正厅,她也没挣扎开。
真是该死,早知道就早点易容了,也不会被黑虎认出来。
不过,要是她真的易容,可能现在被黑虎拎着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主子。”
黑虎把人拎着扔到了元清的面前,元清正在喝茶,抬头就看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云楚月。
喝茶的动作一顿,眉尾挑了起来。
“姑娘?”
元清的声音很好听,清澈而又干净,听得云楚月心头一震。
她好喜欢这个声音啊。
“哦,那个我,就是迷路了,不小心跳到了你的院子里来。”
云楚月借着骗黑虎的借口,继续骗元清,元清倒是没追究她为什么大白天跳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而是看向了她怀里的孩子。
刚刚随意一撇,他正巧看见那双紫色的眼睛,令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上次黑虎回来就说过,这个孩子有一双紫色的眼睛。
让他想起了三年前的意外。
这个孩子,该不会是自己的……
“所以,我就不打扰公子了,公子让人送我出去吧。”
云楚月作势就要抱着孩子离开。
元清:“姑娘留步。”
“上次姑娘救了在下的性命,在下还没来得及感谢,不如姑娘就先在我这先住两天,让在下尽下地主之谊?”
他不能让人走。
要走,也得搞清楚这个小孩的身世。
元清慵懒的靠着太师椅,静静的盯着云楚月。
云楚月嘴角的笑容一僵。
住这?
“你不是给我银子了吗?咱们银货两讫,早就互不相欠了,公子不必挂怀。”
“救命之恩,自当好好答谢,姑娘你就安心在这住下。”
元清声音微沉,不容置疑。
“这几天外面也不太平,姑娘最好还是少出去走动的好。”
云楚月:管的真宽。
不过,有个地方住,也好。
她在元清‘热情邀约’之下,同意了留下。
元清给了她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满了金桂,香气四溢。
不仅如此,还给了她两个丫头伺候。
云楚月有些受宠若惊。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哪怕是喝口水都有人送到嘴边来,简直是,太爽了。
晚上,云楚月易了容,换了衣服偷偷爬出了元清的院子,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朝着楚王府而去。
她找到了容明的寝房,爬到了房顶,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掀开了一片瓦。
房里有人。
一道白色的身影依偎在容明的床头,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凄凄惨惨的哭着。
“明哥哥,你可千万别有事,别吓我啊。”
这声音是......
柳心柔!!
床上的容明睁着眼,一脸苍白,可是却并无性命之忧,也不知道外面怎么传成如此。
云楚月冷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看去。
容明抬手,摸了摸柳心柔的头顶,安慰道:“别哭,我自然不会有事,我还得好起来娶你过门。”
他声音温柔无比,跟拆她骨的时候判若两人。
狗东西。
两人说着说着,自然就腻歪起来。
云楚月替原主生气。
这俩狗东西明显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无情了。
云楚月念头一闪,实验室出现在眼前,她翻找了一下,找出了药效最强的麻醉针。
一下吹进了柳心柔跟容明的身体。
两人应声倒地。
云楚月麻利的跳了下去,翻窗进了房,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柳心柔的状态,然后动手脱她的衣服。
原主大婚那天晚上,正是柳心柔和容明设计羞辱。
“你犯错在先,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云楚月最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她找出了药剂,一点一点喂柳心柔喝了下去,很快,柳心柔满脸泛红,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声音。
药效来了。
她解了两人的麻药,翻身爬出了房。
很快,屋内就传来了暧.昧的嘶吼跟哭泣。
直到房内弥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容明的伤口撕裂了。
“胭脂,下去。”
他受不了了,想要把柳心柔从身上扒拉下来,可是中了药的柳心柔哪里肯听话,推开容明的手,自己爬上去动了起来。
容明嘶吼:“来人!!!”
云楚月冷眼看着,直至容明被柳心柔榨得满脸菜色,瘫软无力。
而柳心柔还欲求不满的贴着他的肌肤,贪婪的咬着。
“给我,给我啊!”
柳心柔不满的翻滚,得不到满足,再次爬到了容明的身上。
“来人!”
容明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撑着。
侍卫听到了他的叫唤,推门进去就看到了这么香艳的一幕,顿时眼睛都看直了。
“把她,拖出去。”
容明喘着粗气,命令侍卫。
侍卫们这才醒过神来,纷纷上前,架住一丝不挂的柳心柔就往外拖。
很棒。
这下容明真的要找名医救命了。
看他以后看到柳心柔还能不能硬起来。
云楚月狡黠一笑,拍了拍手准备回去。
她偷偷从房顶下来,出了后门,一路特别顺利。
可是刚打开后院的门,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一身白衣的元清。
他正低头看着她,眼神幽暗而又深邃。
云楚月下意识的抬头打招呼,咧着嘴笑:“嗨,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