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琛越是怒不可遏,夏之乔反倒越痛快。
她涨红着脸,一字一句道:“我亲眼看见过夏依梦和夏家的司机che震,在学校里,她也经常与人滥交……怎么,我说这些,让你震惊了吗?夏依梦本来就是这种女人!”
薄云琛的手越收越紧,双目通红,夏之乔毫不怀疑自己再说下去,他会真的把自己掐死。
“咳咳、你薄云琛手眼通天,只要你去查,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怎么,你怕了吗?自己心目中的完美新娘,其实是一个lang荡不堪的女人,呵呵,薄云琛,枉你身为薄家家主,不也还是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吗?”
夏之乔说着说着,语气陡然压抑下来。
“你看不透夏依梦,也看不透谁才是真正爱你的那个人……”到最后,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薄云琛一愣,手下的力道不自觉松了几分,夏之乔喘过气来,拼命地咳嗽起来。
一切平息,夏之乔的双臂再次缠上薄云琛的脖子,带着几分yin诱之意道:“薄云琛,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哪怕把我当成夏依梦,我不会有半分反抗……”
薄云琛语气里压抑着沉沉怒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夏之乔再清楚不过,她只是想要更靠近薄云琛一点,哪怕在薄云琛的心中自己永远比不上夏依梦,哪怕以一种卑微到骨子里的姿态。
薄云琛深深地看了一眼夏之乔:“不要后悔。”
薄云琛将夏之乔带到了酒店,借着醉意,夏之乔无比的主动。
房间里,两道身影紧紧地纠缠,夏之乔紧紧地搂着薄云琛的脖子,被动地承受狂风暴雨般粗暴的情事,明明两人肌肤相亲,却好似咫尺天涯。
薄云琛粗重的chuan息,不带丝毫掩饰的充满yu望的双眸,如同火焰一般将她吞噬,燃烧殆尽。
夏之乔的眼前,又出现了十年前那晚,燃烧的火场,男孩睁着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告诉她:“等我……”
一夜缠绵。
翌日清晨,夏之乔浑身如同散架一般,旧伤新痕无数,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嘶……”
她坐起身子,下身si裂般的疼痛袭来,薄云琛昨晚丝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地zhan有了她一夜。
夏之乔环顾四周,薄云琛已经走了,她坐在床上愣了几分钟,这才拖着沉重的身躯下床洗漱。
好热,好重……
夏之乔眼前一花,直接晕了过去。
酒店的工作人员将夏之乔送进了医院,夏之乔整整在医院躺了一星期,除了夏依梦打了几个电话威胁她尽快转让股份,和薄云琛离婚,再无人问津。
薄云琛像是突然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一样,他没有对那晚的事情下任何定义,就这样不闻不问,凉薄至极。
夏之乔躺在医院病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出院后,夏之乔还是联系了陆琪,陆琪二话不说将她接到了自己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自从夏之乔回到夏家,夏崇源明令禁止她不准联系孤儿院的朋友,已有三年未见。
夏之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陆琪……”
陆琪点燃一根烟,面容在烟雾的映照下越发美艳,她眉宇间透着一抹英气,还是当初在孤儿院里保护夏之乔的大姐姐。
“矫情的话不必说了,你知道我这人最讨厌肉麻。你在夏家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又是怎么弄成这幅可怜模样的?”
“小琪……”夏之乔抿着唇,像是压抑着什么一样,最终没忍住扑进陆琪的怀里嚎啕大哭,陆琪接住她,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