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说的过去了。
夜庭渊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能清晰看到他额角鼓跳的青筋。
“白!褚!姬!”
声音之大,连王府房顶都颤了颤。
白褚姬赶忙给他顺气,贴心无比的开口:“没事,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啪”的一声,夜庭渊生生捏碎了手边的茶盏,白褚姬震惊的捂住嘴,忙后退好几步,模样有些许滑稽。
“那个,那个你别生气啊,我也没说啥。刚那个林严还想用香粉迷惑我,套我的话呢,多亏我聪明啊,没有露出马脚……”
说着,白褚姬发现不对劲儿了。
夜庭渊垂着脑袋,看不清楚是个什么神情,瘦削的身子潺潺发抖,桌边的手紧握成拳,苍白一片。
“你,没事吧?”
白褚姬上前些许,戳了戳他的肩。
夜庭渊突然抬头,水润杏眸透着些许猩红,额头一片冷汗,脸色惨白,几乎透明。
“肚子,疼。”
见他这幅模样,白褚姬有些傻了,电光火石间,想到什么,她惊了。
“你不会是来月事了吧!”
夜庭渊也惊了,瞪大了眼睛,忘了反应。
白褚姬这边已经喊开了:“快来人,准备月事带和红糖水,把大夫也叫来!”
夜庭渊想阻止都没力气,只能恨恨咬牙。
半个时辰后,夜庭渊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红润了些许,却依旧没有力气。
他不明白,为何女子来个月事,会比他受伤丢半条命还疼。
床边,白褚姬细心的递上红糖水,嘱咐道:“你也知道的,我这具身子从小就过的不好,这第一次来月事,难免会疼些,你且忍忍,过两天就好了。”
夜庭渊看着递到嘴边的红糖水,扭过头去,不肯喝。
他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怎能喝这些东西。
白褚姬劝慰道:“听话,喝一点会好受很多,若是待会儿还疼,我给你揉揉肚子。”
前世她也有这么个痛经的毛病,深知这种痛楚有多难捱,所以眼下无比心疼夜庭渊,也无比感激他,替她捱了这么一次。
而这个哄小孩似的语气让夜庭渊受不了了,怒道:“白褚姬,我是男人!男人!不需要这些,你滚!”
白褚姬明白,经期的女人嘛,多少有点情绪化,当即满口应道:“好好好,我们不喝,你躺着,我给你揉揉。”
这个时候,身材差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白褚姬一把将夜庭渊按住,不等他拒绝,伸手在他小腹上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
怕他觉得难堪,还特意给他找了台阶:“你如今顶着我的身体,就当是我求求你,好好照顾照顾我这具身体。”
夜庭渊满腔郁气,本还想发作拒绝,可白褚姬的动作实在是太过轻柔舒服,到了嘴边的话也就生生咽了下去。
也罢,反正他顶着别人的身体,除了他们两个,也没人知道这些。
渐渐地,舒适伴随着困乏,夜庭渊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白褚姬每天都会给夜庭渊揉揉肚子,夜庭渊从一开始的拒绝,到最后默认。两人相处,倒也是意外的和谐起来。
唯一不和谐的,也就是换月事带的时候了。
每每到这时,夜庭渊总是一脸臊红,动作扭捏的像个小娘子一样。
白褚姬看了忍不住调侃两句,“羞什么啊,我那具身子又没什么看头。”
夜庭渊恶狠狠的瞪她,下意识的反驳:“那本王的身子就有看头了?”
谁知,白褚姬非常中肯的点头,眼神若有似无的瞥了瞥月夸下,“很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