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子不知。”
“这是你新婚夫人的陪嫁丫头,尸体也是在你们的院子里被发现的,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说!这人是不是你杀的?”
苏苓简直被齐国公这感人的逻辑给惊呆了。
不等柳君珩开口,苏苓一个箭步冲到柳君珩面前回怼道:“齐国公!您虽然是长辈,但是说话也得有证据吧?空口无凭就往别人的身上编排罪名可是诽谤!”
“你一个刚进门的小丫头懂什么?”齐国公指着柳君珩说,“这混小子在家里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人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杀的?”
“昨晚相公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为他做证!再者说他一个身体虚弱的病人怎么就成为你们口中十恶不赦的坏蛋了?”
“你……”
齐国公刚要反驳又被苏苓打断。
“你们说到底就是瞧不起他的身份,可他也是您和别人荒唐之后生下来的,要是因为这个你们就觉得他十恶不赦,那齐国公你呢?你是不是根本不配做人?”
“……”
在场的人无不为苏苓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说辞而傻眼。
旁边不知道是谁小声嘟囔了一句:“真不愧是恶女,果然名不虚传!”
“荒唐!”齐国公重重地拍着桌子,“你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就是这么和公爹说话的吗?”
“儿媳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人,只因我先前被欺负了十几年,幡然醒悟后就对栽赃诬陷这种无良行径十分不耻。儿媳以为您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人,不曾想您竟也不过如此。”
齐国公大笑了起来。
“你说我栽赃诬陷?可有人在现场找到了证据,证明那丫头就是柳君珩杀的。到底是我们栽赃诬陷,还是你错信了刚认识不久的人呢?”
齐国公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那人就双手捧着一块玉佩站了出来。
“这玉佩就是柳君珩的,为何他的玉佩掉在在这丫头的尸体旁边?你这伶牙俐齿的丫头又打算如何为他辩解?他昨晚当真一直都在你身边?你睡着后呢?你怎能确定他不是凶手?”
齐国公接连这几个问题倒是把苏苓给问懵了。
确实,她昨晚给柳君珩把脉之后就睡了,可在那之前柳君珩也熟睡了啊!
莫非……
苏苓侧头看了柳君珩一眼,随后抬起头不慌不忙地说:“人是我杀的。”
在一旁喝水的二少爷柳君慕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齐国公缓了缓震惊的情绪,冷声道:“话可不能乱说,这是杀人的罪名。你要是为了帮柳君珩脱罪……”
苏苓打断齐国公,昂首挺胸地说:“这丫头虽是儿媳从娘家带来的,不过她也是嫡母安排过来监视儿媳的。儿媳与嫡母速来不和,更不愿被她的人监视,所以就一气之下就把人给杀了,以绝后患。”
“……”
“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怎么可能做这种恶毒的事?不要胡闹了!你分明就是帮柳君珩顶罪。”说话的是她的婆婆,齐国公夫人秦氏。
“母亲您这就小瞧儿媳了。儿媳恶名在外,您派人随便去外面打听打听便知。对儿媳来说惩罚身边一个别有用心的丫头可不算什么大事。”苏苓说这话时的神情竟还有几分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