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蕊百般纠结,她不好意思拒绝陈久云,可是让他在那个地方按摩实在太难为情了。
“小蕊姐,别怕,我不碰到你也可以按摩的。瞧你紧张得脸都红了!”
陈久云见储蕊尴尬,忍不住取笑了一下。
“哼,你个臭小子,越来越坏了!我怕啥?你给我抹药吧!”
储蕊假装气恼,边说边解开扣子把裙腰往下拉了一点,自己结过婚的人还怕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看姐姐怎么将死你!
果然,看着那雪白的小腹,性感的肚脐还有半遮半掩的,陈久云面红耳赤,拿着药水目不转睛地定在那。
“喂,傻站着干嘛?”储蕊叫了他一声,看着陈久云的傻样心里十分得意。哼,臭小子,让你笑话我!
陈久云从“定身术”里醒过来,稳了稳神。储蕊居然叫他抹药,这还等什么?
玫瑰色药水滴落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储蕊轻轻“嗯”了一声。
他慢慢把药水抹开,温香柔软的感觉让手指不禁颤抖起来。
陈久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欲望,神色渐渐安定。手掌若即若离按着储蕊的小腹,光润的肌肤上浮现出丝丝缕缕彤红薄雾,慢慢透进体内。
储蕊感到一股暖意从小腹蔓延开,身体里似乎有些冻结的地方正在融化。从未有过的舒畅,让她不由自主地哼哼了两声。
随着暖意越来越强,储蕊觉得有些燥热,一丝异样的感觉渐渐爬上心头。
“要死了,这可怎么好?”
那感觉一旦生出,就像汹涌的洪水,任她想尽办法也克制不住。
储蕊眼色逐渐迷离,两只手想抓住些什么才好,裹在薄袜里的一双美足不由自主地互相蹭着。
她侧过头闭上眼睛,凭一丝残存的理智苦苦坚持,不让自己崩溃。
“小蕊姐…小蕊姐…”
朦胧中似乎听见陈久云在叫她,储蕊睁开汪着水的眼睛一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陈久云腿上了。
“嘤咛”一声,储蕊捂着脸转过身,恨不得钻进沙发缝里。
“小蕊姐,好了,以后都没事了…小蕊姐…小蕊姐…”
任凭陈久云怎么喊,储蕊捂着脸一动不动。
陈久云忽然觉得储蕊的肌肤发生了明显变化,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小蕊姐,你更好看了,比以前更好看了!”陈久云扶着她肩头轻声说。
“你还说?!”
储蕊忽地坐起身,抓起个沙发垫扔过去。
她站起身就要走,却忘了腰上的扣子还没扣,裙子差点掉下来,赶忙提住裙子气恼地坐回沙发上。
“你这个小坏蛋!”储蕊气呼呼地瞪了陈久云一眼。
“小蕊姐,你看看。”陈久云递给她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储蕊仿佛被春雨滋润过,眼眸清亮,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连脖颈上的一些细纹都不见了。
“你这药太神奇了!”储蕊摸着自己嫩滑的小脸,激动不已。
“那是,我做的药绝对是市面上最好的!”陈久云得意地说。
“可惜我们不认识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你就能发财了!”储蕊放下镜子,不无遗憾地说。
来铺子里抓药的多是普通人家,陈久云手工做药,靠量肯定不行,价格高了人家又承受不起。
“慢慢来,酒香不怕巷子深!”
储蕊坐在沙发上,陈久云不经意瞥见那条沟,好像更深了点。
“哼!”感觉到他的目光,储蕊白了一眼,站起身说:“我回去了,时间久了会有闲话。”
这里的店铺都是楼上住人,楼下店铺。人多口杂,储蕊一直是闲言碎语的主角。
“小蕊姐,等我药铺做大了,你来帮我吧!”
储蕊那个奶茶铺子生意一直平平淡淡,虽然她增加了一些茶饮,药饮,却也没太大改善。陈久云看她维持得十分辛苦,一直想帮她。
储蕊走了没多久,一辆平淡无奇的黑色奥迪s8缓缓停到药铺门口,秦亦凡和杨*从车上下来。
秦亦凡卓越的容颜立刻引来无数目光,一袭白裙显得清丽飘逸。
陈久云迎出门,见到仙子般的秦亦凡恍惚了一下,秦亦凡莞尔一笑。
杨勇笑道:“陈兄弟,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陈久云赶忙说:“杨哥,秦小姐,快里面请!”
秦亦凡抬头看了眼“摄华堂”的招牌,说:“叫我小凡吧,今天我是为这“摄”字来的。”
陈久云疑惑地问道:“小…小凡,啥意思?”
秦亦凡微微颔首,说到:“摄心磬前礼,访道挹中虚。”
陈久云学中医古文没少看,这句诗明里是虚心问政求道,其实有相邀之意。
“小凡,这么生僻的诗句你也知道?”
“爷爷告诉我的。”
“你爷爷是…?”
“我爷爷叫秦明旭。”
“秦明旭!”周围发出一片惊呼。
“哇,是秦家!”
“秦家居然来找小陈?”
“这就是秦家的公主吧,果然是坤城第1美女!”
秦家,坤山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著名的安和药业就是秦家扶植起来的。
秦亦凡,这颗秦家的明珠更是被各家富豪公子追求,坊间流传着关于她的各种故事。
“小凡,杨哥,进去说吧。”陈久云招呼二人。
一转身,却看见储蕊幽幽地走进奶茶铺。
三人坐下,沏上茶。
秦亦凡说到:“久云哥,多谢你之前救命之恩!我备了样薄礼,希望你喜欢。”
杨勇拉着陈久云怪笑着说:“久云哥,这称呼好听,好听!哈哈哈!”
陈久云臊了个大红脸,却说:“挺好,就这么叫吧。”
秦亦凡白了杨*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玉盒双手递给陈久云。
杨勇在一旁说:“陈兄弟,这个礼物小凡可是选了好久,你肯定喜欢!”
陈久云起身接过玉盒,碰到秦亦凡嫩葱般的手指,两人心里都抖了一下。不约而同想到那天相拥的情形,同时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盒子巴掌大小,用上等和田玉做成。油润细白的玉石上刻着祥云。整个盒子严丝合缝,浑然一体,单是这玉盒已然价值不菲。
“小凡,这礼物太过贵重,我…”
陈久云刚要推辞,杨*按住他手说到:“陈兄弟,你打开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