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一辆商务车风驰电挚般赶了过来,停在了路边。
两名黑衣男子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秦业身前,举手行礼,“秦帅!”
二人就如粉丝看到了他们日思夜想的偶像,心神激动,满脸通红,拥有战神称号的军人,屈指可数,他们眼前的这位就是其中一个,由不得他们不激动,不高兴,不兴奋。
“都退伍了,没那么多礼数。”
秦业单手虚压,朝两具尸体指了指,“查清楚他们的背景,有问题吗?”
这个“背景”当然是指所有与他们有关联的人。
两名黑衣男子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秦业无奈摇头:“都跟你们说了,不要这么多礼数,我都退伍了,没必要,我也不喜欢这一套,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两名黑衣男子顿时又要敬礼说明白了,但举到一半又讪讪放了下来。
其中一人目光凶狠道:“秦帅,要我们帮您解决吗?”
秦业摇头,指了指光头的尸体,“这个熊一样的家伙,乃是传武出身,所使招数,与我所学有些类似,不知道是不是出自我的教员。先看看结果再说,如果与我教员有关,就放过他背后的势力,如果无关……我会亲自了结他背后的势力,也好让其他势力知道,我秦业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省得一群跳梁小丑整天在我眼前蹦哒……”
秦业淡淡笑了笑。
两名黑衣男子却毛骨悚然,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后背一下子透了,难道……秦帅犯病了?
二人不由担忧的看向秦业。
秦业无语,“你们这是啥眼神!滚蛋!调查不着急,你们该休息休息,明天告诉我结果就成。行了,就这样了,我得回去睡觉了。”
说着,打了个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懒洋洋的朝小区走去。
两名黑衣男子目送他离开。
直到秦业背影消失后,这才敢有所动作。
其中一人道:“秦帅真没犯病?”
另一人道:”我咋知道,要不你再去问问?”
“滚蛋!我可不敢!”
“切!说的好像我敢似的……”
二人抹着额头冷汗,将两具尸体扔进车里,快速离去。
与此同时。
白建业从城中心的一栋别墅里走了出来。
送他出门的是一个老者,六十多岁,头发半黑半白,但皮肤很紧致,一点都不松垮,眼神更是明亮如婴,炯炯有神。
老者个头不高,甚至有些矮,一米六左右,长着一个鹰钩鼻,两个吊丧眼斜在两侧,给人的感觉很阴鸷。
此人正是渭城山头联盟的话事人,也是城中心这几十年来的唯一的地下掌控者,程兆虎!
“程叔,回吧,您也该休息了。”白建业十分客气道。
程兆虎笑道:“不再等等?说不定铁塔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建业淡笑:“不用了,铁塔纵横江湖十几年,对付一个退伍大头兵还不手到擒来?不会有其他结果,明天等咱们从冀州府回来,再听他的好消息也不迟。”
“要不说老白会让你坐阵白家呢,就你这沉稳的性子,白家想败都败不了。”
程兆虎呵呵笑道:“行,那就等咱们从冀州府回来再听铁塔的汇报。”
白建业深躬一礼,“那明天冀州府一程,小侄就多多仰仗程叔了。”
“好说。”
程兆虎自信道:“我老程在冀州府还有几分薄面,他郭云辉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到时你尽管大胆说,我保证没人敢动你。”
“多谢程叔。”
白建业再次深躬一礼,目送程兆虎进了门,这才转身离去。
赵兵勇和白若溪的合作已成定局,单纯靠毁掉白若溪的名声还达不到让她滚出公司的目的,顶多不会让她提名董事会罢了,毕竟功劳就是功劳,谁也抹除不掉,哪怕这合作是靠出卖自己得来的,也只能诋毁她而已,达不到任何目的。
但他要是也将市场拓展到冀州府就不一样了,借助这次功劳,自己很有可能将白氏集团的掌控权拿在手里,到时候再想收拾白若溪就容易了,想让她滚蛋她就得滚蛋!
没错,他这趟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让程兆虎带着他前去冀州府谈合作,至于报复秦业,只是携带的一个小问题,他根本就没多在意。
“有了程兆虎这老家伙相助,明日的冀州府之行,安全就有保证了。至于谈不成功,不可能的,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我把利润都让出去,他郭云辉不心动?除非他是呆子!”
白建业冷笑连连,觉得自己这一局赢定了,“若溪啊,我的好侄女,你是注定翻不了的身的,跟我斗,你还差的远呢!”
翌日。
秦业准时醒来,在附近公园跑了个十公里,活动一番身体便回了家。
此时,白若溪刚起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着睡袍,正在洗漱。
她身上的睡袍是粉色的,腰间系着一个蝴蝶结,将窈窕的身姿完美的勾勒出来,可谓是绝美无比!
尤其是那下半部分,笔直雪白,在半透明睡袍下,隐隐作现,纤细、修长、圆润,格外勾人!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她此时正在洗脸,身体前趴,挺翘的身体在睡袍下展现出了惊人的曲线,韧性十足!
这姿势……
哗!
秦业只觉身下一阵冲动,鼻子一热,顿时流下两串鼻血来。
好死不死,白若溪听到动静,刚好朝他看来,结果注意到了他的炙热的眼神,尖叫一声“流氓!”嗖的就跑回了卧室。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没偷看,我真没偷看啊……”
秦业心里一片哇凉。
然后这一天,白若溪就没给秦业好脸色,时不时拿眼瞪秦业,眼睛好似会说活:你这个流氓!登徒子!
反正那些不好的词语,秦业全都能从白若溪的眼神里看到,心里委屈极了,这能怪我吗,我又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凑巧了吗,真的不能怪我啊……
但偏偏这事儿没法解释,秦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别提多纳闷了,只是偶尔回想起早上那一幕,心下仍时不时有冲动的感觉,那弧度,那韧性……
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