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先是拿了一盒酸奶扔给她,然后给自己也拆了一盒,这才慢悠悠地问道,“他有没有跟你说,秘书部的初试是按什么标准选人的?”
“你怎么知道他会跟我说这个?”许宥容正喝着酸奶,冷不防呛了一口,“咳咳……我跟你讲啊,余洋说,这次秘书部的选拔很古怪。”
陶阳:“怎么个古怪法?”
许宥容:“嗯,最古怪的地方就在于……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选出来的。”
陶阳:“……”
许宥容此人就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这会儿又忍不住凑近陶阳,神秘兮兮地说,“不过有传闻说是魏总钦定的你们仨,魏总你知道的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高手,阅女无数啊,你们肯定都是千里挑一的好苗子。”
“又不是皇帝选妃,还钦定?还千里挑一?”陶阳挑了挑眉,伸出一根手指抵着许宥容的肩头,打量了她半晌,“你今天什么毛病?说话的方式能不能简单点?这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搞出这么神神叨叨的紧张气氛给谁看?”
“隔墙有耳知不知道?”许宥容恨铁不成钢似的白了她一眼,还是维持着她莫名其妙的神秘气质,“你还别说,魏总选秘书还真跟皇帝选妃似的……只不过姓魏的这回可算是马失前蹄了,选了你这个皇后,以后可再难纳妃了。”
“什么皇后皇妃的?”陶阳摸了摸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吧,小说看多了没好处,我就提了一句皇帝选妃,你丫还入戏了。”
许宥容总觉得陶阳摸她脑袋的时候,表情就跟摸她家的大黄狗没什么区别,一脸关心智障儿童的慈爱。
这样一想,她突然觉得甚是想念自己养的那只大黄狗,也不管什么魏总不魏总,余洋不余洋了,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她爸,“老头儿,快把电话给大黄,让我跟他说两句。”
许爸爸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现在才终于接到了女儿的电话,巴不得听她说想家,好让她立刻回来,就算不想家,报个平安也是好的,没曾想到头来他在他宝贝闺女心里还不如一只狗让人惦记!
电话那头一颗爱女之心碎了一地,电话这头的许宥容哪管这些,只远远地听到了几声狗叫,就禁不住撕心裂肺地喊道,“大黄啊,大黄!妈妈想你啊!”
许爸爸忍无可忍,“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心说这闺女白疼了,还让她回什么家?
在外面自生自灭算了!
像是听到了那死丫头的呼唤似的,院子里大黄的叫声不绝于耳,许爸爸歇斯底里地冲外面吼道,“给你姥爷闭上你的狗嘴!”
许宥容被挂了电话,半天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陶阳道,“宝贝儿,你说这老头儿是不是更年期了?他心心念念的闺女给他打电话,他居然给挂了?”
陶阳正边喝酸奶边看eva给她的文件,眼皮也没抬,“你是给他老人家打的吗?”
许宥容:“他一个当姥爷的,居然还吃大黄的醋?”
陶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