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戒一个眼神示意着旁边的易德,但是看到易德满脸汗珠,脸色惨白。
“哼!”李戒站起来转过身去“既然葛老不给老夫面子,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小屁孩也敢在葛老面前妄称老夫。”大门打开,穿着唐装的杨清河走了进来。
李戒强忍心中愤怒,问道。
“来者何人?”
“杨氏武馆馆主杨清河。”杨清河的后面跟着他前来的弟子们也走了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徐斌带的一行人,其中站在徐斌旁边的正是上次被救的女孩,杨晴。
两边割据不下,看起来是大战前的宁静。
“行了。”葛天挥手示意到。
“你们回去吧,东西也吃了,事情也说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说完一挥手,几个人突然觉得脑晕目眩,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回到了医院之中。
李戒感到莫名其妙,莫非只是一场梦?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心中大震!
“易德,怎么回事?”李戒问道。
那名脸色惨白的少年终于是缓了过来,说道。
“此乃真仙!”
李戒先是迟疑随后眼珠子中闪过一抹光色。
若真是如此,那长生之术也就真的存在了?
焦灼等待着事情结果的刘玉阳在登机口攒紧手中的机票,马上就要登机了,看来这次真的是自己失算了。
电话铃声响起,刘玉阳接过。
“刘兄,那两边果真争锋相对,看来这次你赌对了。”对方惊喜到,说话的人正是胡半仙。
刘玉阳缓了一口气,颤颤巍巍挂掉了电话,揉烂了手中的机票扔进了垃圾桶中,摸了摸额头的汗,拿着行李厢走出了候机大厅。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回到家中,刘玉阳和胡半仙两人把酒谈心,刘玉阳说道。
“接下来我们只用两边相斗,伺机而动便可,你找人盯紧了李戒,我派人盯紧了徐欢,只要徐欢一动,葛天必动。”
胡半仙点了点头,这次他真的见识到了刘玉阳的阴险,怪不得能够在羊城只手遮天,混得风生水起,果然有两把刷子。
“依我看,那李戒手下的易德也是一位奇人,但是到了葛天的面前却如同蝼蚁,所以这一次我们真的是九死一生啊。”胡半仙思索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刘玉阳脸色狰狞。
“把他送回首都,别让他在出来丢人现眼了。”李戒指着满脸泪花的李玉明说道。
“爷爷,爷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李玉明在李戒面前就像个孩子一样,拉着李戒的小臂乞求道。
“行了,一天到晚净给我惹麻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回去好好养伤,剩下的我来给你擦屁股!”
“兹佑,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李戒对着身后的身材中等腰间别着双枪的男子问道。
“一切处置妥当,就等您发话了。”兹佑答道。
理解点了点头,看着远处风景的眼神愈发逼人。
一时间,各种势力纷纷踏入羊城,寻找所谓的长生之术!
众人拾柴火焰高,李戒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把水搅混了,才容易摸得到鱼!
土墙房内。
经过数日的研究,葛天已经彻底明白了从洞穴中获得的那块石头的用处,也猜测自己的长生十有八九和身上的花朵有关系。
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在不久之后揭开,只要上了蓬莱岛,那么真相自然会大白的。
“师傅,昨日为何不降哪一行嚣张跋扈之人尽数废掉?”杨清河不解到。
“同宗互戮?我做不到。”隔天缓缓道。
杨清河有些不解,昨天那行人中难道有师傅的徒弟吗,我怎么没有人得出来?
但是仔细一想,确实有可能,师傅活了上万年,徒子徒孙可能已经千代万代,对方认不出师傅,可师傅却能从他们身上看出来他们的宗族。
“您的意思是?”杨清河犹豫道。
“无须多问,你先下去吧,日后有事我自会唤你,你先回去吧。”葛天道。
“好的。”杨清河皱了皱眉头,却没在言语。
数日之后,夜晚。
“你好,小姐,请问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多余的房间啊?”以为头发油腻的戴眼镜小年轻问道。
“不好意思,这几天暂时不会有了,实在不好意思。”酒店前台服务员有些抱歉的说道。
“这都问了这么多家了,都没有,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个胖子站在眼镜男后面抱怨道。
“是啊,羊城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多人。”一个女生,长相清秀动人,衣着打扮看得出来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
三人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门,外面停着很多豪华的越野车,并且周围有很多的戴着眼镜站立庄严的保镖一样的人物一动不动的站着。
不只是一家酒店如此,几乎羊城所有三星以上的酒店全部爆满,并且门前都有各式各样的豪车,站立着各种不同的保镖。
几人有些气馁的来到了公园之内,坐在了一个长椅之上,女生双手托着脸。
“难道我堂堂大小姐今天就要沦落到和你们两个油腻男子住公园了嘛?”
“颖颖,别着急嘛,你和郝杰现在这里等会儿,我再去给你们问问好吧。”胖子凑上来挤出笑容说到。
“好吧,快去快回啊!”
“诶诶,我这就去。”说完胖子就装作急切的跑着出了公园。
“早知道这么辛苦,我就不和你们出来寻找刺激了,寻找什么所谓的长生之术。”肖颖牢骚道。
“郝杰,你真的相信有什么所谓的长生之术嘛?”
脸庞白净自然但是有些邋遢的眼镜男痴痴道。
“相信!”
他知道这只是自我欺骗罢了,但是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只有这一条可信可无的路了,他的父亲真的撑不下去了!
“要不是因为你,本小姐才不会跟你们来的!”肖颖嘟嘴道。
突然肖颖凑到了郝杰的脸上俏皮道。
“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哦!”
郝杰没有理会她,仿佛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