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渊不愧是随心所欲的摄政王殿下,这两天一直呆在府中概不外出,不管做什么都是让冷净秋陪着的,确切的说是食髓知味。
比如说冷净秋吃早膳被他抱在怀里,室内谴退了所有下人,他的长袍下未着寸缕,冷净秋对着他,双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紧紧贴着,未穿鞋子的脚趾蜷缩,近看了还能发现她的双腿轻颤。
而上面曜渊用勺子钥了一勺汤,递到她嘴边,轻声开口,“啊~小家伙张嘴”
冷净秋颤颤巍巍的张开樱桃小嘴,赶忙把头凑上去,想要将汤接入嘴里,谁知曜渊向前一个用力使坏,冷净秋身子一哆嗦,这汤就洒在了她的罗裙上。
她闷哼一声,把头埋在他的肩颈,闭着眼微微喘息。
“小家伙真是不小心,看看这外裳都湿了,我带你去换了”
他把人抱起来,冷净秋的双腿环住他的劲腰,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眼睫轻颤,睫沾泪珠。
走了两步曜渊坏心思地抱着她颠了两下,这让冷净秋失了气力,直接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摊水。
她轻阖的眼眸微开,眼里是湿润的水汽,睨了他一眼,红唇轻启,“坏”,如果不是没力气,她还能多说几句。
看她这娇气的不行的模样,曜渊也不再捉弄她,邪气一笑,老老实实抱着人进了里间,里面不多时就传来冷净秋的呜咽求饶声。
再比如他在书房,却不是处理政务,而是说要考考冷净秋的功课,这怎么个考法,自然是曜渊说了算。
冷净秋心里鄙夷,她有什么好考的,她就算呆在曜廷玉身边学了写东西,也轮不到他这个摄政王来考,虽然但是,冷净秋只敢在心里腹议,如果说出口,她保证曜渊能让她下不了床。
“你来”,他坐在桌前朝冷净秋挥了挥手。
冷净秋不知道他要搞什么花样,但现在可不是忤逆他的时候,她乖巧踱步至曜渊身旁。
只见他手一伸,就把人抱到了怀中。
下面一个轻车熟路的挺身,冷净秋红着脸闷哼一声。
想到曜渊让她在府中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不必穿着的一些东西,冷净秋是又气又羞。
“好,我现在来考考你”
他面上是难得的一本正经,可谁能想到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曜日建国是何时”
冷净秋对这问题简直是无语至极,冷月建国什么时候她都不知道,更何况是与她没有什么关系的曜日,所以她不说话了。
曜渊见她这副模样,眼神一变,语气严肃,“回答不出来?该罚”
这罚自然是体罚,怎么体罚就不可言说了。
反正他问的问题冷净秋是没一个答的上来的,被他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体罚了一下午。
冷净秋这几日算是见识到了曜渊的花样百出了,这闷骚的老男人还真是给了她极大的“惊喜”啊,所以说果然不要去惹这种禁欲不知多久的“老家伙”吗?
虽然曜渊很缠人,不过他也带给了冷净秋很多没试过的新鲜感就是了,不过也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