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那个女人。”戚释杨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徐兰绡，是我的初恋情人。”

听到“初恋情人”这四个字，秦悦忻忽然觉得心里一动，稍微有些不舒服。

戚释杨的初恋情人，应该是最喜欢的，也是印象最深的女人吧？

意识到自己现在胡思乱想不是时候，秦悦忻赶紧驱散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自己的初恋情人，现在是一个案件嫌疑人，以及走私集团龙头老大的情人，戚释杨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秦悦忻一时间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感情方面，秦悦忻还完全是一张白纸，没有任何经验，还等着画上有纪念意义的几笔。像戚释杨现在这么复杂的状况，秦悦忻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安慰。

一计不成，秦悦忻又生一计。既然自己不会安慰，干脆转移话题。

“那个，你怎么查到徐兰绡是龙匪妄的情人的？”

话一说出口，秦悦忻就知道自己走找错方法了，不仅不是转移话题，反而间接又提醒了戚释杨好几次，徐兰绡是龙匪妄的情人的事实。

戚释杨本就心情不好，根本没有在意，皱着眉回答道：“我们根据线索，推测龙匪妄很有可能是杀害你母亲章丹枋的凶手，于是对龙匪妄身边的关系进行排查，就发现了徐兰绡。”

听到龙匪妄可能是杀害母亲的凶手，秦悦忻瞪大了眼睛，连忙问戚释杨，是怎么推测出来的这个结果。

戚释杨将案发现场的调查，法医鉴定中心的鉴定结果，还有与之前倾世恋失窃案件的联系，这几种推测结果的线索来源告诉了秦悦忻，把龙匪妄的嫌疑原因一一分析出来。

边听着戚释杨的解释，秦悦忻边认真地思考着，时不时点点头。

等到戚释杨说完，秦悦忻也跟随戚释杨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秦悦忻虽然对龙匪妄印象不好，也怀疑倾世恋丢失的最大作案嫌疑人是龙匪妄，但是如果说龙匪妄是杀害母亲章丹枋的凶手，秦悦忻却不怎么愿意相信。

之前龙匪妄来过一次家里，对母亲十分尊敬，也对母亲不错，虽然像龙匪妄这种人，皮囊上的东西都不能相信，因为他们太会作戏，但是秦悦忻的直觉却告诉她自己，龙匪妄对母亲的尊敬和好，不是作假的。

只是龙匪妄的作案动机也十分充足，秦悦忻也没什么立场替龙匪妄辩护。

“龙匪妄的手段还有爪牙都很多，已经有一个非常致密的犯罪网络，所以药抓住他的把柄不容易。不然他也不会逍遥直到现在。”

戚释杨见秦悦忻半天没有说话，也没在意，而是自己继续说起来。

戚释杨和秦悦忻不同，本就对龙匪妄印象不好，加上身为警察，戚释杨不会讲求什么直觉，只会讲究证据，所以一旦有线索指证龙匪妄，那么自己会毫不犹豫将龙匪妄抓捕回来，但是若是线索不充足，自己也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