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内被抓的四个人听到易燃的声音,全都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平时一个遇见事情就知道往娘们儿身后躲的怂货,居然也敢找人抓他们,就不怕他们让他回不了滨城?
知道是谁抓了他们,有人就忍不住了,从地上一骨碌站起来,朝着易燃就过来,上手就要打,“易燃你他妈找死,这是连城,不是他妈滨城,今天就算余情来了,老子也要揍死你!”
易燃不屑的轻嗤一声,狭长的凤眸里尽是鄙夷。
他随意的吐掉叼在嘴里的烟,抬手,只一拳就将来人掀翻在地。
嘴角噙着冰冷的笑,他半蹲下身子,在男人还想要骂出什么脏话的时候,抬手就揪住男人的头发用力的往地上撞,下手毫不迟疑,又快又狠。
头撞击地面的沉闷声音‘砰’的响起。
易燃冷笑,“不是说要抓我顶罪么,嗯?”
“你他妈......”男人想开口大骂,又是‘砰’的一声,头撞击地面的声音,男人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易燃面色冷漠,按着男人的头又是用力往下一撞,“不是要弄死我吗,嗯?”
男人没见过易燃这么狠的一面,头上的疼痛清晰传来,恐惧在他心底不断蔓延,他开始认怂,“阿燃,看在咱们是亲人......”
‘砰’,易燃又是拽起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地上一撞,男人彻底聒噪不出声音了,想说什么但一张嘴就是混着血的唾液往外流,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谩骂。
“现在跟我提亲情,你他妈恶心谁呢,嗯?”
易燃每说一句话,伴随的都是‘砰砰’的撞击声,高级的实木地板上已经贴出了一道血印子。
墨齐见状按在易燃的肩膀上,蹙着眉头开口,“阿燃,别因为一个杂碎搞出人命,脏了你的手。”
易燃这才松开抓着男人头发的手,站起身来晃了两下脖子,从保镖的手里接过湿纸巾细细的擦着手指上的血渍。
将擦过血的湿纸巾扔到男人的嘴边,他转而抬起脚踩在男人的脸上,黑色的马丁靴下,是男人已经被撞的扭曲的脸,“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想让我给你们顶包当冤种,就要有那个别让我抓到的脑子。你能整得了我,我服你。
但是你要是没那个脑子,就别怪我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他踩着男人的脚没动,对着祁阳招了招手,“你刚才踹的那个,拎过来。”
男人刚才看到易燃发狠的样子,吓得直哆嗦,嘴上本来想求饶,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阿,阿,阿燃,我,我错了,放过.......”
话还没说出口,易燃已经一拳打在男人脸上,“放过你?”
易燃冷嗤一声,“今天我要是没抓到你们,死的就是我,你告诉我谁来放过我,嗯?”
男人被打的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了几步撞到了祁阳,祁阳又是一个抬腿直接踢到男人的膝盖上,男人瞬间跪趴在了易燃的面前。
祁阳一脚踏在男人的肩膀上,踩着他不让他起来,“犯了错,就该认,今天你就给阿燃跪住了。”
易燃朝着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高尔夫球杆给我拿来。”
说完,他侧头对着墨齐和祁阳笑着说道:“昨天看我家阿情拿着球杆砸我的车特别帅,今天我试试用球杆砸人爽不爽。”
祁阳媚眼一挑也不管脚下还踩着人,旁若无人的易燃调侃起来,“你家情宝贝为什么砸你车,嫌你活儿不好,还是嫌你伺候的不到位?”
易燃接过保镖递过来的高尔夫球杆,提到余情为什么砸他的车,他的眉眼间都带上了浓浓的笑意,“看到我和我姐坐一辆车里,我家情宝儿吃醋了,她现在看不得我身边有别的女人。”
看着易燃明显显摆的样子,祁阳无语的甩了甩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能别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吗,余情也就是被你这张骚狐狸皮给迷住了,没看透你变态的本质。”
易燃将视线重新移回到被祁阳踩着的男人身上,用高尔夫球杆挑起男人的下颌,“祁阳说我变态,你觉得呢?”
男人听着易燃轻飘飘的声音,身上的汗毛瞬间竖起来了。有时候害怕一个人,不需要他的声音有多大,只看到易燃嘴角那阴森又带着点儿邪气的笑,就足够他浑身发抖了。
“阿燃,不,燃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
‘啪’一声高尔夫球杆抽打在脸上的声音响起,男人瞬间倒地,吐出一口鲜血,若是仔细看去还有两颗牙齿混杂着血沫子被吐了出来。
谁也没想到易燃毫无征兆的,说动手就动手。
只见他眼神凶狠的像是随时要杀人,阴冷着声音开口,“我问你话呢,听不懂吗,嗯?”
说着他将高尔夫球杆一下一下的杵在他脑袋上,“我问你,祁阳说我变态,你觉得呢?”
男人都快被易燃这样子给吓尿了,这还用回答吗,肯定是个变态,而且还是个疯子!
易燃本来也没想让他回答,高尔夫球杆最后啪的一声杵到男人的脸上。把他的脸狠很的压在地上。
男人想开口求饶,但脸被压着,说不完整的一句话,只剩下一双眼睛惊恐的瞪着,能表达出他现在的心情。
看着他的表情,易燃歪头笑了一下,这表情就像是恶魔调皮露出了微笑,好看到令人毛骨悚然!
他拿着高尔夫球杆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保持住这个表情,记住你现在害怕的样子,我喜欢。”
说完他将目光移到剩下的两个人身上。
易燃还没动作,只被他的眼神看了一下,两人就恐惧的摇着头,瑟缩着退到了墙角,恨不能跟墙角融为一体,这样就不会被易燃这个变态折磨。
易燃‘呵’的笑出声,对着墨齐说道:“给他俩一人准备一把刀。”
墨齐知道易燃什么意思,朝着两人的方向扔了两把弹簧刀。
易燃把高尔夫球杆支到地上,单手撑着球杆,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给你们一个从这儿出去的机会,你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出去。
很简单,地上有刀,看你们谁能打过谁,赢的我就放你走,决不食言。”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知道这是一场自相残杀的戏,没人能全须全尾的走出去,谁也没敢去检地上的刀。
易燃挑眉,眼里闪着疯狂又极度兴味的光,“怎么,这个游戏不喜欢啊?那我们就换个玩儿法,我数到三,你们若是还不争取这个机会,那我们就来玩儿闭眼扔飞刀吧。
我闭着眼睛扔飞刀,你们就站在那儿别动,谁敢动一下,我就,亲,手,送,你,们,去,死!”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到,再配合着他弯起的红唇显得异常诡异可怖。
还不待他们想好要作何反应,易燃已经从腰间拿出一把弹簧刀放在手里把玩,他的唇瓣再次开启,“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