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只看到了后半段,温杏暖掰着弟弟的手腕,然后弟弟发出了惨叫。
顾知北气得几乎是七窍生烟,一张俊俏的小脸紧紧板了起来,然后猛地拔腿回到屋中,找到了顾淮。
“爹!我就说那个毒妇没安好心!她在家里装得这么好,其实是在外面欺负弟弟!刚才我亲眼看着她拉着弟弟的手使劲掰着,他都痛得嚎出声了!你赶紧去救他吧!”顾知北跺了跺脚,火急火燎地说道。
顾淮一听,面上当即就蒙上了一层阴翳。
这个温杏暖!枉费他昨日居然心软了,觉得她是洗心革面了!
想不到她居然死性不改,在外头欺负孩子!
“带我过去!”想到她不知道又要怎么磋磨顾知南,顾淮的面色越发的阴冷下来,当即站起来。
顾知北恨不得顾淮立刻将那个恶毒女人赶走,当即转身带着顾淮往刚才看到温杏暖的地方走去。
两父子刚出门,温杏暖就已经回来了。
温杏暖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道:“你们这是要出门?”
话音未落,顾淮却直接给了她一个眼刀,咬牙道:“温杏暖!你这个毒妇!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顾知北也附和道:“就是!滚!你赶紧滚!我们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温杏暖脸上闪过了一抹懵逼,有些迷惑道:“这是怎么了?我们昨晚不是说好——”
话音未落,顾淮却当即冷冷地打断了温杏暖的话,声音凛冽道:“别提昨晚!昨晚是我蠢,竟会信你这毒妇的话!你现在马上滚出去!”
这话属实是有些伤人了。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杏暖也不好再死缠烂打。
她耸耸肩,把背上的背篓放了下来,道:“那,那我收拾一下吧。这个药是敷外伤的,你清洗一下舂碎之后就可以敷上,三五日就可以痊愈了。”
说罢,温杏暖进了屋子,收拾了两身衣服,又带上了一个大罐子和柴刀,这才转身走了。
她还惦记着树上的蜂蜜,现在来不及做罩衣了,只能直接抱着坛子就往山上去了。
“这毒妇上山做什么?难不成她还想住在山上不成?她不怕豺狼虎豹将她吃了?”顾知北当即冷哼了一声。
顾淮只觉得心烦意乱,面色微冷道:“知南呢?将他找回来,看看有没有伤着——”
话才刚说完,顾知南就一蹦一跳地回来了。
他刚刚吃完那只包子,意犹未尽,道:“这韭菜鸡蛋包子真好吃,锅里头还有吗?我还要吃一个!”
顾知北直接白了他一眼,道:“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刚才那坏女人掰你的手,你有没有伤着?”
顾知南听了之后,脸上顿时闪过了一抹忸怩来:“刚才我拿着包子出去,被李大牛欺负了,李大牛抢了我的包子,是她帮我抢回来的,李大牛还将推到在地上,错骨了,痛死了,是她帮我接回来的,就咔擦一下就接好了,可厉害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痛了。”
说着,他就满脸喜色地进了厨房,又拿出了一个包子。
这松软又饱满的包子,里头的鸡蛋和韭菜鲜美又香浓,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