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答,就是心虚!”
柳十一咬牙说道。
“我就心虚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秦少白昂着头说道。
“你承认你欺世盗名了?”
柳十一脸色一喜。
“呵,你有证据吗?有本事你证明那首诗是我抄袭的!”
秦少白笑道。
“哼,胡搅蛮缠!”
柳十一冷哼一声。
“胡搅蛮缠的是你吧,世人皆知道少白有呆症,你与一个有呆症之人争斗,你很有面子吗?”
鹿青萍冷声说道。
“是啊,人家秦世子被马车撞过,伤到了脑子,有呆症的,这柳十一这样咄咄逼人,还真是下作呢!”
“可不是,你看他和那徐长青一唱一和,摆明了就是要让秦世子难堪的,这不是欺负人嘛!”
“要不是秦世子刚刚作出一首诗来,他们还不知道怎么羞辱人家呢,现在还在这里不依不饶的,书院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
周围的文人学子们议论纷纷。
这些文人学子代表的是大靖的学风,相对来说,还是正直的,今日之事,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数,无非就是这柳十一和徐长青在联手针对秦少白而已。
弱势群体很容易获得同情的,更何况秦少白的呆症,世人皆知。
柳十一和徐长青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管怎么说,他就是心虚了,他心虚,就说明那首诗很有可能不是他作的,欺世盗名之名,他是背定了!”
柳十一咬牙冷声说道。
鹿青萍脸色难看。
即使是让这两人丢了脸面,但是他们也成功的引起了在场学子的怀疑。
若是不能自证清白,这欺世盗名之名,还真就摘不掉了。
这两人,着实令人作呕!
“我还是那句话,我已经在高台上了,没有必要再去答题!”
秦少白呵呵一笑。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不少人眼中都闪过了怀疑之色,看起来,柳十一和徐长青的话,还是有不少人相信的。
“心虚就心虚,没有必要遮掩!你有呆症,就算欺世盗名,我们也不会说什么的!最多就是镇国公府被人诟病嘛!”
柳十一哈哈笑道。
“还真是不要脸!”
秦少白摇摇头:“要我答题也不是不行,除非你们答应我两个条件!”
“少白!”
鹿青萍急忙抓紧了秦少白的手,一脸的焦急。
虽然之前秦少白作出了一首惊艳的诗来,但是她不能肯定他还能不能作出别的诗,万一他提的条件对方答应了,他就必须要去作诗了,万一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
秦少白紧了紧鹿青萍的手,让她心中稍安。
“你说!”
柳十一一脸的兴奋。
只要能拉秦少白下水,他就能让他原形毕露。
“第一,要我答题也行,你们也得答,谁输了,谁就滚下高台!”
秦少白沉声说道。
“可以!”
徐长青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柳十一就答应了下来。
“你怎么说?”
秦少白看向徐长青:“别到时候输了再说你没有答应这一点,是他柳十一答应的!”
“哼,我徐长青是那种会食言而肥的人吗?”
徐长青冷哼一声。
“那可不好说!”
秦少白看了他一眼,顿时让徐长青三尸神暴跳。
“我答应,届时,谁输了,谁就滚下高台!”
徐长青咬牙切齿的说道。
“很好,那我就说第二个要求了!”
秦少白呵呵一笑:“我最近缺银子花,既然你们要和我对赌,那总得有点彩头吧?就一千两一个人吧,我要输了,给你们一人五百两,你们要是输了,要一人给我一千两!”
“你输了,只给我们一人五百两,我们输了,却要一人给你一千两,这样公平吗?”
柳十一冷笑道。
“不公平吗?你们现在是二对一啊!要不咱们算了!”
秦少白无所谓的摆摆手。
“哼,谁说要算了,赌就赌!”
徐长青冷声说道。
“好,赌了!”
柳十一也咬牙应了下来。
“那可说好了,一人一千两!”
秦少白呵呵笑道。
“说的好像你能赢一般,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徐长青冷笑道。
“就是,这一千两,还不知道谁会出呢!”
柳十一同样冷笑。
他们俩谁都不相信秦少白能够自己写出诗文来,一定是来之前,秦家早就准备好了让他背下来的,免得丢脸。
这种手段,之前的诗会中不少见。
但是要用青天书院的题来做答,难度就高很多了,毕竟,谁也不知道青天书院会出什么题,没有办法提前准备好诗让人背诵。
这也是为了防止作弊的一种手段。
“哼,诗词乃是高雅之事,竟被尔等用来作为打赌的手段,简直有辱斯文!”
有人冷哼一声。
众人看去,乃是一个书院的夫子,头发花白,脸色铁青,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只认死理的老学究。
秦少白队这种人谈不上讨厌,但是也不喜欢。
太死板,不愿意接受新事物,一心就只知道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而已。
“高夫子,非是我等要拿诗词做为赌斗的手段,实在是此子行为实难容忍,我们这才被迫应战,还请高夫子恕罪!”
徐长青急忙躬身行礼,显得很委屈的样子。
“是啊,高夫子,可不是我们想要打赌,分明是那秦少白咄咄逼人,要是我们不答应,倒是显得我们心虚胆怯了!”
柳十一也跟着行礼。
那高夫子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秦少白:“不学无术的小辈,乳臭未干,竟敢拿诗文打赌,迟早要自取其辱!”
“拿诗文打赌怎么了?你不也一样借着圣贤的名头,打着诗文乃是高雅之事的幌子来辱骂我?你能拿诗文的名头来骂人,我自然就能拿诗文来打赌,再说了,我写的诗就是我自己的,我拿自己的东西来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这老夫子,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秦少白无语的说道。
“竖子不识教化,不尊长者,老夫羞于尔为伍!”
高夫子气得瞪眼吹胡子,狠狠的剐了秦少白一眼。
“说不过就摆长者的架子,还羞与我为伍,你怎么不说胡子长的说什么都是对的?”
秦少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
高夫子气急,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秦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