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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太太和穆一凡到酒店后,得知纪语笑已经出去了的消息,莫老太太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她对穆一凡说:“等等吧!”为了儿子,她愿意等等纪语笑。穆一凡点点头,和老太太在大堂一侧的酒廊里找了个面对着酒店大门的位置坐下,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而他们一等就是几个小时,连中饭都只简单地吃了几个面包。“伯母,要不您先去吃点东西,我在这里等着?”穆一凡怕老太太的身子吃不消,劝老太太去餐厅吃到东西。
老太太摇摇头,微颦着眉叹气说:“算了,没等到她我也吃的不安心,就等等吧。”
穆一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老太太了,只好说:“那您先等等,我去问问前台看有没有她的电话号码,看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算了,别给她打电话了,如果她知道我在这里,指不定都不愿意回酒店了。”老太太阻止了穆一凡,让他不要在操心了。穆一凡一听也不无道理,也就作罢,两人就坐在酒廊,一直等着纪语笑。这一等,直到夜幕降临,灯火通明。
晚上快十点了,纪语笑和高畅才回到酒店,这一整天,纪语笑和高畅玩疯了,累的她筋疲力尽,拖着一双沉重无比的脚,几乎是挂在了高畅的胳膊上进了酒店的大门。“伯母,纪小姐回来了。”看到纪语笑进了酒店的大门,穆一凡站起来,对莫老太太说。
“啊?回来了?”莫老太太等了一整天,已经有些疲惫了,正闭目养神呢,听到穆一凡的话,忙睁开眼睛。“纪小姐,好久不见了。”莫老太太站起来,快步和穆一凡走向前,在大堂就拦住了纪语笑和高畅。
正打着哈欠的纪语笑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巴,暮然看到莫老太太,她昏昏欲睡的神智顿时清醒了。“莫……莫老太太。”她松开高畅的手,手足无措地低头,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还不敢看老太太。
“纪小姐,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吗?”莫老太太仔细端详了一番纪语笑,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了,儿子做的决定,也许没错吧?有打量着纪语笑身边的男孩,看他对纪语笑关心的样子,还有对他们戒备的眼神,年轻的很,但看来是个不错的孩子。
“呃,我……”她惊慌失措地看了看高畅,又看了看莫老太太和穆一凡,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她知道莫老太太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可拒绝她又有点于心不忍,她现在的样子比之前看到的样子憔悴和苍老了很多,真的是莫逸辰出事了吗?
“纪小姐,你就和伯母谈谈吧,她老人家今天为了等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穆一凡看她犹豫的表情,帮着劝说。“这……我……我……”纪语笑听穆一凡说的话,心里更加慌乱了,她真的不怎么想和他们再说什么了。
高畅冷眼看看面前虽有些憔悴却还显雍容华贵的莫老太太和穆一凡,又看看纪语笑的欲言又止,为难的神情,他牵着纪语笑的手,轻声对纪语笑说:“去吧,以前的事情总要有个了结的,再说你不去,你这心里只怕也难受,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算了,你还是先回房间吧,我……我跟他们聊就可以了。”高畅手里传过来的温度让她的心安稳了不少,她想了一下,他说的没错,有些事情,的确该有个了结了。“我们不会花太多的时间的,谈完了我再给你电话。”她看着高畅说。“那好吧,我等你电话。”高畅深深地看了莫老太太和穆一凡一眼,松开她的手,给了纪语笑一个灿烂的微笑,才网电梯间去了。
看着高畅消失在视线里,纪语笑才慢慢收回视线,对莫老太太和穆一凡说:“我们就到酒店的餐厅聊聊吧,你们也吃点东西。”说完带头往二楼的餐厅去了,那里有提供宵夜,现在还有东西吃。穆一凡扶着老太太跟在她身后上了楼,找了位置,随意点了些吃的,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直到服务员送餐点过来。“莫老太太,我知道您今天来的意思,不过,我已经很明确地跟安院长和俞先生说过了,莫总的事情现在已经跟我无关了。”看他们一直没有开口的意思,纪语笑抿着嘴,想了又想,还是开口把自己的意思明明白白的说个清楚。
莫老太太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她想了很久,才说:“我也知道我来找你,让你去看看他也很过分,毕竟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理解,看起来你也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按道理来说,我也不该来找你!不过,做为一个母亲,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儿子就这么消沉下去了,所以我才厚着脸皮,来请求你去看看他。”老太太说着,或是想起来儿子现在的模样,眼泪就涌出了眼眶。“他是很混,伤害了你,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现在我只想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拜托你,求求你去看看他,你以后也会做母亲的,他现在就天天躺在床上,意志消沉,怎么劝也不听。我想来想去,没有办法,只好来找你。”老太太的声音一度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的话也让纪语笑很是震惊,看着莫老太太,瞠目结舌。“从你离开后,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看着那些送给你的首饰,不吃不喝……”老太太泪流满面,再也说不下去了。
“伯母,来,喝点水。”穆一凡轻轻拍着老太太,安抚着老太太激动的情绪。“还是我来说吧,你没有听错,你卖掉的房子和珠宝,都是逸辰买回去了。我听阿健说,他还把你认的干妈和妹妹也接到了杭州,都好好的照顾着,什么都是照着好的在安排,看在他为你做的这些的份上,你就去看看他吧!”穆一凡看着纪语笑讶异无比的表情,说的语重心长,见纪语笑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又接着说:“开始,他只是胃口不怎么好,意志消沉,慢慢地,他开始吃不下饭,连水都只能喝一点点。成明说他是患了严重的厌食症和抑郁症,成明给他找了心理医生,可他不愿意配合,也没有办法治疗,无论我们怎么劝说都没有用,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把他送到医院,一直都是靠着营养液维持着生命,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只希望你能去看看他,看他能不能重新振作起来。”穆一凡想起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莫逸辰,他是不知道莫逸辰和纪语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铁了心要离开,一个也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却又放不下。可毕竟是多年好友,看着朋友那般模样,心里还是伤痛万分。
听完穆一凡的话,纪语笑基本已陷入了呆滞,震惊的无法言语,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张妈……就连她都没有想过要把她们母女接过来住,虽然也有自己的一些原因,可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既然他让自己离开了,又为什么要那个样子?让自己再次卷入他的生活当中?莫逸辰啊,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不起,我……我……我考虑一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她匆忙间站起来,连膝盖重重地磕在桌脚都没有察觉,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餐厅。她恍恍惚惚地回到房间,愣愣地靠着床坐在地毯上,回想着莫老太太和穆一凡说的每一句话,泪流满面。她拿起电话,颤颤抖抖地拨了高畅房间的号码,电话一响那边就接通了,听着高畅担忧的声音,纪语笑突然掩嘴痛哭起来,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慢慢地放下电话听筒,坐在地上,抱成一团。
门铃响了,她擦擦眼泪,起身去开门。高畅一进来就抓着她的肩膀焦急地问:“你怎么啦?怎么哭了?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纪语笑突然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身子瑟瑟发抖,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高畅则满眼心痛地搂着怀里哭得不可抑制的女人,把她抱到床上,靠在自己的胸前,希望能给她一点温暖,让她不再那么悲伤。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再说话,任由怀里的女人哭泣。很久,直到纪语笑累了,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眼角还残留着泪珠,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开。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心痛万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伤的你如此重?”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冰冷的脸,轻柔地问。他想让她松开自己的衣服,却听到她在呢喃:“不要走,我害怕!”他的眼里闪动着心痛和暴戾,声音却很温柔,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不走,乖乖睡觉!”此时的他完全不像那个阳光的23岁的学生,浑身充满了一股冷冽气息。床上的人仿佛听到了他的话,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高畅抚摸着她的脸,把灯关了,靠在床头上,黑暗中,闪烁着一抹凌厉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