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这位大秦国新登基的武穆王,此时,在给整个大秦国的子民们的形像是一位睿智的,铁血的,而充满着霸气的君王。
因为他的军威赫赫,因为他的一战而坑杀晋国数万将士,因为他的一月数昭而天下惊,因为他敢开历代之先河而改革官制,因为他敢先天而为之,强征商有司税,敢废除历代先贤所传的州牧制而定军政相离的州刺史制。
等等等等,这大秦国只在数个月间,就仿佛一个被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而改变了一般。然而,此时的这大秦国,你确完全看不到如此。
原来官府的拖沓无力,原本民间的死气沉沉,可是,只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官府办事上,因为有着明确的规章制度,原本工作上的重重叠叠,到如今的分工明确,从原来办事的拖沓无力,到如今的快捷而清明,这自然能使得整个官场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像来。
而官场上的欣欣向荣,自然也就能折射到民间来。
特别是自从李显在四月初甲申日里颁发的废除除人口税和田亩税之外的所有苛捐杂税之后,整个大秦国的民间,那原本被那严重的苛捐杂税而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的大秦国百姓们,在那么一瞬间所爆发出来的气像,那绝对可以用精猛如虎来形容。
该颁布的昭令,李显自然是毫不吝啬的一点一点套着曾经的知识而照搬了过来。而至于结果如何,自然不是一时半会而就能看得到的。
所以,此时的李显,所能剩下的,除了每日的早朝之外,自然也就是相当的清闲了。
此时确正是春夏交接之时,御花园内,正是百花齐放,各色奇葩争奇斗艳之时,慢步走在御花园内那由小碎石而铺就的走道上,不时撩开那些长伸出来的葱绿枝头,李显一边漫步向前走着,一边淡淡地对身后的萧谨说道:“自孤登基以来,至如今已是四月零八天,借晋国之兵威,我大秦国一应变法,皆赖子离所谋,子离大才,确终日为孤所困,而拘于左右,不得一展胸中所学,确不知子离是否怨我?”
此时的萧谨,这等样一位大才,李显此时确是把这位萧谨只放在了黄门侍郎这般个无足轻重的位置上,李显自然是需要与这位大才好好沟通一下的。
虽然说,黄门侍郎的职责,就是随时随地的陪伴在一国帝王的左右,按李显的本意,把这般一位大才,投放在黄门侍郎这等样的一个位置上,自然是想着要好好的陪养这位大才一翻。
当然这并不是说萧谨之才就比不上李显,相反,若就放在这个时代来说,李显之才比之萧谨,那是相差得十万八千里远,怎奈,此时的李显脑子里确装有着中华那上下五千年来的所有优秀的,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军事家,教育家等等或枭雄或英豪们的智慧结晶,所以,李显才会想着把萧谨这位大才,先收在自己的身边,让他在耳濡目染之下,能大大的改变掉萧谨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从而,能让萧谨这位大才,能在李显的帮助下,而爬上一个比这同一个世界里的人所站据的更高的一个高点上,而去俯视这一个世界。
只是,李显的这一切苦心,确需要让萧谨明白,所以,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变革之后,李显才会想着单独的把这位好不容易而寻得来的人才给约了出来,而在这御花园里,好好的谈谈。
“大王言重,大王之才,千百倍于谨也。自随大王以来,谨方才知自己以前所学之渺小,大王之睿智,大王那敢为天下先之博大胸怀,谨自愧不如也,细想来,以前之萧谨,真如那井底之蛙般,不知海阔天矣。”此时的萧谨,那一双充满智慧的双眼,看着前面那并不高大的身影,确是充满着崇敬。
是的,是绝对是崇拜和敬意,这是一种对智者,先贤的一种崇敬。
不说其它,就光说那三省六部制,此等天下一等一的官本位制,敢问天下,除我大秦国外,哪位诸侯可有?
如此简明而扼要的机制,如此相互牵制而又能大大提升整个编制阶层的运转效率的机制,又有哪个诸侯可创出?
可是,眼前这位新登基的大秦国君,大秦的武穆王,原本那位被人称之为书呆子,废物的武穆王,他确创造出了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顶机制。
此等绝妙官本位机制,在这萧谨看来,绝对是后无来者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昭令,李显都特意的把这其中的利与敝着重的分析与萧谨听,萧谨,在当世里来说,亦是位不可多得的天才也。
所以,对于李显的一翻做为,他除了感激之余,剩下的也只有那一腔忠君爱国的热血了,所以,对于李显把他安排在黄门侍郎这般一个毫无轻重可言的位置上,是半点怨念也没的,有的,仅仅是对李显那刻意栽培于他的深深感激之情。
“子离言重了。”见得萧谨如此,李显那提着的心,自然是安稳地放回肚子里去了。当下呵呵笑道:“既然子离明白孤之苦心,那孤也就不废话了,此番着子离来,确是尚有一桩要事要交与子离去办。”
“请大王示下。”见得李显终于有大事相托于他,萧谨自然是高兴的。
虽然说能常随侍于李显左右,而常聆听于李显的指点,是萧谨所乐意的,但萧谨毕竟是位才高八斗的智者,能得李显的赏识之余,自然是想着能好好的为李显做些实事的。
只是一直以来,李显对于萧谨的安排也仅限于黄门侍郎这一个职责,萧谨自然是不敢多言,如今见得李显终是有大事相托,哪还有不乐意之理。
“孤之亲卫,多为以前为穆王时所留,数不过十数人余,孤此番着子离来,确是想让子离自去军中挑选百战之士以为一营,名骁骑营,待得训练有成之时,再充实孤之亲卫营。”
诚有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一说,而这一个说法对于李显来说,那绝对是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
前翻李显刚登基称帝那一会,颂个昭令,整个大秦朝内,能鸟李显的,除了那五位完全忠于大秦朝的五位老大人外,其它的也没几个大臣。
可是,自李显出师并亲自领军,打退入侵金州的晋军,并坑杀和俘虏了近十万余晋国大军后,在李显那赫赫军威面前,回朝颁布的各项昭书,虽然都各有怨言,可是,又有哪有哪一道昭令,没有得到具体的实施的?
没有,是完全的没有,所以,对于军权这一事,此时的李显看得比什么时候都更透彻。
李显迫切地想着要自己手上掌握着一支军队。
可是,如今的李显手上连一个兵都没有,他自然是不敢仗着自己是这大秦国的帝王更或者是那赫赫的军威而乱来,只所以李显能顺利的颁布这一项项的昭令,而没有得到任何的阻碍,并且军部还显得很是支持李显的样子。
这虽然跟梁宽与梁镇父子有一些关系,但最主要的,也是因为李显不管是哪一条军令,都跟军部没有着任何哪怕一丝丝的利益关系。
不伤着军队的分毫利益,又能分化各文官集团,自古来,朝堂上皆是文武相轻的,李显这般做派,在军队里,自然是没有半分阻碍的,而且李显还得到了军队里那无声的支持。
可是,此时的李显在改革过整个大秦国的文官集团后,而把心眼打到军队的头上。这有关着整个军部所有大小将佐的乎益,李显自然是要好生而小心的准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