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施在荷花嵿住了已有些时日,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个小妮子八成是把这里当她自己家了。
其实安施心里也打着算盘,走了,一切就没了,耐着不走,或许就能搞定黄山这头犊子,何乐而不为呢?
这挨千刀的犊子,假装清高,不肯回来住,总有一天,老娘会把你勾引回来,逼你霸王硬上弓。安施正想着,黄山竟把木亦侠带回了家里。
“安施,到镇上去买两瓶上等的石花霸王回来,要是没有的话就买黄鹤楼也行,今晚我和亦侠不醉不休!”
黄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大洋,扔在桌子上,吩咐着安施道。
安施见黄山回来了,高兴都还来不及,别说是买酒了,就算是给他做牛做马她都愿意。她点了点头,二话没说,拿着钱她便往外跑。
木亦侠见了此番情形,朝黄山望了一眼,道:“黄兄,有如此美女作陪,你的生活定有不少乐子吧?”
黄山呵呵道:“哪里哪里?”
木亦侠道:“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黄山连忙打断了木亦侠,道:“哎,我与那女子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莫非有缘!”
木亦侠道:“既如此,她怎会住进你家里?”
黄山不知道如何作答。
木亦侠便又道:“这荷花嵿山清水秀,风景优美,竹林茂密,荷塘花开,在这炎炎夏夜,你们不会趁着月色,在这荷塘里鸳鸯戏水吧?”
黄山道:“兄弟,既然你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那我就不防直说吧。起先呢,我对这小妮子还有那么一点意思,是想寻个时机把她给睡了,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她搞不好早就被人给那个啥了。你也知道的,像我这人,房子车子那都是可以要二手的,但是女人我是定不会要二手的了。”
木亦侠呵呵一笑,道:“黄兄,没想到玩玩女人,你居然还这么讲究?”
黄山道:“其实还有一点,这女人来路十分不明,我始终都没有摸清她的底细,她藏得简直是太深了。我在想,若这女人是那个大佬的二奶,或者是那个帮派里的杀手,我若碰了她,那岂不是要遭受灭顶之灾?”
木亦侠又是一呵,道:“黄兄武艺如此高强,走遍天下都不怕,何以怕得了大佬或者那些没什么好牛逼的帮派呢?”
黄山摇了摇头,道:“哎!其实话又说回来,再牛逼的武功,也不能用来挖大佬的墙角啊。”
木亦侠听后更是无话可说,这长相风流的黄山怕是玩女人玩腻了,上个女人还这么挑三捡四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若是他碰上此等好事,定会毫不留情地把自己守了近三十年的处男之身给献了。他只得点了点头,道:“黄兄,那今晚我们就不聊女人了,还是来切磋切磋武功吧!”
黄山一听要切磋武艺,兴致立马高涨起来,他瞬时翻跳出一个筋斗,伸出两只偌大的手掌相互拍了拍,然后一只手伸到木亦侠的眼前不停地召唤道:“出招!出招!小崽子。”
木亦侠也不敢示弱,他挥舞了几下两臂,握紧拳头便冲了上去,没几下功夫,两个大男人便在自家屋子里打得是不亦乐乎。
黄山这牲口回来后,安施走在路上都是蹦蹦跳跳的,欢悦得像一只饥饿了几天突然遇到一只肥鱼的鹈鹕,像安施这头已经饿瘪了肚子的鹈鹕怕是没个几斤肥鱼是填不饱的,但若是黄山就不一样了,黄山这么一头秀色可餐的瘦鱼那怕只是一只却足以喂得饱她,因为她不光可以吃了这美男鱼,还可以尽情地玩味,还别说是玩味,那怕只是看上一眼这美男子,她怕是就已饱了一半。
唐武和几个弟兄在通往荷花嵿的小道上已然等了好几天,却还是没有逮着要抓的人,他思索着那晚是不是把这小妮子玩开窍了,以至于这妮子大白天的还在闺房里跟男人在床上相互地揉捏呢?
但是为了给手下打气,唐武还是调整了心态,故作心情爽朗地道:“兄弟们,我们已在这条道上等了几天几夜,想必这小妮子在家里也是快发霉了,我想她肯定会出来晒晒太阳的,大家可得给我提起精神盯紧点啊!”
几个黑衣牲口中,一个人操着满口的娘娘腔,不紧不慢地道:“我说哥,刚才你也看到了,那崽子又带了一个崽子回去,两头崽子都去荷花嵿守着那妞,我们要想逮着她怕是没那么容易,依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如实告诉老大,让老大想想办法。”
那唐武想想也有道理,正准备下撤退令,却见那安施已慢慢地现了身。
唐武大喜,连忙伸出手,指着安施那不停地摆动着的屁股,嬉笑道:“大家快看,小妮子出现了,赶紧给我上!”
一伙人也是跟着乐,连忙冲上前去,一并逮着了安施。
安施被撂倒在地之后,楞是大放厥词地道:“唐武,你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龟孙子,怎么老是跟老娘过不去?”
唐武一巴掌掴在安施脸上,道:“我说,我老子惹你了?”
安施道:“你老子若是没惹我,你怎会总是跟我过不去?这抓来抓去的,还有个完没有?唐武,你给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夜总会输得稀巴烂!”
唐武也懒得理这个女人,一旦逮住了这小妮子,就可以向老大交差,还可以受重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价值会在帮主心里高出邹鹏一筹,但是他心里又马上犯起愁来,若不快点把这小妮子带回夜总会,待那两头武艺高强的崽子出现,他连同手下几个人八成又会遭受一顿毒打。
他于是急急地道:“兄弟们,动作放利索点,赶紧把这女人拖进车里带走,可别又让那下阴手的崽子来英雄救美了。”
几个人一起动手,没两下子,这女人便被弄进了车里。
安施于是大呼:“救命啊!救命!”
“再叫,我划了你的脸”
唐武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伸到安施眼前晃了几下,愣是把安施吓得说不了话。
安施被强行拉在后排车座上,两个黑衣人位其左右。还不等后排车座上的人坐稳当,司机便把油门加到最大,车便在沥青路面一跃而驰地冲向了前方。
安施又在车里大呼了几次救命,两个黑衣人拳脚伺候了一番,她才闭了嘴。其实即使没人阻止她的叫声,车外的人也不会听见车里的任何声音,这车窗的隔音效果绝对比厚墙还要强过百倍。
黑车开了近三十分钟,已驶入了郊区的腹地。
安施觉得车驶过的路以及车外的景色都似曾相识。这莫非又是要去那花桥阁?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唐武不停地催促着司机道:“我说,能不能开快点,没吃饭啊你?”
安施却又开骂道:“开那么快干什么?老娘晕车!”
“老实点!”
安施又被掴了一巴掌。
她便又嘶吼起来:“你们这群遭天煞的牲口!记住了,我会玩死你们的。”
她左边的黑衣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又掴出一耳光,然后从座位底下拿出一块抹布,塞进她口里。
“看你还叫不叫?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