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大的家族,就越容易出现问题。”陈子潇说道。
陈冲道:“确实是这样,每个家族之中总有着一个头,这个头掌控着整个家族的命脉,有着滔天的权利,而听闻那个家族中的头在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分歧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陈子文想到,无论是什么样的家族,果然还是逃不了权利的争夺,想必警察大学中的那位应该也是那大家族中的继承之人之一。
但却被困在了那里,而有这个能力的想必也是继承人之一,而且肯定在家族内部深得众人的心。
正所谓一个家族中,总有不同的观点,当然也有一部人站在另一位继承之人身旁,只不过被困在那块禁地的女孩儿,肯定被算计了。
如果没错的话,那位继承人开来已经接管了家族,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将女孩杀死,而是以藏匿的方法将她困住。
“别人的家族,你也别多管闲事了,特别是你子文,在学校里给我安稳一点儿,不许给我惹乱子。”陈冲警戒道。
“不会的,老爸,你就放心吧。”陈子文道。
“其实这次来,我对你们的警察工作有了别的想法。”陈冲脸色有点不喜地说道。
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的陈子潇,看着陈冲的脸色,道:“干嘛,当初不是老爸你同意我去做警察这个行业的吗?现在后悔了?”
“对,我确实后悔了,现在我想让你辞掉这个警察的工作。”陈冲试探性地说道。
陈子潇道:“辞掉?我说老爸,我刚对警察这份职业起了兴趣,现在你要让我辞掉,我才不呢,你就断了这份念想吧。”
陈冲又看了看陈子文道:“子文啊,等你毕业之后,就跟着我学习企业管理吧。”
陈子文最不情愿地就是管理什么公司,连忙道:“老爸,还是算了,你让我帮你端端茶,倒倒水倒是可以,让我去学习什么企业管理,我还是情愿做个人民公仆警察。”
陈冲眼中一丝晦涩闪过,道:“你们可要想好了,你们若是执意不跟我学习,以后可别后悔了。”
“不会的,钱,由老爸你来赚就行了。”陈子潇说道。
陈冲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管不了他们。
….
又是几天过去了,在大学中,陈子文仍是对那块禁地很是好奇,不停地从那叶不知的口中打探消息。
虽然这个叶不知死活不情愿地透露过多,不过陈子文还是知道了这个家族的一些信息,他心里有着想法,他要进那块禁地去看看,不过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因为那块禁地真的是被封堵死了,人员监控更是滴水不露。
然而,温馨的生活中总是会有着令人难过的插曲,金前雪有了消息,只不过这个消息确实令人寝食难安。
警方发现的是她的尸体,是在一处偏僻的荒地中发现的。
这块荒地中,遍地长满了老瓜的藤蔓,异常结实,这里很少有人经过,而这些老瓜则是由一些老人撒种,随它生长,每过一段时间来修一修这杂乱的老瓜藤蔓,剪掉一些没法结果的花。
而在这杂乱的老瓜藤蔓下有着两座小圆拱,这是用来排水用的,两座小圆拱之间有着缝隙,不过缝隙里面很黑,根本无法看见任何东西。
一次,老人来修剪老瓜,不时地问到一股臭味,起初他并未在意。再过几天之后,他来修剪的时候,这股臭味更加地浓了,这股腐臭味让他直接无法待在那里。
他本以为是附近的某个腐烂的鸡猪狗之类的,他想找出源头,把死物给埋了,但是他找来找去,怎么也没找到。
之后,他看了看圆拱里,发现这里的腐臭味最重,但是这两座小圆拱只有不到一手宽的缝隙,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就在想,是哪个龟孙子往这里扔些不干净的东西,难道不知道这里种着瓜吗?说来也怪,他还特意回去拿了个手电筒,去照一照这圆拱里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看见一块烂肉上爬满了蛆虫,但是他又斜着照了照,这一照可是直接把他的魂给吓没了,他往地上一拍,双腿发抖。
哆嗦了半天,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并将自己看见的状况告诉了自己的老伴,这老伴哪里相信,说是他看错了,指不定是哪条猪跑了里去,出不来憋死在里面了。
他们还特意将邻居也给叫了去,邻居也是不相信他的话,也带着好奇去看看那圆拱里到底是什么死物。
他们围着圆拱,一位邻居照着黑不笼统的圆拱里,也是被吓了一跳,手电筒都掉了。
他大喊着死人了,因为,他看见已经被蛆虫吃干净的骷髅头,上面还有着头发。
就在当天,也就是星期三,他们便报了警。
….
当地的警方,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剩余的尸体骸骨给弄了上来,在当地进过鉴定,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正是那失踪一个多星期的金前雪。
金前雅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愣是哭了一天,待在家中,生不如死,她认为那是她的错,是她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妹妹。
她心里有愧,更是一度想着自杀,但是被阻止了下来,混迹社会多年的金大炮也是老泪纵横,他劝解金前雅,认为那是自己年轻做的孽,现在降临到自己的女儿身上了。他不希望再次失去金前雅。
金前雅这才想开,前去当地警方,最后看一眼金前雪。
不过这件失踪案子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通过从金前雪的腐烂尺骨中,还是发现了不少的蛛丝马迹,警方可以确定的是金前雪是被谋杀的,而且生前也是受到了虐待。
但是由于尸体腐烂程度很严重,无法确定金前雪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虐待。
听见这样的消息,金前雅更是以泪洗面,跪在金前雪的尸骨面前,不停地道歉,说自己该死,为什么死的不是她这样极端的话语。
金大炮更是双眼冒着血丝,他的心已经痛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