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司马义那庞大的家族早就尽数归隐于这个小小的梁城。他们虽分散于这个梁城的四面八方,但是各自间的联系却是缜密到令所有人都咋舌。
前不久,自己的部下才打听到,他们家族还有四位长老守候着。这样的消息恐怕那皇族早就打听好了吧。
虽说司马家族庞大,但是作为家主的司马义却只有司马鸣这唯一的儿子。
青霞此刻的做法却也不错。
“带我去看看吧!”
紫魅终于将视线拉开了,看向青霞的地方。而青霞的头,却是愈来愈低,因为那汪摄魂夺魄的紫水,让她自心地感到胆寒。
青霞那畏惧的眼神没有逃过紫魅的眼睛,那充满着灵气的眼睛便浮现在了脑中,那个人,是唯一敢直视自己还不被自己的摄魂术所控制的人。摇了摇头,率先走出这间屋子。
青霞看着今天这带有不同情绪的主子,满是疑惑,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隔着一定距离跟在紫魅的身后。
“就是他!”
此时的紫魅他们已经远离了花满楼,去了与花满楼像个几十里地之外他们特意设置的基地里。走进地下室的紫魅盯着眼前的奶油小生说了句明知故问的话。
这个人,貌似是同那个小东西一同进花满楼的人!
而此刻,出了花满楼的灵枫才记起司马鸣还在花满楼内,却又害怕回去了再见到那个热情的“青霞”,只得等在花满楼不远处。
等了许久仍是不见那司马鸣出来,灵枫又不能进去,只得在原地急得直跺脚。
“这小绵羊不会是第一次看到美色,便被迷住了吧?都这么久了,还不出来!难道自己还真的进去找他?”
灵枫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被打晕在地下室的司马鸣终于悠悠转醒。
“你是谁?”
打量了自己周遭的坏境,一个个火把被悬在墙壁上,将整个地下通道照的通亮。不过,自己的位置,好像是一个地牢。转过头,这才看到自己面前的邪魅男子。
“司马家的小公子!”紫魅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说出了司马鸣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司马鸣暗自疑惑,这才想起,自己因为躲避那个难缠的桃花姑娘,才误闯进了一个小房间,不想却在无意之中,打开了一个暗格。
看着内藏玄机的房间,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宝物,想着要顺几件回去讨灵枫欢心,哪曾想那里面竟是一大顿的灵牌。而后,直觉的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醒来,没想到竟到了这里!难道……他与那些灵牌上的人有关!
“你是南宫家族的人!”司马鸣面色镇定的肯定到。司马鸣再不济也知道这南宫家是谁,一个地方竟同时出现了这么多南宫家的灵位,除了西楚国的皇族,怕还真没有其他了。
“你可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已经到地底下去了!”紫魅展现出那一惯的笑,为司马鸣解惑到。
“不过,我不这么认为。至少我还会活着,而且还是毫发无损的活着!”司马鸣稚嫩的脸上满是笃定。
既然他们最开始没有杀了自己,而现在却这般悠闲地呆在这里跟自己讨论着这些无聊的问题,说明,他们是忌惮自己家族的势力的。
“不错不错,看来司马家的小公子不如传说中的那般无能呢!”
“这么说,你是打算放了我!”司马鸣看到那张邪肆的脸,有一种抓狂的冲动。却还是忍住了,他倒要看看眼前的人到要如何来解决这个问题,对于一个知道了其致命秘密,却又不能杀的人。
“算是吧!”
紫魅点了点头,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在灯火下,红袍摇曳,美得不可直视。但在司马鸣的眼中,却像极了一个从地狱里来要夺取人命的鬼魅。
“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拿回一点东西!”恍然间,人已到了司马鸣的跟前。
“你想要干什么?”直觉这个男人很危险,尽管至始至终他都没说过一句要去他人性命的话。但是,越是这样,越是看不透他,给司马鸣的感觉,这就像是一个猜不透的谜。
紫魅并未答话,疑惑中的司马鸣习惯性的想要抬起头盯着眼前的人,却不想陷入了一汪紫水之中。本是平静无波的眸子,此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点点的将司马鸣的意识吞噬。
“呜~~”没有反应过来的司马鸣,只觉得意识一阵混乱,紧接着今天上午发生的一切像是放电影一般在脑中沥沥呈现。
自己今早上被姐姐牵着出了门的情景、自己喝退仆人的情景、姐姐穿上男装的情景……再后来是自己误打开暗格的情景……今天发生的一幕幕竟争先恐后的一齐涌上了脑海之中,此刻的司马鸣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被这些该死的景象给生生的撑暴……
“吾乃惑者,这是你的魔障,你应该去掉!”
紫魅的声音像是历经沧桑一般,竟变得无比的老练、低沉。此时此刻,正一遍遍的在司马鸣的脑海中回荡。
“不要,那里面有灵枫姐姐,我不要忘记她!”司马鸣皱着眉头,抗拒着那该死的疼痛,下意识的回答着凭空在自己脑中回荡的话。
此刻,正施加摄魂术的紫魅只觉得自己精神意识被眼前这个小小的二阶大巫者硬生生的给弹了出来,看来那个叫灵枫的女子对他还真是很特别呢!
淡淡的看了一眼正抓着自己脑袋的司马鸣,紫魅伸出食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巴,“灵枫,嗯,不错的名字!”小心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好像是要通过这个名字来释透那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