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传过来的目光,司马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想到这个人对自己的重要性,也才向灵枫解释道:“这位是公子,并不是那、神仙姐姐”
因为灵枫算得上是自己儿子的师傅,而且这女子小小年纪便有满腹的才识,再加上刚才她所做的一首诗,也算是绝唱,故此,对于灵枫还算客气。
“双木公子?你确定你是公子?”灵枫仰着头,勉强对上那紫色的眸子,想要从那人眼中找出点什么。
“当然!”魅肯定道,完全一笑面虎。
“这个人,明明自己在花满楼见过,而且那个时候的他就是一名女子啊。难道是他故意的?”枫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男子,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是那花满楼的花魁青霞。
“是花满楼的花魁青霞!”灵枫肯定道。
“姑娘你真会说笑,我来这梁城不过区区三个月,怎么会成了花满楼的花魁了呢?”紫魅笑得无害。
“是啊,这双木公子才来梁城几个月,而那青霞却是三年前就到了这里。那青霞的样子,我也是见过的,所以,安先生这句话可是说的有点糊涂了。”司马义也附和道。
“你真的不是青霞?”灵枫不死心的问道,如这个人不是女子,想到那日竟然被眼前这个人给占了便宜。
不过还好,那个人不认识自己,毕竟自己当时可是一身男装呢。这样想,至少那出丑的心便有了一点点的平静。
“在下确实不是青霞!”紫魅当然知道灵枫心里想的是什么,笑着打破了灵枫心底的怀疑。
看着那笑得得意的脸,灵枫肯定,这个人,肯定是花满楼中被自己误认为的青霞,而且,他肯定也是知道自己女扮男装的事了。
想到这个厚脸皮在知道自己的身份时,竟敢在那个时候占自己便宜,心底便没有来的蹭蹭跳了起来。貌似,她还抱了自己。越想,竟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
转而,已打定了要好好整整这个无良的人。
看到,这张笑脸的百转的变化,紫魅更是觉得这女子真真是率直可爱呢,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看来,这次的“梁子”是结上了。
不过,小枫儿,我等着你哟。
看着气氛越发的静止,司马义这个作为当家主自然的出面缓解。不自然的咳了两声,拉回众人,包括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的思绪。
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一定的让自己这个比闺中女人还矫情的儿子出去历练。否则,自己百年之后,谁来继承这个梁城的家业呢,这梁城的百姓谁来保护。身为当家主,凭这么点能力是保不住诺大家业的。
心思不动声色的早已打定,但面上却是要应付这尊大神。
“双木公子,此处只是小儿学习的地方,还算不得雅静。我为双木公子你带路,让你欣赏一番我司马府其他的美景。”
“那便有劳了!”紫魅点了点头。
“那,咱们改日再见。灵枫姑娘!”后面几个字咬得生重,灵枫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现在的灵枫已经百分百肯定了,这家伙一定是知道自己女扮男装,还调戏自己的人。
本来去调戏别人,最后反倒被调戏。这叫灵枫怎能不生气。没好气的对着紫魅哼了一声,“不见!”
一旁的司马鸣却被自己父亲的愣住了,在梁城算的上风云人物的父亲,竟然对眼前这年轻人这般的尊敬,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有什么能力让父亲这般的对待。连一向自称本家主的父亲竟然用了我字?
这样一想,竟觉得凌枫说自己失忆了这件事是真的存在过,甚至隐隐的觉得他与自己那日的记忆有关。
太多的疑问,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他到我司马家到底有什么目的?想到那日能够借用缩地成寸到达自己面前的人,肯定这个人的实力不下于自己的父亲。
盯着紫魅的背影,灵枫狠狠的骂了一句,拖着还在呆愣中的司马鸣继续“上课”。
只是,今日,自从这紫魅来了之后,俩个人显然都不在状态,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
深夜,正在院子里散步的司马鸣路过自己父亲的屋子外,看着自己父亲房中还亮着的蜡烛,犹豫片刻,便推门踏了进去。
“噢,是鸣儿!”司马义只是盯着自己的书,并没有抬头,整个司马府内,能够不敲门进自己屋子的人除了自己这个最宠爱的小儿子以外,还真不可能是其他人。
“爹爹,怎么还未休息?”司马鸣没有像其他家族行儿子对父亲的礼数,只是,坐在司马义跟前的一张雕花椅子上。
“嗯,鸣儿这么晚找爹,可有什么是吗?”司马义仍旧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那本线装的古籍研究着。
“今天那个双木公子是什么人?而且父亲对他的态度好像、很好!”犹豫片刻,司马鸣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今日自从那个男子来后,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而司马义也在这时抬起了头。
“你想要知道?”司马义想过,这件事迟早要对自己的儿子说,作为家族接班人,知道这些事是迟早的事。
而且,自己这儿子从来都在自己的羽翼下成长,从未与外界进行过真正的接触,所以,这些他不知道也实属正常。此刻,既然他问了,也省得自己以后特意找时间去跟他说。
“嗯嗯”司马鸣重重的点点头,迫切的样子,像是怕自己的父亲反悔一般。
那个男人的真名是什么为父也不清楚,即使自己动用司马家族的势力都查不到。不过,这个男子在一年前泰城的一次武林大会上击败前任武林盟主,大出风头。
至此,双木公子便成为了当时的风云人物。成为各个势力极力拉拢的对象。
也许是这样,这个风云人物在那一天后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一般,无论那些想要拉拢他的人怎么找,即使是发了悬赏令,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寻得他的踪迹。
那个神秘莫测的人,除了他自己对外宣称,他所在的位置,否则,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具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