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9/12/24又是一年一度的平安夜,就在圣诞的前一夜,真正的梦魇从这里开始蔓延......
傍晚时分,凌晨的钟声才刚刚敲过不久。
“呜————————————————”
一声震人心魄的警报声突然在费达尔城上空拉响,就像猎物在猎人面前发出的最后一声凄厉的鸣叫声一般,瞬间就将这里原本宁静的夜幕撕的粉碎。
不过,从这个星期开始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似乎这里的人都已经有些习惯了,楼上楼下的人在警报声之后,都惯性的关上窗户,然后拉上窗帘。
这栋楼只有其中一副窗户露出一角,一个人影立在窗户边,中等的身材,此时他正密切的注视着下面的一切。
巡逻的警察已经撤出这个地方,取而代之是部队的士兵乘坐着机甲来回的巡逻。
这几天,从表面上看,这座城市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安静,秩序井然。
不过,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总是给人一种压抑感,因为事态突然的转变,让一部分人好奇心重的人禁不住干脆打开窗户趴在窗口观望,胆小的人则躲在屋里不敢出声。
艾伯特凭着他曾经军人的直觉,对这种安静隐隐感觉有些不安,它就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夕。
这周他加班加点,生意上的事总算已经打理妥当,本来准备明天预订回布维尔的机票,正好还能赶上和家人团年,已经很久没有和家人聚在一起聊聊了。
可是从现在这样的情况来看,冥冥之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甚至连身上佩戴的cp也一直连接无效,所有的网络都已经中断,这种感觉他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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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任务中,为了围剿一群极度凶残的恐怖分子,艾伯特所在的精英队伍已经将这里控制,当时得到情报这群人非常的狡猾,就藏身在一个当地居民区内故意混淆视听,为了减少无辜的人被误伤,最后部队的人让其中两名士兵穿上当地人的衣服,假扮成当地居民的样子,因为当时只有几个头目的资料及照片,并不知道里面到底哪些人是平民百姓,哪些是恐怖分子,以及恐怖分子到底有多少人,都不清楚,所以他们决定先派二个士兵进去摸排一番再说。
为防意外,艾伯特被安排在楼房外面一处隐蔽处埋伏,另外几个士兵和他待在外面等待。
可是过了许久,他们也没有出来,正在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其中一个名叫克利福德的士兵缓缓地用手扶着墙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发生什么了,怎么只有一个人出来,快看……”
艾伯特其实已经看见了,他们的队友克利福德已经出来了,现在只能看见它的左侧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
突然,就在他转过身面朝这个方向的时候;他捂着右边脖子的手突然放了下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脖子右侧面如同关不上的水阀一般喷射而出,他的脸瞬间刷的一下变白,就如同一张白纸,他的两只眼睛无力的眨了眨,长大的嘴里也呕出几口鲜血,伸出的手还在空中挥舞,像在求救,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说的话却一句也没法说出来……
“哒哒哒……”
与此同时,就在队友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楼上冲了下来,举起冲锋枪疯狂对着前面的偏偏倒倒的人身后扫射着,那些子弹穿过克利福德的身体,使他即将倒下去的身体因为惯性而不停地在原地抖动不止……血液将旁边的一堵白色的墙体全部溅满,然后顺着墙体迅速地滑落于地面…
艾伯特的神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曾经出生入死的队友遭此横祸,让他怒不可揭,他再也不能克制自己原本平静的心…
“砰”… “砰”… “砰”……
他被愤怒的火焰冲昏了头脑,双瞳中迸发出无尽的熊熊火焰,直到将子弹全部打完为止。
然后,大家都狂奔着冲上前去…
但是遗憾的是,克利福德扑倒在地面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生机,地上到处流淌着他的鲜血。
所有的队友心里都充满了愤怒与痛苦,一时间,他们竟然失去了两位队员。
可是等他们走到另一处地方的时候,一个又黑又小的尸体正静静的仰面躺在地上,在他原本就瘦小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窟窿,这情况让大家都始料未及。
他只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约莫八、九岁的男孩儿而已,可是他却是这个极度凶狠组织里的最高首脑。
当然,那些匪徒都被一一抓捕,他们再也不能作恶了,可是,他们最亲切的两名队员也在这块地方洒下了他们的热血,他们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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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此时的街上又出现了许多手持武器的士兵,城市的中央到处停满了军队运送士兵的车辆,不多会儿,城市的各个要道也站满了士兵。
现在已经距离拉过警报半个多小时了,也就是说开始进入全面武装戒严了,如果有人这个时候走上街头,那么士兵可能会将你当成不良的恐怖分子,不由分说而直接开枪当场击毙,因为如今已经是非常时期。
“现在城市已经全面进入戒严状态!请大家配合我们的士兵,请你们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要到处乱走,请你们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要到处乱走,这个城市出现了一部分不法分子,他们正在摧毁我们的城市,威胁大家的安全,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帮助你们的,请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广播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时不时会加重语调重复重要的部分,以引起人们的注意!
不一会儿,三个不明身份,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突然夜宿而归。
“站住!!!前面的人赶紧站着!!!我再说一偏,就站在那里别动,站着别动!”一个士兵伸出自己的左臂适示意正前方走过来的人停住。
三个年轻男子似乎喝了许多酒,他们迷迷糊糊的说道:“怎么啦?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