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谈妥之后,艾伯特走出了未来科技公司大门,然后乘坐着自己的座驾扬长而去...
回家的路上,他接到妻子给他打来的电话。
“亲爱的,你今天怎么没去安德鲁那里做复查?我今天接到他的电话留言,你最好还是和他约定个时间好吗?”电话里传来妻子海伦温婉而关切的声音。
“好的,我今天下班就去,也有段时间没和安德鲁老弟聊聊了,很抱歉,亲爱的,晚上你就不用等我回家吃饭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系好安全带,回见!”海伦对他的关怀总是无微不至的,大到回家了没有,小到安全带系好没有。
“是的,爱你!我会争取早一点赶回家。回见!”等到妻子先挂断了电话之后,艾伯特才挂断了电话。
有了空中轨道,路上自然一切都顺利。
一会儿的功夫后,艾伯特就来到了安德鲁的诊室外。
“笃笃...笃笃...”
“在吗?安德鲁老弟!”他用手敲了几下门。
门应声而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帅哥将门打开。他故作生气的样子,然后轻轻地一拳打在艾伯特臃肿而宽阔的胸口上,“不是说了一周一次复查吗?你这家伙!”
艾伯特微笑着摇了摇头抱歉的说道:“很抱歉,老弟,最近手头的事情实在太多,一时半会抽不出一点时间。”
“艾伯特,你得明白钱并不算万能的,你这家伙,你可没对不起我的地方,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是海伦,你要明白?”安德鲁望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他的表情很严肃倒不像是开着玩笑。
“好了,难道我们必须站在门口说吗?”艾伯特打趣的说道。
“好的,进来吧!你这该死的死胖子。”安德鲁把门打开,然后闪到一边。
进去之后,安德里直接带着艾伯特走进里面另外一件屋内。他用仪器对艾伯特进行了一番正规检查。
安德鲁给他做了个检查之后,他摇了摇头说道:“伙计,不容乐观啊!”
“少用这套医生的专业术语来忽悠我,我可不吃这套。直说吧!”艾伯特仿佛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最近有听我的话吗,不该吃的都得戒掉,多抽些时间运动了吗?”安德鲁询问道。
艾伯特沉默了片刻,才慢悠悠的说道:“我可没喝酒。”
安德鲁无可奈何的说道:“艾伯特,你这样我可帮不了你!”
“你不是医生吗,先给我开点药吧,如果打针有用的话也是可以啊!”艾伯特希望用最快的时间来决绝身体上的问题,因为最近他手头上的事情实在太忙,估计没有时间再在关注这些问题。
安德鲁转过身去将报告结果放在抽屉里面,然后愣愣地站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安德鲁转身对他说道:“现在倒是可以进行一种手术移植。不过风险有点高,你知道的,手术都存在或多或少的一些风险!”
“那就算了!我现在感觉还好,至少还用不着非得采取那么极端的方法。用刀划开我的肚子,我得多疼啊?”艾伯特似乎又在开着玩笑。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那既然是这样,你先把我上次给你开的药检查吃完。就这样吧!下班时间也到了,走,陪我去练几圈吧!”安德鲁对艾伯特说道。
“还没吃饭呢,要不先去吃点...”艾伯特提醒道。
“还吃什么吃,走吧!”安德鲁一把将艾伯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直接就往外拉。
“我感觉有点饿了!”走到门口,艾伯特依然说着。
“谁管你,走吧!”可安德鲁并不想理会这些问题。
下了楼,艾伯特载着安德鲁驾车朝着他们的老地方驶去。
不久后,他们下了车,走进了一处建筑里面。
在门口的登记处领了装备他们朝着打靶场里面走去,这是他们经常来的地方。
打靶场上,安德鲁瞄准靶心之后,按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飞了出去,在对面的靶心子上瞬间留下一个黑洞。
“现在这样可真不错!”安德鲁摇头晃脑的,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嘀咕着。
旁边的艾伯特正准备换上子弹,他好奇的转过头去看着安德鲁问:“你指什么?”
“砰”的一声,子弹第二次落在靶子上,安德鲁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和平年代,我们的子弹是对准靶子。战争时代的子弹可的对准活人。战争结束了,像我们这样的人仿佛活着只是为混日子一样,活着等死,你是怎么看的,艾伯特?”
“哈哈~”艾比特笑了几声,然后对安德鲁说道:“你还问我怎么看?我现在都这样了,我还能怎样呢!我现在双臂甚至举起枪都要晃荡几分钟...”说完,他假装晃了晃自己的胳膊,然后又使劲的甩了甩肚子上那几层厚厚的脂肪.
他和自己有一样经历的人在一起,他的笑点似乎很多。
旁边的安德鲁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相反他很严肃的低吼道:“好了,艾伯特,你是个什么人,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很多人都不了解你,他们都在后面议论你是个‘肥佬’。可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你,别逃避,告诉我这几年你有没有回忆过,你梦到过以前没有?”
是的,谁没有回忆?
不过回忆只存在于脑海里,有些人、有些回忆,他们不愿再记起。
艾伯特的手指按在扳机上,半天下不去手,一颗汗珠不经意地爬上他的额头,又顺着脸颊慢慢地滑落下去。
“砰——”的一声之后,他手中那颗犹豫的子弹终于朝着靶上飞去......
“抱歉!我想那没什么值得好说的!”艾伯特低声的说道。
这时,周围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为了缓和气氛,打光整个弹夹之后,安德鲁盯着旁边的艾伯特低声说:“至少,我没忘记,我经常会梦到!那些经历真是一场噩梦,让人挥之不去,又逃脱不了。”说到这里,他望着旁边的艾伯特,又继续说道:“你变了,这几年,你变的甚至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不过我却记得曾经的那个‘鬼眼’,你曾经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可是你现在......”
“好了,别说了,都已经过去了!”艾伯特打断他的话说道,之后他放下枪,转变了话题说道:“安德鲁,我现在真是饿的快不行了!要不我们去吃一点东西,顺便我也有点口渴了,去叫杯饮料吧!你想去哪家?今天我来请客!”
安德鲁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现在的确快接近晚饭时间,于是他说道:“嗯,也行!听你的。”
两人准备离开了。
艾伯特走在前面,安德罗转身跟在他的身后,路过艾伯特的靶子时,他好奇的偷瞄了一眼。
转过头的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先是惊奇,然后再变成了自信与微笑,好像在说:“我就猜会是这样!”
两个人离开了之后。
又过了半晌,打靶场的一个岁数较大的管理员一脸惊吓的望着艾伯特打过的靶子,他的嘴张的很大,就想嘴里的假牙都快掉在了地上一样,旁边打靶的人都凑上去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众人都惊呆了!
靶心全中红星。
“这是谁啊?”
“不知道!”
“我好像看见是那个胖子!”
“那个胖子是谁?”
一个认识的人凑上前去说:“我认识他,只是这怎么可能,他,他,不可能…不可能是他。这个胖子是做外贸的,想不到,真是不可思议…”
... ...
傍晚,艾伯特回到家里,屋里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夜灯,他开了门,然后跌手跌脚的关上门。
“亲爱的,你回来了,饿吗?我在冰箱里给你留了饭菜!”海伦已经从沙发上站起,然后转身望着门口的艾伯特。
在那一盏昏黄灯光照耀下,海伦那一头栗棕色的长发正打着卷慵懒的披在她浑圆的双肩前,微卷的刘海下一双睡眼朦胧的双眸,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细长的脖子下,一件鹅黄色的睡衣将她的tong体包裹的恰到好处,昏黄的灯光照射在这个女子身上,让这个漂亮的女子变得更加的明媚动人。
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总是温暖、阳光,艾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刚满十七岁,那时他就被这道阳光照耀到了心里,那种温婉动人,他就这样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漂亮的女人。
“我吃过饭了,和安德鲁一起,天气冷了小心别冻着。”艾伯特赶紧脱下外套过去给妻子披上。
“我不冷,看着电视我竟然就睡着了。艾伯特……”
艾伯特搂着她的腰在沙发坐下,用关切的眼神注视着她说:“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海伦说:“不是,你有考虑过…咱们能要个孩子吗?”
一个没有工作的全职妇女在家里多少是会孤独的。除了平时和自己的闺蜜们出现闲逛下,打发下时间。完了和街坊邻居打打牌、聊聊家长里短,她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
艾伯特很遗憾的摆着手说:“对不起,亲爱的,现在我在服药期间,不能,,嗯,这样吧,给我一点点时间好吗?”而艾伯特却不能理解,他有时候会在想,这些女人们为什么总是这样闲得无聊。他不能理解自己天天在外面忙碌找钱,太太们过着锦衣玉食般的生活,她们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至少,如果是自己,他会过的很舒坦,当然这是他自己感觉的。
所以才说女人是感觉丰富的动物,男人是理智性的动物。
但是女人比男人的想法复杂,她们总是想的更长远些。
不过,男人们却总是想不透这些女人的心思,她们一天一个想法的复杂情绪总是让男人们感到头疼。
当然,话说回来,艾伯特是很爱海伦的,只是有时候有些捉摸不透面前这个女人而已!
海伦还很年轻动人,她比某些闲的无事东家长西家短妇女们又好上太多,这是艾伯特感到庆幸的,因为他非常不喜欢那类女人。
海伦站起身来,对艾伯特说道:“去洗澡吧!我困了,先上去休息了。”说完,她转过身去朝着旁边的扶梯走去。
海伦的脸上没有一丝埋怨的情绪,看上去她很平静,和往昔一样。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讨论这个话题,可是,艾伯特总是觉得,这个家庭,还没有准备好迎接新成员,也许是因为他自己没准备好而已!
结婚快有几个年头了,除去自己服役的四年,相处下来,他们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架。
海伦的脾气一直很温和,她很能善解人意,即便是在孩子的问题上,有时候就算是生气的时候,她一般都会选择沉默,而绝对不会激化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