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儿杵着根枯草堆里捡的粗木棍儿,艰难的往原先救骁战的地方走着,渴望能在那条还有点像路的地方走去… …
走了这许久,不远处有终于几声“叮咚”传来,容齐儿像打了鸡血般,忍着背部的疼加快步伐往前小跑了过去… …
小跑到一茅草堆旁,容齐儿轻轻撩起几枝茅草,往外看了看:前面一老翁驾着马车,后面的老妪则依靠着车上的稻草杆,一个小毛驴脖子上栓了个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咚,叮咚… …”响个不停。
整个场景看起来和谐极了,容齐儿放低了戒心,杵着粗木棍儿往小驴车那边走了过去。
看到前面来了个人,老翁一个拉紧了缰绳,小驴也一个骤停。这是,两双人眼外带一双驴眼,齐刷刷的望着前面这个“不速之客”。
“那个大叔……”容齐儿在小驴车不远处冒出这么一句,就有些体力不支,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
老翁一见,连忙拉着老妪就往容齐儿摔倒的地方过来了。容齐儿跟前,老妪一手扶着容齐儿站了起来,见状,老翁也搭手帮忙。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老妪边扶着容齐儿往小驴车旁走去,边问容齐儿。
“大娘,我是孤儿,村中遭了瘟疫,全村就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本是打算出外去找点事做,谁知踏入了这片杂草丛生之地就莫名其妙的中毒了。”望着容齐儿满脸苍白,老妪也就相信了。
容齐儿被扶上了小驴车,老翁又开始架起了小驴车,小驴儿得到命令后,又从新撒起欢来,一路小跑。
容齐儿躺在老妪怀中,容齐儿微弱的张了张嘴:“大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哦!我们夫妻二人本是那南阳的平头百姓,家中还有一个独子林峰。我们夫妻二人都是刚刚去走了亲戚,这不就要回家么!途中呢,就遇到你了。”老妪和蔼的回复。
望着老妪满脸慈祥,容齐儿虚弱的合上了眼,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路上,小驴跑的飞快… …
到南阳时,太阳神以驾车归家,月儿早早的就溜上柳梢儿。老妪从车上扶下容齐儿,老翁也过来帮忙,届时还不忘了往屋内喊上一句:“峰儿,出去把桥头的张大夫给请来。”
“爹,怎么了?是谁生病了?”里屋,一个跌跌撞撞的男子跑出来,参杂着磁性十足的问声。
容齐儿微微睁眼开了眼来人,只见这男子,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生的浓眉大眼,鼻若悬胆的,虽是乡下人,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英气。
林峰到屋外,一眼就望见了母亲怀中扶着的容齐儿。林峰有些好奇,不过也是快速望了一眼容齐儿,便转头立刻应声父亲:“爹,那我出去了啊!”
老妪扶着容齐儿往里屋走了进去,老翁便拉着小驴去院中卸下车架。
扶着容齐儿躺下,老妪给容齐儿取了些热水过来,帮着容齐儿擦了擦手和脸。“我的脚有些僵冷,我想泡个脚,可以么,大娘?”容齐儿突然冒出一句。
“哦哦!可以的。”老妪就出去了… …待容齐儿洗好脚,躺下。这时,恰巧林峰带着张大夫进来了。林峰撩起屋内的帘子,让张大夫走了进来。
把脉,张大夫捻了捻下巴上的胡须问道:“姑娘这可不是普通的毒吧?望姑娘还是如实的说,不然,老夫可不好下药啊!”
看着瞒不住了,容齐儿索性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众人一听,都十分惊讶。
唯独张大夫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跪下叩谢:“原来那些奴隶是姑娘放走的,村中好几个被绑的奴隶都回来了,虽然我儿张骁战尚未回来,但鄙人仍然十分感激姑娘。”说完又扣了一头。
“什么,骁战是张大夫的儿子?我见过骁战,我与他分别再那个回来的路上,他现在应该还在那片杂草中。”容齐儿有些激动的想要起来。然而,体力过弱,还是没能起来。
“我儿还活着?”张大夫有些激动。“姑娘,你中的‘冰火两重天’只有南阳诸葛府的诸葛逸能解,不过,老夫开些缓解疼痛与毒液扩散的药,姑娘服下去,待明日看看情况再说。”
“好的,张大夫快些去找骁战吧!”容器而回复到。
“好的。林嫂,你给她煮些绿豆汤服下去,额外的,林峰跟我去取药。”张大夫回复容齐儿后便安排林嫂和林峰。
喝了药,林叔和林峰都出去了,林嫂留下和容齐儿一同睡,方便照顾容齐儿。
闭着双眼养神,容齐儿觉得舒畅不少了:“南阳诸葛逸,我容齐儿来了,你可准备好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