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怎么了?”
“小帆啊,天已经黑了,要不你还是回家睡吧?”刘敏香温柔地望着他说。
“哦。”小帆心里失落极了,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
可是当他要起身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捂着脑袋“哎呦。”起来。
“小帆,怎么了?”刘敏香马上关心地问道。
白帆十分难受地说:“哎呀,我头疼。”
“怎么会头疼的?是不是受凉感冒了?”刘敏香马上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
白帆当然不是感冒,立即说道:“刘婶,我可能是酒精过敏了。头疼死了,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说到这里,他装模作样地坐起来,刚一起身,又弱不轻风地瘫软下来:“哎呦,不行,身子软,动不了。”
“这,这可杂整啊?要不,我送你去诊所看看?”刘敏香吓得不轻,询问他的意见。
白帆看着她温柔体贴的目光,想留下过夜的念头越发坚定起来。
特别是今天看到刘敏香一个人持家那么艰难,而且还那么善良贤惠,心里便有些同情她。
准备等明天早上起床之后,帮她在地里干些活,这样章守财就不会提什么意见了。
“我一喝酒就头疼,睡一觉就好了。”白帆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哀求道:“婶子,你就让我在这里再睡一会吧,等头不疼了我就走,行不?”
“这个。”刘敏香为难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吊钟,此时已经过了晚上九点,白帆这么一睡,不知道要睡到几点呢。如果他是自己的亲侄子,或者再小个七八岁,或许刘敏香就让他今晚睡在这里了。
可是白帆已经成年了,她家又没男人,孤儿寡母的,要是让他睡在这里,明天传出去,小镇里人不知该怎么编排她和女儿呢。
“小帆,你还是……”
刘敏香刚要拒绝,但白帆已经死皮赖脸地又躺在了床上。接着,任她怎么呼唤也唤不醒了。
刘敏香没有办法,只好静静地坐在了桌前,重新拿起了鞋底。
白帆见美事要成,心里那个乐啊。
他知道刘敏香已经很困了,刚才已经打起了哈欠,估计撑不了多久就会过来睡觉。
再说小帆这边,此时他也是望穿秋水啊。
按他的估算,用不了几分钟,刘敏香就抗不住要过来睡觉了。可是半个钟头之后,刘敏香仍然不为所动,还苦熬地坐在那里纳鞋底。
白帆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索性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声。
这一招还真凑效,刘敏香果然放下了手中的鞋底。
她站起来看了小帆一会,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睡着了。等到确认无误后,这才吹灭了油灯,哈欠连天地朝床前走了过来。
白帆的耳朵顿时支了起来,静静地听着。
不大一会,刘敏香便坐在床上脱起了衣服。
因为屋里很静,她脱衣服的“瑟瑟”声特别清晰。这声音把白帆刺激的不行,可又不敢睁眼乱看。紧接着,刘敏香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她刻意睡在外面,不敢碰小帆。
但床就那么大,二人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
刘敏香和他睡在一起,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并没打算脱上衣,可是屋里的空气太闷热了,睡下之后,浑身都不舒服。忍了一会,她还是脱掉了背心。
由于酒精的刺激,白帆的思维还是有些迷糊。昏昏沉沉中,他的眼睛渐渐合了起来。
“恩恩。”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黑暗里,突然传来一丝丝压抑的呜咽声。
条件反射之下,白帆顿时精神起来。
他睁开眼,借着微弱的星光,模糊里看见刘敏香掀开了被子,右手正在那里动来动去。
白帆看到这种美丽的画面,脑子里马上“嗡”的一声就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