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日的打斗,父亲的身体又消弱了几分,整晚都不断咳嗽。
“咳咳,恒儿,昨日你使的那招冰系法术是什么,好像挺厉害的样子。”父亲早早就起来亲自煎药,这点体力还是有的。
“冰龙破,格林导师教的。”郭奉恒也早早起来洗漱准备去课堂。
父亲:“咳咳,那个扇子不离手的家伙吗,看来他还挺称职的,你现在又拜了炎烈为师,今后打算怎么安排。”
郭奉恒:“待我完全掌握这招冰龙破,就去炎烈师父那。”
父亲:“我看你上次用得挺好的啊,还不是完全掌握的状态吗?”
郭奉恒:“我见过格林亲自施放的冰龙破,他的冰龙不但能张牙舞爪,还能扭动每一节身躯,仿佛有骨架一般,我得赶紧掌握这些技巧。”
“这样啊。”
洗漱完毕后,郭奉恒前往冰系教室:“这几天你多休息下,我先走了。”
格林导师正在详细讲解“冰龙破”中造型魔法的运用。
林娇娇看起来听得很认真,可施放的冰龙破还是一根光溜溜的冰柱子,班上大多同学和她情况差不多。
一旁的郭奉恒道:“你首先得在心中描画一条冰龙,然后将改变在冰柱术的基础上改变他的模样,闭上眼睛,想象一下,龙的头是什么样子,爪是什么样子。”
林娇娇又施放了一次冰龙破,这次的冰柱隐约能看到龙头的雏形了:“嘿嘿,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觉得你来当导师的话或许大家都能学会哩。”
持着白扇的格林忽听到些对自己不敬的言语,寻声望去,原来是那俩个“小祖宗”,还是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吧。
郭奉恒否定道:“格林导师教得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不也是他教会的么。”
“嗯……嗯……算是没白教你小子。”数米远处的格林听到这话,得意的点了点头。
郭奉恒又道:“娇娇,你得抓紧时间掌握这招了,导师他说过只教三个月。”
“不是有你在嘛,就算这三个月我依旧没学会,还可以让你来教我嘛,你不会不愿意吧?”林娇娇打着小女人的算盘,自己对他还算有些好感,可指望他主动怕是痴人说梦,就算自己真学会了这招,也会装作没学会,这可是促进俩人关系的好时机。
“这两人是在秀恩爱吗?我要不要出手干预呢,还是算了吧。”格林导师小声嘀咕道,现在是练习时间,身为导师要四处巡视并指点,不过这会儿一直在郭奉恒和林娇娇身边转悠。
郭奉恒没有立刻回答,迟疑道:“待我完全掌握了这招冰龙破,我就得去新拜的师父那学习新的招式了。”
“什么,你要离开这里吗,以后都不在来这个教室了吗?”没春风得意多久,林娇娇只感觉自己被人无情抛弃了:“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算了。”
还有一人同样感觉是被人无情抛弃了,而且还是个男的,此人正是格林导师,心中骂道,刚刚才说没白教你小子,学完我的冰龙破就想跑,没门,我才不会让你完全掌握呢。
郭奉恒低头道:“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毕竟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我有我要必须做的事情。”
林娇娇气道:“你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学习新招式吗?难道我还不如一个招式?”
“娇娇,别这样,待我学完那招后会回来的。”郭奉恒开始明白父亲过去的烦恼,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没法兼顾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当初的父亲不能说每天陪在自己身边,不为吃穿,不为前程,现在的自己也是如此,若是要复仇就必须习得绝世魔法,去学习绝世魔法就没法陪在林娇娇身边。
“真的吗?要不,你让你新拜的师父把我也收了吧,这样我们还是能一起学习。”在林娇娇心目中,郭奉恒已经比学业还要重要了,只是郭奉恒还不能理解这些微不足道的言语中所代表的诚意和真心。
郭奉恒只是根据正常的逻辑回答:“可我新拜的师父是火系导师。”
“那我也可以去火系课堂同你说说话呀。”林娇娇不敢想象郭奉恒走后,自己又孤零零的场景,一个人在雪地里呆久了就会习惯寒冷,可当她在火炉边取过暖后再回到雪地,就会适应不了雪地的寒冷。
郭奉恒:“这个火系导师比较特殊,他不负责教学生,是专门搞专研的那种。”
林娇娇手中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也被火炉燃尽,不再说话。
偷听的格林暗道,我道是谁在挖墙脚,原来是法痴炎烈,自己也算不上冤,毕竟炎烈是这个学院实力最顶尖的导师,只是炎烈那个怪老头只对研习魔法有兴趣,不喜教人啊,不明白他为何会破例收郭奉恒为弟子,难道他看中郭奉恒的天赋了?
远方,自从钻石城的右丞相老比利打赢虹桥一战后,迅速占领了椰树村及周边几个小村庄,以此为根据地安营扎寨,然后继续侵占周边地盘。
这次侵略的威胁越扩越大,国王孙休连调四路兵马前往阻拦,虽暂时控制住老比利的扩张,可无法击退他们,其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那座彩虹桥,钻石城的援军日夜不断从彩虹桥登陆到椰树村,以弥补他们的战损。
军师们提议过偷袭彩虹桥,以阻止钻石城的援军,国王孙休也同意了,可没料到彩虹桥上每个百米就会有一个守卫把手,一但有船靠近,他们就会鸣笛群起攻之,派出去的军队,往往船还未靠近就被击沉了。
这可让朝堂上的参谋、军师们头疼死了,国王孙休更是整日破口大骂:“我要你们这群饭桶有何用,有何用!”
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跪在朝堂上:“镇南大将军孙逸风同镇东大将军孙玉书联手与老比利勇斗了三天三夜……”
“如何?”这二人不但是孙家人,还是目前官员里实力最强的俩人。
“不行阵亡了……”
“没用的东西,你怎么还有脸跑回来,来人,给我把这家伙拖下去正法。”今日是孙休第七次发火了。
“陛下,小的是负责传令战报的,小的无罪啊……”说着就被俩个身穿盔甲的大汉拖了下去。
朝堂上,紧张的气氛四处弥漫,大多官员都不敢发出声音。
这时一个谋士走上前来:“在下想到一个法子。”
孙休:“什么法子,说。”
谋士:“如今军营腐败,战斗力大不如从前,几场败战下来,士气衰落,若只靠正规军怕是难以抵挡,我们得让军队以外的战斗力也来帮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想必他们也会积极响应。”
换做是以前,有人敢当面说军营腐败,孙休会当场砍了他的脑袋,如今孙休才意识到那些敢忠言逆耳的多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才,而人才比什么都重要,孙休恭敬道:“您是说武神坛他们?”
谋士点头道:“陛下英明,如今武神坛已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了,而且里面的成员至少是二阶以上的战士,不光武神坛,还有一处,我们得请求他们的帮忙。”
大多有势力的位置要么被收编了,要么被自己灭了,还真想不出初了武神坛还有什么地方有战斗力:“还请余谋士示下。”
余谋士也不敢在国王面前再卖关子:“永春学院,陛下可曾记得,当初第一个提醒我们遇袭的是谁。”
孙休这才恍然大悟:“永春学院院长稚水。”
余谋士:“没错,永春学院高手如云,虽说是培养人才的地方,本不该让他们上战场,可以时下处于特殊情况,该特殊对待,既然学院的名字都是以永春岛的国名命名的,想必他们不会拒绝。”
“好,朕拜你为大司马,与永春学院的交涉就有劳您了。”近日来国王孙休头一次拍案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