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草稿质量一样的稿子,就是你要交上来的东西吗?”
池阮努力的在心里默念着莫生气,嘴角勾出淡笑,将画稿收了回来。
“我就这点水平,那既然时总……觉得我能力不够,那还请换人吧!”
时又霆面色冷漠,站起身,微整领带,丢下一句:“画到好为止。”便椅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池阮紧握着画稿,再憋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时又霆,你到底想要怎样?”
“池大画师,要知道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难道还认为谁都应该捧着你吗?你既然签了合同,就应该按规矩办事,让你重新改,这是甲方的正常要求,难道你就受不住了?”
时又霆转过身,一步步的朝她逼近,修长的手指将她下巴抬起,炙热的气息落在她秀美的脖颈,似呢喃一般的说:“还是说你想潜规则?”
“时总,请自重!”
池阮说完,将头扭到了一旁,后退了两步。
时又霆轻笑出声,上前缠住了她的腰肢,修长的大手有力的禁锢住了她,饶有兴趣的盯着她微微发红的脸蛋。
“我没听错吧,曾经那个想尽办法要爬上我床的女人,现在对我说让我自重?”
池阮听着他这夹枪带棒的讽刺,气的眼睛发红,挣扎了几下无果后,低吼道:“时又霆,你放开!”
可她越挣扎,时又霆就扣的越紧,直到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不再乱动后,才低声道:“啸天不肯吃东西,你待会带它去看宠物医生。”
“我还有工作,没空!”
池阮气愤的看了他半晌,抬脚就准备朝他皮鞋踩去,却被时又霆反应迅速的脚往后一抽,她下脚用了蛮力,高跟鞋顺势崴了一下,身子就不受控的要摔倒时,双臂顺势环住了时又霆的腰部。
“怎么,这么饥渴难耐吗?池阮,我现在很忙,麻烦你好好看看合约,照顾啸天也是你的工作之一。”
“时又霆,你混蛋!”
池阮气的连忙起身挥起粉拳就要砸他。
时又霆微微侧身准确的扣住她挥过来的手,捏了捏她的小手,好似哄孩子一般的说:“听话,我还有个会,你去休息厅找啸天。”
池阮盯着他抓住自己的修长大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张嘴就朝露出的手腕处咬了过去。
他的白色西装直接染上了她的口红,很是醒目。
池阮狠狠咬着他的腕部,时又霆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眼神牢牢缩着她,凤眸微眯。
池阮发泄完,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时大总裁,祝你会议愉快啊!”
他总是让她出丑,这次也让他出出洋相。
她太过于沉浸自己的小心机里,以至于并没有去想时又霆为何并不躲闪,脸上还有一抹意味难测的笑意。
时又霆整理好西装,眸子扫了她一眼,眼神在她丰泽诱人的唇上注视了几秒,随后才将视线移开,嘴角的笑容饱含深意。
会议室里。
张言准备好最后一步,汇报道:“时总,准备就绪,可以开始了。”
他才说完,余光就扫到时又霆洁白的西装袖口上的一抹嫣红,而且还能看到裸露的手腕处的浅浅牙印。
张言一惊,时又霆是个极度洁癖之人,这根本就是捋老虎胡子。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不知道会是谁?
“时总,你这西装……”
时又霆眸光在手腕处一瞥,满脸淡定,扯了扯嘴角:“啸天最近暴躁了点!”
张言暗咽了一口唾沫,很想说一句,这啸天性情大变到喷香水和抹口红了吗?
再说那啸天可是个大公狗一只,难道成精了不成?
不过张言只敢在心里碎碎念,并不敢说出口。
而且他们的总裁,似乎还挺开心的。
张言被时又霆怪异的弄晕了,只觉得今天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待到会议室人都齐了以后,时又霆身居高位,讲着会议的主要内容。
可下面的各个高层们,都眼睛盯着他那只印着口红的袖口来回晃动。
都在心里纷纷猜测,他们的大总裁是终于放下了前妻,要再娶了吗?
这可真是,爆炸性新闻啊!这下办公室大楼要有新料够大家八卦了。
另一边,池阮虽然不情愿时又霆的支配,但还是走进了休息室,一眼就看到那只向来都是威风潇洒的大灰狗,病恹恹的趴在地上。
啸天看到池阮直了直身子,对她摇着尾巴。
池阮走了过去,蹲下来抚着它耳朵上的毛。
“啸天,你怎么了?”
啸天的头往她怀里拱了拱,发出令人怜悯的哀呜声,就算是两年未见,啸天对她的依赖度依旧没有丝毫的减半。
池阮伸手抱住了啸天,替她撸着毛。
啸天乖巧地将头埋在池阮的怀中,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一双眼睛亮亮的,不时还用舌头舔着池阮的手腕。
“啸天,乖,一会带你去医院。”池阮柔声说道。
“呜……”啸天闷声呜咽一声,表示同意,同时头又拱了拱,蹭着池阮的脖颈。
池阮带着啸天从宠物医院回来,顺带还给啸天剪了剪毛,治疗好的啸天又变的毛发光亮,威风凛凛。
不过啸天还是一如既往地黏着她,好像半步都不想和她分离似的。
池阮心有不舍,又想起这是时又霆的狗,只好拍着啸天的头,温声说道:“啸天,乖,以后要好好吃饭好不好,我以后不能陪你,你要听话。”
啸天的眼神黯淡,凑在池阮的身边,垂头丧气的模样。
“啸天,别难过了。”池阮摸着大狗的背部。
啸天像是被她伤透了心,怎么也不想理她,傲娇地用背部对着他。
叹了口气,池阮将打理好的大狗送到时又霆办公室里。
“时总,你的狗我已经平安给你送回,我先回公司了,再见。”池阮一点也不想遇到这个时又霆,将啸天放回去,就要转身离去。
“你今天的工作就是照顾啸天,比利提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今天不用去了。”
还在看文件的时又霆头也没抬,语气毫无波澜的像命令下属一样。
池阮越发觉得时又霆是在针对自己,怒极反笑道:“时大总裁,我只是和你签了合同,不是签了卖身契。你别动不动就念里面的条约给我听,显得你很无聊知不知道!”
她说完愤愤的将包往肩上一扔,转身就欲离开。
“呵,怎么不耐烦了?”时又霆语气凉薄,意味不明地说道。
池阮向上翻了白眼,转身开口反击:“我只做我工作范围之内的事情,我今天已经开了特例,给你当了一次义工了,还请时总不要得寸进尺。”
她随后又想到时又霆嘲讽她的话,补充道:“还有,时总这里是一贯喜欢给女人开后门吗?不过我不需要,还请时总不要费心了。”
“是吗?”时又霆说道,他眼神扫过池阮,在她的胸牌上定住了。
“stacey?再次振作?想不到你会这么在意那段过往。”
时又霆说着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像刀刻般的脸廊,面无表情时冷硬又逼人,与她娇俏的小脸逼近。
俩人的呼吸相交,他身上令人迷醉的气息朝池阮扑面而来。
池阮蝶翼般的睫毛微颤,低下了眸子,不与他对视。
“起什么名字是我的自由,你想象力太丰富了点。”
时又霆说着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像刀刻般的脸廊,面无表情时冷硬又逼人,向她娇俏的小脸步步逼近。
俩人的呼吸相交,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朝池阮扑面而来。
池阮蝶翼般的睫毛微颤,低下了眸子,不与他对视。
“起什么名字是我的自由,你也太自恋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