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救过我?”
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不对劲,宛如勉强镇定察言观色。“stacey,今晚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认真开车没出状况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池阮来到她身前,缓缓蹲下:“宛如,你知道这是哪吗?”
“这里。”她环顾周围,下意识摇头:“记不清了。”
“那你不妨在好好看看,说不定,这就是你最后的归宿。”池阮学着时又霆的语气态度,看起来很认真。
宛如先是一愣,几秒后连忙先后挪动:“stacey,你,你不要吓我。”
“最初见面,是聚餐吧!你拉着我喝了许多酒,后来去了酒吧玩,你还记得发生过什么?”池阮也不急,反而笑着回忆。
这次宛如沉默几秒才开口:“那晚你提前离开,从那之后,咱们不就是朋友了?”
“那晚,我见到你和一个男人在聊天,关系暧昧不轻。之后,你一定很失望吧?”
宛如的表情从恐惧到呆滞:“你,你什么意思?”
“和你聊天的那个男人,当晚差点就得逞了。你们怎么谈得?只毁了我的清白和事业吗?”池阮依旧云淡风轻。
“没,没有,我没有。”
池阮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冷:“从那之后,你就在我身边开始监视了对吧?明着,暗里。爆出我去心理诊所的照片,还有两次在私房披萨吃饭发生的意外,都在你掌控之中……”
在她不急不缓讲述中,宛如的脸色愈发苍白毫无血色。她看着池阮的目光也在变化,不可思议,震惊恐惧。
“这些我可有说错什么?冤枉了你?”
宛如失了声!泪水不停落下身子往后挪动。
“既然如此,你就是默认了?那现在说说,你为何要这样做?”
依旧是沉默,宛如只是直直盯着她,一言不发。
身后始终听着的男子眼眸低沉,对今晚的池阮感到诧异。向来柔弱的小女人也有如此凌厉一面?说起这些事情没有太多怒意,反而从容不迫。
“算了,先关上几天再说。”男人上前,把池阮半拥在怀里。
宛如用力摇头:“不,不要!”呼喊着她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往路边跑。
不需要时又霆吩咐,已经有黑衣人追刻上去,如同猎豹般的速度,眨眼之间来到宛如身后。
然而谁都没想到,这时突然出现一辆摩托车,骑手带着头盔身穿黑衣,连轮廓都看不清楚。
在黑衣人来到宛如身后时,骑手一把扯住宛如的后领将其提起。眨眼之间,宛如已经坐在摩托车前面。
骑手从出现到离开速度很快,能看出,宛如并不与对方商量好的,因为当时她的反应明显被吓到。
时又霆的人迅速追,然而摩托车已经不见踪影只能根据声音。池阮紧攥着拳,意识可能被宛如逃走。
视线不好,其中耽误的时间也给他们逃掉机会。
“你之前有没有听到声音?”时又霆望着深深夜色皱眉。
“没有。”
“恩!那就对了,这个人,隐藏的很深。”
池阮明白他的意思,摩托车声音很大,刚刚是突然出现不是从远处行驶过来。
也就是说,这辆摩托车在这很久了,始终在暗中观察着一切,在危急关头把宛如救走。
骑手没下车,夜色中包裹的严严实实,就算再见到也未必认出。
时又霆要带她去医院,果断拒绝。她现在心中很烦躁,就差了一点点,真可惜。
“不严重,我想回家。”
男人察觉出她的情绪压低声音:“别急,他们跑不掉的。”
拗不过池阮坚持,没去医院直接回家。其实是擦伤而已,并不严重。
“会不会脑震荡,或者留下后遗症?”时又霆不太放心。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可是,你伤的是头。”男人皱眉,在挣扎要不要强制带着她去医院。
“打住,停止你的想法。我现在就想安静躺会儿,折腾到现在有点累。”
时又霆难得妥协,如果不是今晚发生太多事,又见到另一面的她哪还有商量?倒是伤口不严重,一个创口贴搞定了。
不多时他接到电话,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只是嗯了声!
“跟丢了?”池阮毫不意外。
“我说有办法,你信吗?”
池阮轻笑:“信。”
“真的假的?”
“真的!”
“回答的太快,一看就是假的。还有,发生这么多事你怎么都没和我说过?”男人压低声音。
池阮欲哭无泪,她敢说假的吗?至于这些事,她以为自己能处理的。实际上之前都还好,就是今晚差点出事。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她决定装睡,尽量使呼吸平稳。
“小池,你装睡的样子很假。”
池阮:“……”
“那好吧!我抱你,进屋里面睡。”时又霆轻笑。
暮然睁开眼睛,池阮呵呵笑很是尴尬:“还,还是在这吧!沙发多舒服,还方便聊天。”
“恩?”
池阮连连点头:“我就是想着,自己能处理好不想给你添麻烦。”
男人靠近,温凉的手指拂过她额前碎发,瞧着刚贴好的创口贴,思绪不禁回到今晚,当时他心中涌出从未有过的惶恐不安。甚至他不敢想象若真出事……
“小池,你要乖一点,要不然,我会给你添好多麻烦的。”
池阮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转头看过去,正色起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听懂了吗?”
“懂了。”
男人满意她的态度,弯腰把她抱起:“这才乖。”
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踏入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早点休息,明早我来接你。”
看出他急着走,想到逃走的宛如和那个神秘骑手,池阮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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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一处相对偏僻的小区车库,黑色宝马r1200gs稳稳停在里面,黑衣骑手带着浑身发抖的宛如急匆匆往出走。
“你是谁?”宛如忍不住开口。
男人刻意压低声音,低沉暗哑:“你走吧!再有下次,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