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这相处的三年里,夏至从没给过他家里的钥匙。
顾煜景轻蔑一笑,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你忘了我是谁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叫顾煜景,我想要找你,别说一扇门,就算是一座山,也拦不住我!”
顾煜景在离夏至一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唇角微微勾起,带着轻蔑的笑,仿佛主人在看着自己的玩物一般。
他三天前就找到了夏至的房子,叫门不开,给她打电话却是一个男人!
一气之下他叫人开了锁,但却发现她不在,怒火攻心,一连在这里等了三晚,才将她给等了回来。
至于自己为什么要等夏至回来,顾煜景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他的目光让夏至浑身不自在,换下鞋子,从他身旁侧身经过,冷淡开口:“出去!”
夏至的这冷淡决绝的态度,瞬间点燃了顾煜景心中的积压怒火,原本静立不动的他,突然转过身,钳住夏至的肩膀,将她狠狠抵在墙上。
“怎么?这么快就有了新欢?现在都玩起夜不归宿了!”
顾煜景死死的盯着夏至,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只要夏至敢点头承认,他就会立刻扑上去咬断她的喉咙。
这个人永远是他的,别人不能碰,谁碰谁死!
只是顾煜景有心情发疯,夏至可没有那个精力和耐心,抬手一拳打在顾煜景的小腹:“赶紧给姑奶奶滚,我没闲工夫儿搭理你!”
夏至这一拳打得不轻,顾煜景闷哼一声,松开了钳着夏至肩膀的手。
趁着机会,夏至闪身退进客厅内
顾煜景没想到夏至会和自己动手,一时没防备被她打了个正着,但愤怒过后,顾煜景竟然低低的笑出了声,不过这笑声听起来却冰冷瘆人。
“呵呵,有了新欢,就对我这个旧爱动起手了!”话音一落,还没等夏至有所反应,顾煜景冲到她面前,弯腰发力,竟然将她扛在肩头,大步朝夏至的卧室走去。
血液倒涌,夏至疯了一般的挣扎,不过她这房子实在太小,顾煜景几步已经走到卧室。
又是一阵晕眩,夏至被人狠狠地丢在床上,顾煜景顺势压上。
“那个人是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一想到夏至将要属于别人,顾煜景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儿。
夏至被压制着,双腿动弹不得,勉强坐起身,阻止顾煜景的撕扯。
经历母亲的离世,夏至瘦了一大圈,走起路来都打晃,面对发了疯的顾煜景,她真的无力反抗。
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剥落。
夏至怒不可喝,一巴掌抽在了顾煜景的脸上,竭斯底里:“你他妈给我滚!我永远不想在见到你!”
“那你想见谁,这几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吗?”夏至这一巴掌也没能让顾煜景停下手中的动作。
顾煜景今晚的所做所为,好似在夏至的心尖上悬了一把刀,不轻不重,刚好可以将她伤的鲜血淋漓。
夏至冷冷的看着他,不再挣扎反抗,像一具有温度的尸体,失去了所有活力。
“快点做完,然后滚!”将头侧到一旁,慢慢的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一眼。
但心中的酸涩终究是没忍住,一滴泪涌出,瞬间没入鬓间发丝中。
这滴泪被顾煜景准确的捕捉,暴戾的男人神情一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站在床边,踌躇好久,竟为难的开口:“对不起……,刚刚的事对不起。”
“滚,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夏至的声音平直机械,不带一丝情绪。
顾煜景英挺的眉毛又皱在一起,目光冷戾,又带着些不甘:“明晚是我和慕肖的订婚晚宴,作为她的姐姐你会到场吧。”
夏至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死了一般,只有拳头紧紧的攥着,青筋暴起。
就在顾煜景以为夏至不会回应自己的时候,夏至却轻声开口:“我会去,但希望你不要后悔!”
夏慕肖与顾煜景的订婚宴轰动整个浔阳商圈。
海悦酒店内今晚聚集的都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毕竟顾夏两家联姻,对于这些人都有或多或少,或好或坏的影响。
夏慕肖一身高订礼服,站在大厅的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宾客,脸上带着高傲与轻蔑。
过了今晚以后,她将成为整个浔阳内,人人羡慕的女人,顾家与夏家联姻,顾煜景将会登上浔阳商业帝国的王位,而自己将会是与他并肩的那个人!
肖淑萍挽着夏成坤缓缓向女儿走来,二人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肖肖,宾客已经到齐了,我们下去吧。”
顾煜景一身得体西装,长身玉立,站在宾客中尤为显眼,他身旁围着好些搭讪的人。
夏慕肖缓步而来,像极了高傲的孔雀,在众人羡慕与嫉妒的目光下,亲昵的挽起顾煜景的手臂,笑颜如花:“煜景,宴会开始了,我们去台上吧。”
顾煜景对着身旁的人微微欠首:“诸位,失陪一下。”
一对璧人缓步朝宴会大厅的中央舞台走去,主持人早已等在台上。
“我宣布,顾煜景先生与夏慕肖小姐的订婚晚宴现在开始!下面有请夏成坤先生为二人送上祝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台上,夏成坤手拿话筒,一身盛装站在台中间:“今天……”
他刚刚开口,却被身后的开门声打断。
宴会厅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夏至出现其中。
今日她也是一身盛装出席,只不过比礼服显眼的却是她胳膊上的孝带。
在所有人的瞩目下,夏至昂首阔步来到台前,目光幽深的看着台上众人:“抱歉,我迟到了。”
见着她这身打扮,所有宾客都在一旁悄声议论。
夏成坤脸色铁青,拿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肖淑萍母女眼神怨毒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身上穿出几个洞来。
只有顾煜景神色复杂,有些失神的看着她胳臂上的孝带,心中五味陈杂。
难到是夏至的母亲去世了?那么昨晚自己岂不是误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