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王铁根猫在大树后面,听着死胖子越说越粗俗无耻的话,再也忍不住了。都是男人,王铁根虽然还没有机会做到最后一步,可死胖子的声音明显透着迫切、征服、欲望
脑子瞬间得出一个结论:死胖子要强了杏梅姐。
王铁根本能地操了根树棍子要冲出,这一次,杏梅姐却抢先爆发了。她冷着声音,喊:“不要,你再动手动脚,这婚我不结了!”
说完,趁死胖子微微晃神,杏梅姐用力地推开他,撒开两条大长腿,往树林子外面跑。
听到杏梅姐说的这句话,憋在王铁根心里的一根刺,总算是往外拔了些。果然,杏梅姐是不乐意嫁给死胖子的。
死胖子忙着穿裤子,追不上杏梅姐,忙扯着嗓子喊:“梅子,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
哼,蠢得跟头猪似的,真他娘的没意思。收拾这死胖子有的是机会,关键是,王铁根得弄清楚杏梅姐为什么同意嫁给他的。要不然,心里面的那根刺始终出不来。
出了小树林,王铁根本来想找杏梅姐问清楚。可她家的院子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亮光。站在门口磨叽了一会儿,王铁根担心丽萍婶子已经睡了,就决定明天再找机会问清楚。
四年没回家,老爷子又走了,屋子里大概脏得不行,王铁根已经准备随便猫一晚上,没想到里面顶多是积了些灰。王铁根找了块抹布,就着凉水,随便把炕上的草席抹了几下,躺上去呼呼大睡了。
这一天太他娘的累,王铁根一觉睡到将近晌午。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却不刺眼,也不晒人,甚至还有股凉丝丝的风。
王铁根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没想到睁眼就瞧见了杏梅姐。迷迷糊糊的,王铁根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傻傻地叫着:“杏梅姐?”
语气透着说不出的疑惑。
杏梅姐手里拿着一张硬纸板,轻轻地扇风,听到王铁根的声音,嘴角露出温柔的笑。
王铁根渐渐清醒过来,呐呐地又喊了声“杏梅姐”。
“嗳,王铁根想着你刚回家,家里肯定没啥吃的,给你送了点饺子。”杏梅姐见王铁根已经醒了,一边应着,一边放下手里的硬纸板,从小桌上捧过来一个白瓷碗。
白瓷碗里的饺子装得满满的,个个皮薄儿馅儿多,都是料。不知怎么的,王铁根登时想到大学里看过的“小电影”,关于男女“吃饺子”的故事。
脑子里下意识地生了邪念:要是现在能压着杏梅姐吃顿饺子,人生就圆满了。
今天,杏梅姐穿着一身玫红色的连衣裙,裙摆特别得低,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美腿。虽然没两年杏梅姐就奔三十了,整张脸却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跟二十出头的女孩般。
从前,王铁根就觉得清水村的水养人,村里的娘们甭管长得怎么样,一身的好皮囊。白花花的,跟棉花似的,弹性好,又紧致。
王铁根瞧了几眼,下腹蹭的生了一堆火,直往心窝子烧过去。
偏偏,杏梅姐还火上浇油。她见王铁根愣着不动,隔着薄薄的毯子,轻轻地拍了几下王铁根的屁股,催道:“大学生还赖床,瞧瞧外面的太阳,赶紧起床吃饭,别饿坏了胃。”
软软的小手落在后面,王铁根浑身被整得难受极了,有些委屈地望着杏梅姐。
杏梅姐却认为王铁根想赖床再睡会儿,微微摇着头:“姐知道你坐车累了,吃完再睡,别饿坏了胃,到时候甭管你睡多久。”
说着,她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王铁根的脸。
杏梅姐的小手冰冰凉凉的,王铁根虽然浑身憋得难受,更想要了,但听着她关心的话,只好嘴角扯了个笑,说道:“铁根听你的,杏梅姐。”
说完,王铁根一把扯了身上的毯子。大夏天的,晚上睡觉王铁根习惯套个大裤衩,光着上半身。本来也没什么,村里的老少爷们基本都这样。只是,昨天王铁根发现大裤衩破了个洞,就没穿直接睡下。
娘的,这下尴尬了,杏梅姐该不会认为王铁根在耍流氓吧?王铁根有些忐忑地朝杏梅姐瞧过去。
杏梅姐的小脸红扑扑的,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倒不是生气,像是羞嗒嗒的。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身下凸起的地方
王铁根看杏梅姐的眼睛里没有厌恶,悬着的心刚松下,猛地又提了起来。被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稍微没忍住,那里起了反应还不是肚子,总不能睁眼说瞎话,跟杏梅姐解释是吃饱了撑的。
“杏梅姐,我不是故意的。”
王铁根手忙脚乱地捂过去。娘的,手刚碰上去,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一个激灵,王铁根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咬牙咽了下去。怕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他不敢再盯着杏梅姐看。娘的,下面精神抖索,雄赳赳的,脑袋瓜子有些丧气地垂下去。
杏梅姐的脸也红得厉害,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大了还是头一回。她没想到,竟然那么大,还张牙舞爪的。
心里羞得极了,不过没有一点儿生气。
梅姐强撑着羞涩,调笑:“看把你臊的,犯得着耷拉着脑袋瓜子么?铁根,你忘了小时候经常跟杏梅姐,搁一块儿光着身子洗澡吗?那时候,咋不见你害臊!”
王铁根听了难为情地说:“那,不是还小不懂事吗?”
虽然,王铁根迫切地想要了杏梅姐,领着她一起探索神秘的领地。但不是现在,杏梅姐一丝情~欲都没有,就王他突突地露了出来,这算是怎么回事。
光是想想,王铁根就忍不住暗恼:“娘的,太他妈不争气了。”
杏梅姐离得近,听得清清楚楚的,嘴角上的笑越发灿烂了,继续打趣道:“怎么不争气了,不是挺精神的么?铁根,小时候不懂事,现在懂事了吗?”
妈了个巴子,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杏梅姐,王铁根的嘴皮子就不利索,青涩得跟毛头小子似的。憋了几下,盯着她明媚动人的小脸,王铁根干巴巴地叫道:“杏梅姐。”
杏梅姐听了笑得更欢了,媚眼如丝。
王铁根咽了咽口水,正想找回场子,杏梅姐却背过身去,催道:“懂事的话,赶紧穿衣服起床,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赖床。”
她说得理所当然。
不过,王铁根看得出来,杏梅姐已经羞涩得撑不住了,两个雪白的香肩轻轻地抖着。
王铁根咬牙应了一声“好”,妈了个巴子,找个机会一定要杏梅姐知道自己究竟懂没懂事儿。挠了下有些痒的后背,麻溜地套上衣服爬了起来。
饿了两顿,王铁根狼吞虎咽地将一碗饺子吃得干干净净。擦了擦嘴巴子,王铁根正想跟杏梅姐好好聊会天,问清楚死胖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后背突然痒得厉害,整得王铁根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挠几下。
挠得越厉害,痒得更快,王铁根下意识发狠地用力气,两只手都停不下来。
杏梅姐站旁边看见了,一脸担心地问道:“铁根,快别挠了,给姐看看,背上到底怎么了?要是蚊子咬的,姐现在就回家给你拿花露水。”
“杏梅姐,你对我真好。”
王铁根笑着背对过杏梅姐,把大背心往上撸了撸。
其实,挠了几次,王铁根已经明显摸到后面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疙瘩,块头摸着挺大的,比蚊子咬得还要痒。
杏梅姐惊得叫起来,“铁根,你这是咋整的,背上这么多的疙瘩?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过敏的?”
“我不知道,晚上到家倒头就睡了,一路上没吃什么东西。”说着,王铁根又忍不住伸手想挠几下。
杏梅姐伸手拦住王铁根,皱着秀眉,说道:“别挠了,背上没一块好的地方,都被你挠出血了。没吃错东西,那就是晚上睡觉的炕没有整干净,被虫子咬的。唉,这事儿怪姐,有段时间没给你整屋子了。”
怪不得家里面光积了些灰,原来是杏梅姐经常来打扫屋子。王铁根听了,心急地说道:“杏梅姐,这怎么能怪你,是我自个儿没整利索。”
说完,背上又痒得不行。王铁根看杏梅姐的眉头松了些,有些心虚地说道:“杏梅姐,后面太痒了,我想挠挠!”
“别,你力气太大了,姐给你挠挠。”
杏梅姐说着就伸出软软的小手,一边挠着,一边满嘴担心着:“待会儿,先去卫生所瞧瞧,要是不成,姐陪你去城里的医院。”
王铁根现在根本听不进去杏梅姐的话,全部的精神跟感觉都集中在后背上。
娘的,杏梅姐哪儿是挠痒~痒呀!连指甲盖儿都没碰到,光轻轻地来回摸着。这滋味太他娘的难受了,简直是变法地在王铁根身上点火。
王铁根压着情~欲地叫了声:“杏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