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的寝宫内,窗幔之中是交缠的难舍难分的身影,床榻咯吱咯吱的声音掺杂着一声声属于男子低沉地吼声,还有那女子苦苦哀求地哭音。
墨北面无表情的一下一下深深地撞击那女子的身子,不是在享受着其中的乐趣,而是如同发泄的玩偶一般,毫不怜惜。
最后的一声低沉,墨北起身,而榻上的女子,下身充斥着血迹,染红了被褥,冷冷地吩咐着宫人,将那女子丢到恶狼出没的地方,让她尸骨无存。
依旧是之前那个黑衣男子,闪身入内,见此别过头去,负手而立窗前,同往常一样的声音,低沉暗哑:“你该节制点,如此下去必定人心恐慌。”
“我就是皇者,谁若不服便杀。”墨北松垮的里衣加身,走到人身侧,语气狂肆桀骜。
黑衣男子见此摇了摇头,只留下冷硬的一言:“墨帝,还有羽和砚都不能死。”便闪身出了殿内。若非他有用处,他又怎会和这种人有所交集。
云清枫,墨昀等人终是到了山顶,寻了平稳一些的地方,休憩。
墨昀伫立山顶眺眼望去,一片雪白,而那远处依稀地一点便是皇宫,越是临近都城,气温越低。
云清枫自身后拥人入怀,拢了拢人衣襟,在人耳畔低言:“在担心他们?”
墨昀点点头,轻叹一声,语气颇为沉重:“出来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是否有生命危险……”
“好了,别太担心了,只要你不露面,墨北是不会杀了他们的。”云清枫掰过人身子,扶着人肩头,直视着人眸子:“看着我的眼睛,相信我。”
墨昀依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眸子,眸中的坚定竟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心安。
又是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天亮,众人便一个扶着一个接连着下了山去,而步伐比上山之时还要艰难几分。
众人一直在不停歇的赶着路,白日尽最快的速度走着,而夜晚便走到哪里留宿到哪里。
若路遇突然发生的危险,便合力一同解决。而接下来的路,也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危险,只是偶尔会有一些蚊虫之类的,亦或是突然跳出个生猛地灵兽之类的,相比之前对墨昀,云清枫等人来说,只不过是在抓痒一般,一一解决。
日复一日,终于走出了一条只属于他们的路,而踏星,扶辰,早就在都城的数十余里外,扎营等候。
“公子,墨公子。”踏星和扶辰见一大队,知晓是自家军队,上前对云清枫与墨昀拱手一礼。
而铁骑军,也终于是名副其实的铁骑军,纷纷骑上了自己的马,云清枫与墨昀并马而立,瞧着众将,以内力扩音传遍每个人的耳中:“众将士,一路辛苦,而你们也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而今日便到了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大家有没有信心一举夺回皇城?”
“有,有,有……”众将挥动着手中的利刃,士气激昂,这些天的“苦”日子,算是熬出了头。
而此时的他们也不怕,暴露行踪,因为已兵临城下,不足为惧了。
皇宫之中
“报……” 一兵将自朝堂之上,跪地急报。
“何事?速报?”墨北一袭龙袍端坐龙椅之上,见人慌张来报,指着人说道,语气不佳。
“禀皇上,城外数十余里处,发现足有五千余人的军队,均不是我朝之人,正向皇城靠拢。”
“什么?可瞧清领队之人?”墨北激动地站起了身,问道。
“属下见领队之人,似是……”那兵将抬头偷瞄一眼墨北,复又垂下眸子继续说道:“是太子殿下。”
“墨昀?”墨北猛然跌坐在龙椅之上,掌拍龙椅,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帝王的威仪可言,指着一旁的武将大臣:“你……你去带兵拦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城。”
而那黑衣男子自大殿之中闪身离去,无一人察觉。
众人见墨北如此,不由得垂头叹息,竟无一人有所动作。
墨北自龙椅起身,迈步下来,抽出一旁侍卫的配剑,指着大臣,大声吼着:“去啊!快去!朕所说的你们难道没听到么?”
那些两朝老臣纷纷摇头,一时议论不决。
“老夫以为若太子殿下能重夺皇宫,也不失一件喜事。”
“这是皇家之事,不是尔等可以掺和的,弄不好连老命都没了。”
“走吧!走吧!”
一干众臣一前一后相继离去,空留墨北一人,墨北自殿中疯也似挥动着剑身:“反了都反了。”墨北此时只一心想着墨昀领兵入宫,绝对不能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