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只听得“啊”的一声叫,官国栋的人头立马落地,那眼睛还是十分惊恐,而去嘴巴还是打开着的,想要说些什么似的。
这时,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这拿大刀的壮汉也太大胆了,可是从未见过这青石镇里还有这等角色,那官家外面的看客猜测这是从外面来的。
“章前辈,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小子我只好得罪背你了”,刀一笑对着官国栋挽手一躬,立马背起章云礼来。而此时的章云礼已经意识不清,只是那嘴里流着鲜血,手里握着那把长剑而已。刀一笑见状立马掏出两个翠绿色的瓷瓶,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两颗棕色的小药丸,又从另一个瓶子里倒出一颗棕红色的药丸,刀一笑立马将这三颗药丸送进章云礼的嘴里,然后背着他大步往外官家外面走去。
“哐当”,那空气之中再次响起了飞刀的声音,眨眼之间只见那地面上躺着两支一模一样的飞刀,这时那飞刀再次令在场的人惊住了,这飞刀也太诡异了,竟然有一个人想要杀这大汉和那老头子,而另一个人则是想要救下这大汉两人,不过这飞刀一模一样,实在是令人费解,难不成这使用飞刀的人是师兄弟不成?
此时的刀一笑则是泯然一笑,这多亏了烧饼李这位飞刀高手,不然自己可就要丧命于这青石镇的官家之中了,可是为何另一个飞射飞刀的人却是没有露面,这实在是奇怪得很。
刀一笑走出官家大门之后,那官家的下人们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的敌人就要逃跑了,而自己却是在那里呆呆站着,这要是被官家家主官风虎知道了,岂不是要宰了自己等人。
“混账,都给我开枪,你以为我官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官国盛还没有说完,只见一把飞刀直接穿过他的喉咙,那官国盛脸上满是刚才的愤怒之意,不过此时的官国盛已经是冰冷的尸体了。
这下子那群官家的下人再次被惊呆了,这官国盛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高手呀,可是就这样无声无息被那飞刀射杀了,想必这下一个就有可能就是自己,那群官家的下人谁也不敢开口起哄来开枪,谁都害怕自己被那飞刀高手给射杀了。
“诸位英雄,快离开这里呀,我在这里安了炸弹,不想死的快走”,这时人群之中响起了一阵十分嘹亮的声音,那声音顿时引起了官家外面人群的躁动。
“快走呀,有炸弹,快跑”,这时那官家外面乱得一团糟,根本就无法知道刀一笑他们离开的方向,再加上刀一笑他们五个人是分别各自离开的,而不是集体离开的那种。
“有炸弹,快跑”,那些官家的下人听到了炸弹这种十分可怕的东西之后,立马朝着官家里面乱窜而去,根本就顾不上那官国栋和和官国盛的尸体。
等了不一会儿,可是那官家那里还是静悄悄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时那群官家的下人才有点害怕地往官家的外面走去,这回令他们感到愤怒和无奈的是,那外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炸弹,一切都是糊弄他们的,这令他们生气万分。
而此时那群官家外面的看客也是十分奇怪,这分明是有炸弹的呀,怎么就没有听到爆炸声呢,反而是隐隐约约地听到那官家下人的咒骂声。
在回来的路上,刀一笑故意选择了和烧饼李一同回去,刀一笑对于烧饼李那可是十分地好奇,这个看似卖烧饼的金钩高手,竟然还有另外一身令人叫绝的功夫,飞刀。而且他们使用飞刀时是十分地隐秘,这和普通的飞刀高手有着很大的区别,毕竟飞刀已经不再是暗器,而是一门兵器。
“李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刀一笑向着烧饼李憨然一笑,以表示对他的谢意。
“哈哈”,而烧饼李也是憨然一笑,虽然不言不语,但是一切已经尽在他的微笑之中了。烧饼李很是欣赏刀一笑的眼力,他竟然可以知道这飞刀的主人就是自己,看来这刀一笑还真的是不简单呀。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刀一笑他们也回到了那破庙里,而且这回还带回来了一个伤员,烟台沧澜门的四长老,章云礼。
刀一笑放下沧澜门四长老之后,他们五个人继续在那里喝起酒来,毕竟刚才他们还没有尽兴呀。
“李大哥,王大哥,刚才这飞刀好奇怪呀,难不成这官家家府里还有其他高手不成?”,狗蛋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刚才的飞刀表演实在是十分地精彩,虽然很是危险,但是却令人叫绝。
“不错,这官家的家府里表面上只有四个高手,官家家主官风虎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他的女婿杉本少将,可是暗地里这官家却是有着另一股势力,那就是魔教的许多高手,具体是谁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魔教却是帮着那官家在控制着这青石镇里的武林势力,不然就凭他官家的那些实力早就被人给灭了”,这时烧饼李拿着酒坛子一边喝一边淡淡然说,好像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不过,这魔教为什么要帮助官家?而且这魔教还是隐匿起来,没有露面呢?”,狗蛋放下酒坛子,再次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魔教的确是和小日本鬼子勾结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魔教中人要隐匿在官家而不露面,这叫奇怪得很了”,烧饼李也很奇怪,按常理来说,这魔教中人应该是大摇大摆地在别人显赫才对的,可是这青石镇里的魔教中人仿佛是受控于官家一样,根本就很少露面。
“对呀,难不成这官老虎还有什么妙计拴住那群魔教中人不成,要说是杉本少将,可是魔教中人虽然是与小日本鬼子勾结在一起,但是也没有像那些汉奸走狗一般听令于小日本鬼子呀,奇怪呀”,这时刀一笑喝了一口酒,也表示十分奇怪,这青石镇里的一切仿佛很不符合那外面的常规,按道理自己杀了官家的第五个儿子的时候,那群魔教中人应该出来阻拦才是,可是为何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发射飞刀呢,难不成这群魔教中人只是行为诡异,掩人耳目而已吗?
这下子刀一笑他们更是对于这官府更加地好奇,而且这官家闹事,官风虎却是迟迟没有出现,就连他的两个儿子被杀也没有出现,这实在是出乎刀一笑他们的意料之外,按理说官风虎应该出来阻拦才是的。
另一边,官家家府,有一匹骏马停在了那官家家府的外面,只见一个深色匆匆的老年人急忙下马往官家家府里面走去。
此时的官家家府到处挂满了白色的丧器,以前的那些大红大紫的灯笼之类的不复存在,整个官府笼罩着一层悲伤之气。尤其是在那官府的主堂那里,摆放着两具黑黝黝的棺木,那棺盖没有放上,只是停放在另一旁,主堂里面的官家人哭哭啼啼,涕泪横流,好像死的就是自己一样。
“啊,五弟,八弟,你们死得好惨呀,你们死得好惨呀,我对不起你们呀,他们这些杀千刀的,竟然敢杀我这两个可爱的弟弟,呜呜呜”,这时一个中年人拼命地边哭边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官风虎的大儿子,官国亨,但是此时他的眼里却是没有丝毫悲伤,相反,而是闪烁着丝丝喜悦。如今,这官家少了两个能够与他争锋的人物,那么接下来这一整个官家就是他官国亨的了。
“呜呜呜,是呀,你们死得好惨呀,那群天杀的”,这时旁边的那群官家的家人见自己家主回来,便更加拼命地哭了起来,好像怕是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做作一样。
“盛儿,栋儿,你们两个死的好惨呀”,官风虎看着那棺木里面两具冰冷的尸体,官风虎此时感觉自己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般。自己才出去了那么一阵子而已,这官家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这实在是令官风虎感到十分无力和苍白。自己撑起的这么大的一个官家,竟然还是有人敢来挑衅,而且还把自己自己那会武功的两个儿子给杀了,这就更加地令官风虎感到痛心。
“呜呜呜”,这时那官家主堂里传来了一阵阵更为凄凉的哭喊,就如同那冬天的北风在呼啸一般。
“都给我别哭了,住嘴”,官风虎用手擦了擦眼角里的泪水,暴喝道,他实在想不通自己的两个儿子怎么会这般轻易地死去,再这么说自己家里的势力可是十分雄厚,就算是那些武林高手也不敢乱来,毕竟自己家里可是有着一支佩戴枪支弹药的下人军团呀,这怎么就被外人给杀了呢。
官风虎的这么一吼,官家主堂里一片寂静。官家的家人个个面面相觑,心里却是十分担忧,这家主老爷要是怪罪到自己等人的头上的话,那么自己等人就只有死的份儿了。
“今天来闹事的究竟是哪里来的混蛋,阿福,你给我说说”,官风虎眼里冒着怒火,直视那群官家的家人。
“是一个来自烟台沧澜门的四长老,章云礼的来闹事,今天早上他还伤害了三公子章昭定,而且在打斗的时候还伤了八爷”,阿福有点怯懦的说道,他顿时感到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无他,正是这官家老爷官风虎那恐怖如斯的眼神。这阿福是官家管理下人的官家,平日里为人十分阿谀奉承,善于见风使舵,而且他的妹妹正是那官府大爷的三姨太,这也是他当上这下人的总管的理由之一。
“只有一个章云礼吗?”,官风虎的眼睛就如同利剑一般,仿佛分分秒秒都会置阿福于死地。
“本来那章云礼是要被五爷给杀了的,可是没有想到突然冒出一个身背大刀的中年壮汉来”,阿福鼓足勇气说道,此时的他正极力想着当初现场的每一个细节,好像只要说漏了什么他就会命丧现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