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们一直都错了,这一切都是天意呀,天意呀”,那个中年妇女呆呆地在那里呢喃道,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那双大手不禁颤抖起来。
“我来陪你们了,哈哈”,那个中年妇女一声悲凉的惨笑之后,那螳螂刀立马就往自己的脖子那么一抹,丝丝血气立马翻滚而出,染红了那片黑暗的夜空。灯光那是那般昏黄,血色迷雾般的朦胧,犹如朵朵雪莲花开在那黯淡的夜色之中,那个中年妇女手上的螳螂刀沾染了血腥的鲜血。
“吭”地一声清脆的声响,中年妇女手上的那对螳螂刀双双掉落在地面上,中年妇女也瘫软在哦地面上,眼里满是痛苦。
“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烧饼李不禁怜惜一声,看着那地面上的一摊血红的血迹。
“自作孽不可活呀”,刀一笑看着那死不瞑目的中年妇女,不禁感叹道。
“蟑螂五霸已经死了,可是刚才那老头子说的杨官仇究竟是谁呀?不知两位大侠可否知晓?”,刀一笑不禁奇怪地问道,脸上满是慎重之色。
“这杨官仇,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师弟,魔刺飞刀的传人,也是此人欺师灭祖,杀了我的师父,狂刀上人,哎”,烧饼李咬着牙不禁感叹道,那祥和的眼里立马巨变,爆射出丝丝杀气,浑身内息顿时暴涨了起来。
“老李,你的老毛病又犯了”,这时刀面王见烧饼李浑身戾气,立马提醒道。
“官仇,官仇,莫非这杨官仇跟官家有什么联系吗?”,刀一笑听这名字就觉得有点奇怪。
“不错,这杨官仇的确是和官家有着莫大的关系,杨官仇也是那官风虎的儿子,不过是私生子而已”,烧饼李咬牙切齿地说道,被刀面王这么一提醒,那身上的戾气顿时减少了不少。
“私生子?”,刀一笑他们更是奇怪,“这私生子为何是姓杨?而且取名官仇,难不成跟官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吗?”。
“不错,这杨官仇正是与官风虎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杨官仇他娘当年就是痛恨官风虎才取名官仇的,意思是与官家有着深仇大恨,官家便是他的仇家”,烧饼李淡然说道,“不过,这杨官仇倒是不长志气,竟然到了官府里面当起了官风虎的僚客来,而且深得官风虎的厚爱”。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官风虎为什么能够忍气吞声地在官家当起他的僚客呢?”,刀一笑他们很是不解地问道,这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两人应该是水火不容才对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你们是不知道,这杨官仇是一个极为卑鄙无耻,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就是他杀害了我的师父,狂刀上人,就是为了给小日本鬼子献媚,以博得小日本鬼子的欢心”,烧饼李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样官仇,看来是一个极为阴险卑鄙之辈,可是为什么这杨官仇这次没有前来追杀我们呢?”,刀一笑很是奇怪,既然是官家的僚客,那就应该跟螳螂五霸他们一样,前来追杀刀一笑他们才对的呀。
“这倒是很奇怪,按照道理来说这杨官仇已经在我们这边跟我们交战才对的,可是竟然不见其踪影,难不成?”,刀面王仔细地咀嚼了一下,突然脑海里面有一个十分不安的想法。
“官风虎的僚客已经被我们斩杀在此,唯独少了一个杨官仇,那就可能是杨家要内变了,我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以杨官仇那个小人的性格,他绝对会斩尽杀绝的,我们还是快走吧”,烧饼李细细一想,心里顿时觉得十分不安起来。
“嗯,那我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刀一笑此时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妙,这杨官仇可是一个比之官风虎更加狠辣的家伙,要是自己等人在此静候杨风虎的上门挑战的话,到时候面临的可能就是那些十分可怕的高手了,而自己到时即将捉襟见肘,就算烧饼李他们可以自保,可是狗蛋他们却是没有能力能够自保。
正如烧饼李他们所意料的那样,官家里面的确是发生了巨变。
“庶子,你竟然敢谋害为父,你就不怕遭天谴吗?哼”,官风虎十分愤怒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天谴,好笑,官风虎,你老了,也应该去阴间享乐去了,这偌大的官家现在可是急需新鲜血液的注入,你就安心的去吧”,这时有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一脸狞笑道,那脸上满是得瑟。
“国亨,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你一定会遭雷劈的”,官风虎顿时暴怒道,剑指不停地向着官国亨的方向戳着。
“哼,官风虎,我国国亨那是受杉本少将的意思前来收了你的小名,以后这官家就是我的了,而我也相信,官家在我的打理之下将会强盛无比”,官国亨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得意之彩。
“什么?竟然是杉本那家伙”,官风虎听官国亨这么一说道,心里满是震惊。
“不错,刚才是我得意说漏嘴了,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杉本少将早就厌倦你的自大和贪婪了,而且你老了,办事也不力了,还经常讨价还价,这不,杉本少将就委托我这个亲岳父前来收了你的小命了”,官国亨煞是得意地侃侃而谈,脸上满是自豪和骄傲。
“国亨,为父对你一向不错,而且还大力栽培你,可是你竟然听信那个小日本鬼子的话要杀为父,你就不怕遭世人耻笑吗?”,官风虎看着官国亨那边,那可是清一色的高手呀,个个都比他厉害得多了,而且他只有一人,那可是孤掌难鸣呀。
“你是待我不错,你对待一条狗也是这样的,我早就受够了你的大声呵斥,你的无理调遣,我不就是没有武功吗,你用得着这样对我吗?哈,你看看你死去的那两个儿子,你对待他们怎么样,我能和他们相比吗,你这个老不死的”,官国亨突然激动起来,十分愤怒地咆哮道。
“再者说了,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势者为英雄,无毒不丈夫,这不是你教导我的吗?现在我就是按照你教我的在做,难道我有错吗?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哼”,官国亨一脸蔑视道,还不时白了一眼官风虎。
“鸣风,难道你也要这样对为父吗?我知道,当年我是对不起你娘,可是我已经知道我的错误了,只要你杀了那个畜生官国亨,我便把官家家主之位传给你”,官风虎见那官国亨气焰十分嚣张,而且是一副要置自己为死地的样子,这官风虎只能求助于痛恨自己的私生子,官鸣风了。
“这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与我无任何关系”,杨官仇十分冷漠地说道,那脸上没有丝毫神色,冰冷得令人发冷起来。
“鸣风”,官风虎见杨官仇态度如此坚决和冰冷,那心里的希望之火不禁熄灭了下来。
“杨官仇,你可别忘了杉本少将所说的”,官国亨听杨官仇这么一说,回头瞪了那杨官仇一眼,可是见杨官仇怒目而视,立马就不敢与之对视了。
“好,好,既然你们都为了一个小日本鬼子而杀害我这个亲生父亲,也罢,只能怪我自作孽不可活,引狼入室,听信小日本鬼子的花言巧语,我真是后悔呀”,官风虎满脸痛苦和懊悔地说道。
“老不死的,别废话,你可以去死了”,官国亨一脸不耐烦道,大手一挥,示意杨官仇他们上前杀了官风虎。
“我们退后,这是他们官家的事情,我们不便插手”,杨官仇却是冷声说道,一声令下,那在场的高手全都消失不见了。
“鸣风”,官风虎见杨官仇下令叫退自己的帮手,官风虎的心里顿时感到十分欣慰起来。
“杨官仇,你,你竟然出尔反尔,就不怕我到杉本少将的面前告状去吗?”,官国亨见杨官仇叫退了那些前来帮手的高手,这让官国亨顿时感到十分害怕和惊慌起来。这要是没了这些高手的帮忙,那就等于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要面对一个武功高手的官风虎了。
“官国亨,你这个畜生,你老子我今天一定要灭了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官风虎见情势好转,立马大声咆哮道。
“父亲,你就放过我吧,我也是被杉本少将的妖言所惑,你就放过我吧,我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呀”,官国亨不禁苦苦哀求道,刚才的那一副嚣张的气焰顿时全无,而是换成了一脸讨好的样子,就像是一条摇着尾巴示好的小狗一样。
“哼,官国亨,今天你是别想活着出去了,老子我就算是当作没有生过你这个不孝子一样,你这个弑父夺权的畜生,看我不打死你”,官风虎立马暴喝道,双脚蹬地一跃,双手化爪,一爪狠狠地抓向那官国亨,那官国亨顿时就被官风虎的利爪抓中了胸部。
“啊”,官国亨可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哪里受得了官风虎这么猛厉的一爪,而且一个炼意上层高手的一抓,那官国亨的胸口立马现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来。
“我流血了,救命呀,父亲,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官国亨涕泪横流,十分凄惨地在那里磕头求饶道,那发福的身躯满是鲜血。
“哼,放过你,晚了,像你这种白眼狼,养着只会收了老子的命,倒不如现在就把你给杀了,到时候还可以睡一个安稳觉”,官风虎暴怒道,眼里闪射出丝丝煞气来。
“喝,猛虎掏心”,官风虎纵身一跃,那虎爪再次狠狠地朝着官国亨扑了过来。
那虎爪的爪风十分迅疾而又威猛,爪声犹如猛虎在咆哮一样呼呼作响,而那爪影则是形成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十分狰狞的猛虎来,径直冲着官国亨而去。
“啊”,官国亨见那眼前一只猛虎扑了过来,不禁被吓得瘫软在了地面上,一脸恐慌地看着即将扑面而来的猛虎,不禁裤裆里就流出了一股尿骚味的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