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端的是一样的咖啡吧？”

“不是哦。只有董事长喝的是专用的咖啡粉。有什么不对吗？”

在咖啡里下安眠药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肯定没有经过陈秘书的手。而张一山和徐子强喝的是同一种咖啡，当中加奶的是董事长和张一山，加方糖的却只有董事长。

“哦，对了，能否去确认下许子强先生真是外出有事吗？”

“我是有事外出了哦。”徐子强走过办公室的时候直接回答了方律师的问题，既然他本人在，方律师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而他对这个所谓的猴子护工非常感兴趣，只是以前听人说过，但是自己却一眼都没看过。陈美美刚好也有事找李科长，就索性送他去跟李鹏科长见面。

“关于这个猴子护工，在中国还没怎么发展过吧，我倒是见识过动物园里满树爬的猴子。”方律师开起了玩笑，这一句确实逗乐了李科长。后者以前就回答过和多类似的问题，也难怪方律师会有这样的疑问，换做是常人都这么想，李科长很理解的回答：“在动物世界中，猴子其实是需要获得饲养许可的危险动物。”

“危险吗？猴子？”这真是西边的太阳头一回啊。

很多人不知道，猴子跟狗一样有犬齿，从被咬伤的角度上看，的确存在着安全隐患，不过猴子普遍比较温顺，而且护工的猴子接受了特殊的训练，这类猴子根本不存在袭击人的。

“信儿，凶手会不会是猴子呢？”方律师在车上开始天方夜谭。“信儿你不是说过，不在监视器前面就通过通道进入董事长办公室是不可能的，之所以这么说，不就是因为大厦的窗户全被封死根本打不开嘛。而空调的通风口又太小，人是进不去的，但是如果是猴子就足够大小了。”

程小雨笑出声来，这老板真心的说，想象力丰富的很呐，不过她没有打断方律师的描述，因为她还想继续听下去这个笑话是怎么结尾的。

“我听李鹏科长说，猴子能轻松的记住迷宫的路线并且可以完成往返的任务。”

所以他的意思是李鹏借助猴子护工，利用那个通道杀死许董事长的。

“利用假人之类的玩意如此训练它，让猴子没有意识到是在袭击人类，放出通道管的猴子并不知道那是杀人的行为，只是按照平时训练的内容实行，要是真的是这样，我们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头部受到的打击比较弱了。老实说，我觉得凶手是犯2吗？杀人的时候还给予轻微一击，虽然有手术的事情在先，但你说如果没杀死人，不是留下活口自找麻烦嘛。”

程小雨同意，难道是因为下决心杀人的时候突然感到害怕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过再怎么可能也没办法归咎到一个无辜的猴子身上吧，她用雌性的目光扫射着雄性的方律师，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赵信很遗憾的说，“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您说了这么多，不过我朝那个方向已经做过调查了。”

“诶？你不早说，害我丢脸丢大了！说说看，为什么不可能呢？”方律师真想找个洞钻了得了。

“按照你刚才的假设，唯一有可能放猴子进去的就是设备机械室的排气箱，那里可以让空调的风可以顺利的通过，那一面的尽头可以拆掉，当我用内窥镜看过之后，我就马上否定了猴子杀人的猜测，因为里面全是灰尘，别说猴子，连老鼠经过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