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叔看着前面走着的如风一样的男子,一如既往的优雅和从容,但为什么黄昏中的背影却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孤独呢?
唉,这五年来凡哥一直都没有笑过,从瑞典回来后变得更加阴沉了。
“强叔,你先开车回伊海别墅吧。”当强叔还在为自己主人作各种胡乱猜测时,一把赭红色的遥控钥匙便以四十五度的抛物线弧度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凡哥?”强叔快步跟上,“你要一个人走吗?”
“不可以吗?”
“不是。。。。。。只是听说东方羙已经来了中国,万一碰上。。。。。。”
“做好你应做的事情,强叔。什么时候该出声,什么时候该沉默,你应该很清楚!还有我要你做的是贴身保镖,不是要你神游太虚的。”
“是。”强叔有点懊恼地站在原地,跟在凡哥身边整整十五年了,还是一点都没能捉摸凡哥的脾性。
黄昏绚丽的剪影,像水中散开的暖色金红,以广渺无边的苍穹做背景,穿过繁花绿叶的间隙,斑斑驳驳地印在路上。
南宫清箬粗大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长木椅上淡雅脱俗的容颜,眼神里藏不住滴水的温柔。酣睡中的她,头正侧卧着枕着他的大腿,海藻般美丽的长发顺着脖子落在胸前,饱满的前胸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地起伏着,半开襟七分袖的黑纺丝衬衫,细圆无节的小手握着拳头交叠着搁在赫赤的木椅上。
眉目如画,优美的娇躯玉体,在落日的余晖中散射下熠熠生辉,堪比天界下凡的绝色仙女,美得不似方物。
傍晚的风,似乎也度了一层黄昏的金黄,已然退去了盛夏的酷热,带着些许的清凉。
南宫清箬五指作梳子帮她理顺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耳畔传来“叮咚叮咚”细微的铃声,却异常的悦耳。
凌波玉足间坠着一条银色的脚链,三颗小巧的铃铛正在清风中追逐着,摇曳着。
南宫清箬有些出神地凝视着她粉雕玉琢的小脚丫,像新剥开的鸡蛋一样光滑。每当吻上它的时候,它就会不安分地乱踢乱踹。
昨夜的激战中,他就曾抓住眼前的皓如凝脂的小脚丫狂吻。南宫清箬喉咙干渴地微喘着气,鼠蹊处不由得升起一阵阵zao热。
“呵。”一声轻微的呢语,熟睡的人儿似乎要从梦中苏醒过来。
“醒了?”南宫清箬注视着她很不情愿地睁开星眸,紧接着又缓缓阖上,“还没睡够?”
“唔。。。。。”南宫歆然慵懒地摇了摇头,双手一伸,搂着他强健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腰间,蹭了蹭,继续沉浸在梦境里。
南宫清箬顿时呼吸困难,早已经肿胀的xia体更加zao热难耐了,而那个始作俑者的家伙竟然还毫无知情地呼呼大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