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腼腆的笑道:“对不起,我刚刚下手太重了,呆会我自罚三杯。”
“就是啦,下手这么重,我的屁屁又要好多天不能坐了。” 黄猛顺杆爬,哭诉道,不过暗地里说不出的开心,在他的记忆里,父亲还是第一次认错,看来跟杰哥是没错,怪不了人家常说,
不怕自己能力不行,就怕跟错人呀。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给我坐好,老老实实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说出来。” 黄将军厉声喝道。
看到黄将军严厉的颜色,黄猛哪里敢不从。乖乖的坐好,从自己与郝杰如何组织游行,如何虐待日本领事,又如何前往报社刊登道歉书,如何躲避日本特务的搜捕成功的偷运出报纸,事
无巨细,一点点的说了出去,说的那是口沫横飞,潇洒得意。
黄将军如同听评书,时不时大声叫好。听完黄猛地叙述,黄将军急切道:“看来这个郝老师确实是个人才,牛社长、包子王、小曼姑娘都不错,快点带我过去,这些可都是英雄人物,我一
定要去拜见一下。”
黄夫人嫣然一笑,说道:“老牛,你也真是急性子,这么晚了,人家不睡觉呀,还马上去拜访。”
黄将军不好意思挠挠头,“是的,今天太晚,明天一大早我就去。”
对于这个相伴多年的老公,黄夫人深知他还是一个老小孩,如今战火纷飞,多少没骨气的中国人作了汉奸走狗,多少人作了逃兵,像郝杰他们这样敢于直面日本人而且又这么聪明,实在
不多了,黄将军不只一次的念叨如果中国多一点民族志士,中国怎么可能受这些洋人的欺负。
“如果要说英雄,我们家里不是现存的一个么?” 黄夫人摸着黄猛的脑袋,特别的欣慰,小猛终于长大了,而且还交到这么多的好朋友,不禁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黄将军看着黄猛:“小猛,不错,不愧于是我黄家的子孙,你今天的所做说为对得起英雄这个称号,不过还要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黄夫人非常开心,老公终于表扬儿子,这还是头一次。梅姨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子,黄夫人牵着黄将军与黄猛的手,说道:“饭菜都好了,一起去喝一杯吧。”
“嗯.” 黄将军跟着黄夫人向饭厅走去,忽然停下来了。
“老公,怎么了?” 黄夫人惊诧的问道。
“呵呵,这么开心的事我必须马上告诉文白兄。” 黄将军马上走到客厅,拨通电话:“荩忱兄,是我,小黄呀。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消息,日本人攻破卢沟桥了。” 对方语气十分痛心,可惜他不在这个战区,不能狙击日寇。
“不错,小日本太猖狂,你我军人当马革裹尸,歃血疆场。” 黄将军拳手狠狠的敲击着桌子,然后继续道:“不过我今天确实是有消息告诉你,明早上海滩报将会刊登上海日本领事的道歉
声明。”
“有这等好消息,小黄,你怎么知道的,日本领事的道歉声明怎么写的?” 对方也十分激动,一连串的问题。
“呵呵,因为我手上就有这份报纸,事情是这样的...” 黄将军一开心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不过重重的突出了黄猛的表现。
“我早就看出小猛这孩子不错,小黄你后继有人了。不行,我得赶紧的开瓶XO好好庆祝一下。” 对方说罢就挂了电话。
黄将军兴奋的走到饭厅,拍了拍黄猛地肩膀道:“小猛,干的不错,张将军都表扬你了,说不定哪天委员长还会给你颁发一个嘉奖令,哈哈。”
黄猛一听开心的差点要晕死,心里YY的想:切,这个老黄,也太小题大作,多大的事呀,居然告诉了张将军;张将军何许人呀,那可是手握几十万大军的大司令呀,也是自己心中的偶像。
嘿嘿,不知道委员长看到这份报纸,将会是什么表情,呵呵,说不定如同老黄所说,真的会给给我来一个嘉奖令。做人要低调,这么高调不好不好,呵呵。
黄猛一家四口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喝酒干杯,如果不是早上还要去见郝杰他们,黄将军今晚一定会喝醉。
话说郝杰五人也是喝的有点多,就趴在桌子或是倚着墙角睡了一晚。
早上五点,夏天的上海天已经渐渐亮了。小曼怎么都是女生,所以喝的要少一些。她是第一个醒来的,看到自己居然睡在了郝杰的怀里,小曼刷的一下脸就红了,幸亏这个时候没有人看见
。她扬起右手,准备扇这家伙一个耳光,居然敢趁着我喝醉,占我便宜。
可是就当小曼的手接触到郝杰脸庞的时候,小曼停住了。细看这个男人,浓眉大眼,五官棱角分明,说实在话,这个男人还真是一个帅哥,小曼情不自禁的轻轻抚摸着郝杰的脸蛋,看着郝
杰均匀的呼吸,小曼实在不愿去打断,就这样轻轻抚摸,不要别的,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昨晚郝杰喝的有点多,这段时间一直听说中国怎么怎么的被小日本欺负,霸占我们东北,现在又进攻华北,所以这段时间他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今天狠狠的虐了小日本,而且虐的还是日本领事,顺利将日本领事的道歉书印刷成报纸,而且军刀的消息也已经有了眉目。因此他很开心,所以喝了很多。
郝杰作了一个梦,梦见了妈妈正在抚摸自己的脸庞,轻轻的告诉他一定要保重。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而且太真实,真实的不像梦。他还闻到淡淡的香水味,怎么妈妈换了香水,以前记得妈妈喜欢用荷花味道的香水,怎么换了兰花味道的香水。
郝杰朦胧的睁开了眼睛,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是张小曼,太卑鄙了,居然敢趁我睡着了偷偷摸我的脸,这是什么,这是猥亵,我要告她。可是她貌似摸的我很舒服,郝杰偷偷的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着。
突然郝杰感觉嘴唇一阵火热,一股暖流涌入,什么情况?郝杰再也不能淡定了,他瞪开大眼珠,只见小曼闭起双眼,贪婪的吻着自己的嘴唇。这妹子怎么能这样,我的初吻被你抢夺了,现在居然又趁我睡着了偷吻我。
郝杰想反抗,却感觉全身无力。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妹子会妖术?我好歹也是一个搏击高手,怎么被她一吻就全身无力。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你要吻就吻吧,我一生的清白就这么毁了,欲哭无泪了。既然无力反抗,郝杰索性放弃了抵抗,闭上双眼,任由小曼吻自己的嘴。
小曼心里此时小鹿乱撞,难道我喜欢上这个浪子。不,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可是我为什么会想吻他,而且感觉为什么这么舒服,这么的激动。小曼的小嘴离开了郝杰,她此时最想作的居然是狠狠的拥抱郝杰,不过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会吵醒人家的。她喜欢熟睡的他,这时候的他随便自己摆弄。看着郝杰熟睡的样子,小曼轻轻的再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
这时候包子王已经醒了,他每天都要四点多起床作包子,昨晚喝的有点多,所以起晚了一点。“小曼,你起得这么早呀?” 看到小曼已经起来了,老王迷迷糊糊打了声招呼。
“是呀,今天早上要去看看报纸卖的怎么样?不要出乱子才行。” 突然被老王这么一问,小曼顿时有点惊慌失措,机械的回答道。
老王不会看到什么吧?小曼摸了摸脸蛋,还好,没有刚刚热了。都是你这混蛋害的,小曼使劲踹了郝杰一脚,大声喊道:“起床了,早晨还要去卖报纸呢?” 说罢,小曼慌张的跑开,去找老王借毛巾洗脸。
“唉哟,疯子。” 郝杰一声嚎叫,这个女人真是疯子,刚刚还挺好的,虽然是偷吻吧,哥不怪你,毕竟还是蛮舒服的,那个时候的小曼感觉起来柔情似水。可是眨眼之间,就变成一个疯婆子,叫醒就叫醒呗,用的着这么用力踹吗?
这俩个人一个个的大声喊叫,老牛也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说道:“郝老师,早,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刚刚被蚊子咬了一下。” 郝杰摇摇头,淡淡的答道。
老牛莫名的摆摆脑袋,蚊子咬一口就这么大的反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能吃苦呀。然后将毛豆抱到床上,盖好了被子。要说孩子就是孩子,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没睡醒。昨天真是难为了毛豆,多大的孩子呀,与自己一起担这么大的风险。都是可恶的小日本鬼子惹得祸,不把小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又会多少像郝杰一样的孩子一样饱受痛苦。
几个人洗刷完毕,商议好了,四个人分成三组,一组老王,在包子店做包子,驻守大本营;二组老牛,去南边看一看报纸的销售情况;三组老牛,去北边看一看报纸的销售情况,如果发现新情况,马上跑回包子店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