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破出现到现在不过十来秒钟,现场很多人甚至还没搞懂发生什么事,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报警,事情闹大对酒店声誉会造成损失,此时又没有领导做出指示,眼下能做的也只有叫急救车了。
陈破直奔18楼,找准了1888房间的门照里就是一脚,可抗三吨冲力的黄花梨实木防盗门应声而烂,黄阶初级的劲爆力量在此刻完美体现。
两名保安刚赶到就看到这一出,扭头就走,这种人他们可拦不起。
这一声巨响惊扰了姜盛宏,秦素的抗死不从已经让他起毛了,此时雅兴被打断,登时暴跳如雷,穿着三角裤就噔噔冲出去。
由于1888房是高规格的总统式套房,内有客厅餐厅健身房等,姜盛宏没能看到陈破破门的暴烈一幕,却看到走进来的是一个沉着脸的青年。
“你干什么!马上给我滚出去!”
姜盛宏不明情况,指着陈破的鼻子大骂。但陈破不说话直接绕过,他现在只关心秦素,待看到躲在角落哭的不成人样的秦素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还好还好,衣衫虽然破了些,但还算整齐,来的还算及时。
他走过去轻轻抱过秦素,温柔道:“素素不哭,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秦素猛然一颤,转过头看到的是陈破清秀的脸孔,哇的一声哭的撕心裂肺。
上位者的尊严被触动,姜盛宏愤怒无比,被人无视也就算了,这小白脸看起来似乎跟心目中的女神有一腿,顿时怒火中烧,一个小小的打工仔竟敢坏老子的好事,如此猖狂,还有秦素你个小碧池竟敢戏耍老子,装尼玛的清高玉女,跟外面的人早有一腿,简直忍无可忍,你们两个都得死!
他立即给刘经理打电话,正好刘经理刚从昏迷醒来,想都没想就接了,诚惶诚恐地问道:“姜、姜老板!有什么指示?”
“指示你妈B!”姜盛宏怒吼吼地挂掉电话,姓刘的我草泥马,就你这办事能力也想到我公司当副总?以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眼看这逼今天是没心情日了,姜盛宏正准备穿衣服走人搬救兵,整死这对狗男女,但却被拦住了去路。
“你想嚯嚯我老婆?”陈破悬着的心放下,但怒气可没消。
“嚯你老婆那是给你长脸,操尼玛的,知道我是谁不!”姜盛宏在道上跟不少大哥称兄道弟,要砍谁都是一句话的事,这种穷逼也敢在自己面前敢蹬鼻子上脸,今天非得找人把这个不开眼的货剁了不可。
他也是怒火攻心,正叉着腰,又只穿裤衩,肚子太大导致看起来下面的规模很小,不仔细看都找不着,陈破直接就是一脚撩起,英姿如同足茵球场上的射门球员,正中姜盛宏的两腿间。
一声杀猪一般的嚎叫响彻房间,姜老板如同醉汉一般轰然倒下,两手捂着跨下,脸色成了猪肝色,嘴角还溢了白沫,眼白一跳一跳的。
陈破这一脚太他妈狠毒了,差不多有两百斤重的姜老板,竟被这极富穿透力的一脚踢击的双脚离地浮空,事后到医院医生们一致认为只有车祸能造成这样的重伤,睾丸爆掉不说,还肛门爆裂,他们不由为这人的不幸默哀,这辈子做不成男人是肯定的了,估计下半辈子也得挂粪袋子渡过。
1888套房,没人敢闯进来找死,之前看到踹门的保安已经吓破了胆,房间里只有秦素的哭声,陈破抱起她,轻声安慰道:“素素不哭,乖,我们回家。”
秦素埋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乖点像只小猫。
在医院的刘经理还不知道姜盛宏被踢成半身不遂,酒店来电只说姜老板昏迷已经送往医院,他也很恼火,看来这回真的把姜老板得罪惨了!九十九个头都磕了,就差最后一磕,前功尽弃啊,跳槽升职无望,之前巴结投进去的钱也跟着打水漂,自己还被打掉了四颗门牙,讲话都漏风!
这都他妈是秦素那个小砸婊人害的,陪姜老板一晚不就皆大欢喜了么,你拿到钱,老子也得到好处,要是姜老板看上了你,你这个打工妹还不一步登天,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偏生就你她妈装清高不识好歹,真不会做人!
他越想越是气不过,当即拿起电话找人,看老子弄不死你!
刘经理在电话里简明扼要地说有个小娘皮长得很水灵,今天得罪了姜老板,几位哥哥过去帮忙教育教育,顺便把人带到姜老板的洗浴中心培训一下如何服务客人,顺道再把他男人也给弄了,要惨点的!
姜盛宏在圈子里的名头很大,对面人听力顿时肃然起敬,不过刘经理找的正好是陈破的债主其中一个,他一听报的地址,顿时喜上眉梢,这不就是那赌鬼陈破的家么,原来他有这么好一个老婆啊,看来今晚兄弟们有福了!陈破欠债几千块而已,倒不如每人爽一发他老婆,这账就这样过去了,估计那怂包也不会反对。
说罢,债主带上几个兄弟蹬上面包车,呼呼地出发了,陈破的住宅对他们来说可是熟门熟路。
当陈破抱着秦素回到烂尾楼已经入夜,在昏暗的房间里安慰不停,但秦素依旧流泪不止,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今天的遭遇已经严重超出她的承受范围,受了极大的惊吓,现在高烧不退。
陈破有些慌了,现在秦素可是他的心头肉,千万不能出事,隐门的中医药方多的是,陈破以前更是有神医之名,但现在情况不同,一来实力还不够驾驭很多医术,二来简单的工具药方都没有,最重要的是秦素是被吓出病的,这他不在行。
只能送医院了。
打了个车,陈破把媳妇抱上车里,秦素却有些不情愿道:“我、我没事,还是不要去医院了。”
“病了不去医院怎么行,别怕,我陪着你。”陈破安慰道。
“别去了,我们、我们钱不多……我真没事。”秦素有些自责道,家里很困难,去一趟医院那便是雪上加霜啊!可去不起。
听着这话,陈破觉得很心痛,自己应该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却一分钱也没有补贴过家用,反而以前经常拿秦素的钱花,她却处处想着节省钱,哪怕自己病了也不愿意去医院看病。
“素素,别担心,我有钱,以前看过一方子,正好治好了来药铺看病的一个有钱病人,他赏了我五千块呢!以后你也别出去工作了,我养你一辈子!”
“你骗我……”秦素才不信陈破说的,五千块这么大数目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能赚到,陈破不赌钱就已经能让她很开心了。
“真的,不信你看。”陈破把口袋里厚厚一叠钱掏出来,足足将近五千之巨,看的秦素一脸不可置信,很担心问:“你、你哪来的钱啊?”
“我赚的呀,不抢不偷不赌,我是说真的,咱们先去看病。”陈破笑着说,现在的他在秦素面前俨然就是一个温柔的男子,跟前世那个冷酷的隐门天才简直判若两人。
秦素幸福的把头埋进陈破的胸膛,很娇羞又自责地道:“你对我真好,对不起。”
“你是我女人,我能对你不好吗,说对不起又是哪里的事,素素,我一辈子对你好。”
“我是不是很没用,又让你乱花钱了……”秦素只觉得眼皮很重,不知不觉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