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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门扒尸地 第四章 尸体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棺材里躺着一具尸体,但是这个人并不是爸爸,而是一名女性的尸体。

其实在开棺之前,我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着任何可能。

也许开棺后,爸爸的尸体不见了,也许爸爸的尸体还在,甚至是一个腐烂已久无法辨认的骷髅......!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躺在这里,甚至我觉得这三年来我一直祭祀的就是她!”

“是她,是她,她就是前天晚上,在鬼集地摊卖面糊的那个--老太太。”我哆嗦的张大嘴巴,心脏蹦蹦蹦蹦的跳个不停。

大家纷纷退了回来,将我拉到了棺材的上风口。

我们五人面面相对,一大堆的问号在眼前闪过。

“不对呀,牛叔,你见多识广,你能不能跟我们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听狗剩子这么一说,我们都将目光投向了牛叔。

牛叔撇了撇嘴,显然也是一头雾水。

“我就纳了闷了,这具尸体明显没有腐烂的迹象,那这味道是从哪儿来的?”狗剩子是我们这些人中胆子最大的,他第一个反应过来。

“对呀,咱们先不管这尸体哪来的,那这腐烂的味道是怎么回事?”我也从惊讶中清醒了过来。

“你们等会,我看看去。”狗剩子说完,直接朝棺材跑了过去。

“你们快来看啊,这尸体下好像还有东西!”

“你说啥?”我听到这一句话,直接就跑了过去。

果然,老太太的尸体在棺材内的上半部,显然身下还有东西。

“狗剩子,帮我把这个老东西给弄出来!”多次来的惊吓疑惑,让我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我的气氛已经远远地超过了自己的恐惧。

“好。”狗剩子伸手就抓在了老太太的脚腕子,而我也在此时抓住了老太太的肩膀。

我们二人一用力,直接将老太太给甩了出去。

老太太的尸体在草地上滚动了两下,直接面朝下不动了。

我再次向棺材里望去。

这一次,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已经腐烂的躯体,我已经无法辨别它的真正身份,但是看骨骼,我相信这绝对不是我爸爸的尸体,因为我爸爸身高一米八一,体格微胖,但是现在的这具尸体,它的骨骼明显要小了很多,看样子绝不会超过一米六,而且她的头发没有烂掉,显然是一名女性。

“闫帝,这回咋办?”狗剩子愣愣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决断。

“咋办...二牛,你把锹给我拿来,我要看看我妈的棺材里是什么!”

“好。”

我和狗剩子接过大牛和二牛手中的铁锹,将剩下的一半坟也给撅开了。

“大家过来帮忙!”狗剩子说完,我们直接将棺材盖给掀了下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妈妈的棺木里面竟然是一个崭新的男性尸体......!

这老天爷不是在玩我吧,在我们起坟之前,我们虽然没有检查过,但是坟头上的土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这还是瞒不过我们的,如今爸爸的棺材里出现一具老人的尸体也就算了,毕竟她死去的时间我并不知道。可是妈妈的棺材不同,这里面的尸体是我昨天下午还见过的。

“这不是昨天开勾机的那个胖子吗!”这一句话,我们五个人几乎是同时说的。

“不行,我得回去,村子里好像要出事!”牛叔面带紧张的转身要走。

“牛叔,你回去了,这里怎么办?”我一把拉住了牛叔。

牛叔挠了挠脑袋,沉默了下来。

“要不这样,牛叔你们先回去,我和闫帝继续挖。”

“狗剩子,你们还挖呀?”大牛哆嗦的问着。

“行了,都别挖了,我们赶紧回去!”

“那这些尸体咋办?”牛叔说完,我无意间往那个死老太婆的尸体上瞄了一眼。

可是这一看,我不觉的一缩脖子

尸体还在,不过她的脖子上却空无一物。

“她脑袋呢?”

“先别管了,我们还是快回村子。”牛叔说完,直接跑下了山。

我将手中的撬杠往地上一扔,尸体也不管了,直接跟了上去。

20分钟后,气喘吁吁的我们跑回了村子。

“走,上孤坟哪看看去,对了,万一有人问起,不该说的千万别说!”牛叔嘱咐了我们一句,便向村南赶去。

村南孤坟,有几个人站在那里,倒下的古树旁边,停着那辆破旧的小型挖掘机,而那位号称东哥的中年人也一直在看着挖掘机发愣。

“东哥,你啥意思,你不是答应我,砍这颗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吗?”我的情绪有点激动。

“兄弟,我也不知道啊,我没让人砍树啊!”

看东哥的表情,我相信他没有撒谎。

“对了东哥,你那勾机不是坏了吗,咋在这呢。”

“谁说不是呢,这胖子还他妈不见了。”

“不是,就你那破勾机就算是没坏,也不可能把这么粗的树给推倒吧?”狗剩子若有所思的托了托下巴。

“这有啥不可能的,那树心是空的。”

听东哥这么一说,我连忙绕过勾机,跑到了大树跟前。

果然,大树是空心的,而且在树根的下部,我发现也是空的,而且深不见底。

“行了,先别管了,咱们回去。”牛叔说完,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牛叔家里,我们五人面面相对,讨论着这些匪夷所思的事,做出了任何不可能的假设。

虽然此次讨论没有出现任何结果,但是我们大家一致认为,此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如今槐树倒了,我也清楚的知道,那个女鬼必定会来找我,我终于忍不住再次向牛叔求救。

但是牛叔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的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也为他的行为而感到不耻。

原来牛叔只不过是在小时候受到过一位高人的指点,确切来说,这个指点不过是送给了他一本有关阴阳宅的书籍而已。

由于此书深奥难懂,所以他通过多次苦学访问,终于学到了一点皮毛。

不过他所说的皮毛,不过是一点而已,连皮毛都占不到边。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道家讲究五蔽三缺。

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

就拿这个-鳏-字来说,他只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连这个鳏字念什么他都不知道。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把这个鳏【guan一声】,胡乱跟人家说是鲸,并且一说就是八年。

不过这人就这点好,他比较谦虚认学,知错就改,透过长时间的模仿和摸索,在加上他这人能白唬,他将别的阴阳师傅那套嗑加以灵活运用,创造了最新的阴阳谬论。随着找他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他的名气也开始跟着响亮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开始明白了。

怪不得这个老东西在我爸下葬时说我家的坟营地如何如何,说什么我即使是不能当官最少也会是一名大款,以后身边美女如云,子孙满堂等等,结果我别说是钱了,到他妈现在还是穷光棍一个。

听他说玩,把我和狗剩子气的是咬牙切齿,但是这个牛鼻子老道居然告诫我俩,说什么跟我们小爷俩不见外,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如果以后在有什么好活,一定带着我俩,咱们爷仨一起打天下。

可是眼下我的心里是真没底,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愿意追究了,反正我就是一句话,就是打死我,我今天也决不离开他家一步。

牛叔一看我留意已决,没有在说什么,让我们吃完饭赶紧休息,晚上轮班守夜,然后他声称有事就走了出去。

当牛叔回来时,天已经快黑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讨来的几张门神,让我们分别贴在门窗上,然后他又将一把新扫把,倒立放在卧室的一个角落,然后又将盐散在了他家炕上的四个角。

一切准备完毕,他又将几个柳树条子和柳叶递给了我们。

我不明白是什么道理,后来一问才知道,此摆设是乡间常用的驱鬼方法,简单易学易用。

而柳树条子和柳叶则分别是用来打鬼和照眼用的。

“牛叔,你咋不用柳树条子呢?”

“那鬼又不是来找我的,我用那干啥!”牛叔说着,有意无意的将他的挎包往身后挪了挪。

我当时也没太在意,觉得他说的没错-他又没有跟女鬼许下承诺,关他屁事。

“行了,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先睡一觉,你们几个轮班守夜!”牛叔说着,把裤子一脱,将挎包往怀里一抱,和衣睡下了。

“二牛,你爸那个.那个红灯笼咋回事,咋这么掩人呢?”狗剩子撇了撇嘴。

“不知道啊,没看他穿过呀!”二牛摇了摇头。

“艹,你们懂个屁,老子这叫辟邪神衩!”

“......”

牛叔睡下了,我们四人小声的捞着嗑,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半夜11点。

“闫帝,你和大牛先守着,我俩先睡会,等到1点的时候叫我。”

“行,你俩先睡吧。”

秋季的夜晚渐渐凉爽起来,一股凉风吹进屋内,我不觉的打了一个冷战,连忙将窗户关紧。

在关窗户的同时我往窗外望了一眼,除了看到院子在月光的反射下透着一丝银灰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返回到炕边,靠着柜子,再次点燃一支烟。

夜很静,我本想和大牛唠会嗑,不过我看他此时低着头,不住的打着瞌睡,所以没好意思打扰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烟,偶尔向窗外望一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稀里糊涂的也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此时已经一点多了,我本想叫狗剩子和二牛换岗,却突然发现大牛------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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