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内的数天了,每天都会有人前来送吃的,所以叶炎罗肯本不担心自己会饿着,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他不仅知道了大陆和灵脉之术的信息,更是将藏书阁第一层的所有书看了个遍。
所以在次日时,他便迈步朝第二层走去,所谓学海无涯向上爬嘛!
藏书阁第二层与之第一层没多大区别,仍旧是书架双位数,排排而站,要说唯一多出来的,那只能说是多了一个厕所。
苦读了半天,叶炎罗却忽然眉头一皱,顿时感觉有些尿急,懒得出去藏书阁的他直接便向第二层的厕所跑去。
二楼的厕所建造的极为简单,两面墙,一扇门,而且门上挂着灰尘,显然很少人来过。
叶炎罗进去后便站到两块板上开闸放水,这时,他抬头间却忽然看到对面墙上有一行字,
“向上看”
“在向上看”
“继续向上看”
“一直向上看”
最后房顶上写了一行字“哥们,尿鞋上了吧!”
“噗”
叶炎罗突然有种吐血的冲动,连忙收拾了一下,低头看看,还好没有如对方所愿。
不过会是谁在这藏书阁的厕所里恶搞这种游戏呢!
叶炎罗不知道,但当他再次抬头看去时,却惊讶的发现,刚才墙壁上的字竟然消失了,没有一点磨损和擦拭,就宛如凭空消失了一样。
叶炎罗不仅惊讶也害怕了,呆呆的看着墙壁他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他双手一边缓缓摸向对面的墙壁,硬硬的,没有丝毫问题,再向上摸摸仍旧如此,而直到叶炎罗踮起脚摸向头顶上开始写有“哥们,尿鞋上了吧”的字样时。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所触到的竟然是一团宛如水波一般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手竟然已经深入了进去。
叶炎罗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惊讶,深入进去的手来回不断的摸着,直到他感觉自己仿佛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以后,他才用力一拉,将手抽了回来。
赫然出现在叶炎罗眼前的是一段宛如人的脊骨一般的东西,长约半米有余,白森森外表的带着一种异样的气息,然而这种气息并未充斥了寒冷,却竟充满了暖和之息。
呆呆的看了半天,叶炎罗已经消去了对如今面前‘脊骨’的恐惧,在摸摸头顶之上的隔板时,却发现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样,带着深深的疑惑,他迈步来到书架旁坐下,仔细观看着手中的脊骨,疑惑和不解却是更加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迷惘。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一点元气波动,没有一丝气息和活力,难道就是谁闲的没事收藏的古董?可那也没道理啊!谁会闲的没事弄根脊骨放在书阁里呢!哎……想不明白,想不通。”
郁闷的想了半天,叶炎罗索性将其放在了一边,因为感觉读书也有点累了,这次正好去看看二哥叶羽,随便从他嘴里套出点对这脊骨有用的东西来。
清晨的阳光很是暖和,打在脸上也舒服极了。
炎罗伸着懒腰从书阁走出来,可就在他准备前往二哥叶羽的庭院时,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一个人影匆匆闪过。
定眼观瞧,炎罗不仅眉头轻皱的喃喃道:“项仁?”
项仁,这个名字在前世炎罗可是记忆深刻,因为他是第一个背叛叶家,背叛自己父亲的人。
虽然原因不明,虽然他最后好像极为悔恨,但事实却是他将叶家至宝偷走了,然后使得父亲在最后战斗中连连受挫,最后重伤不愈。
至于叶家至宝,便是叶家祠堂中供奉了‘隐戒’,一枚古朴到即将生锈的戒指。
至少炎罗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隐戒到底有何功效,只不过从字面上解释的话,应该就是会让人隐身的戒指。
但不管怎么样,一切能危机到叶家的隐患,炎罗都不能让其存在,所以他整了整衣服,便迈步跟了上去。
辗转反侧,炎罗跟着项仁来到一间破屋外,观看下四周,却并未见有什么人,而这是项仁已经走进了破屋之中。
炎罗眉头一挑,开口喃喃道:“幕后之人,我倒要……”
话还没说完,他便感觉不远处走来一个人,那人比炎罗要大上几岁,身穿金色长袍,长得是不说英俊无比,但也算得上俊俏,全身上下更是散发着一种贵族的气息。
此人炎罗认识,正是之前狩猎场中跟自己对过话的君智延的儿子君天齐。
原来是他。
炎罗已经肯定对方便是项仁背后的主使者,设想,一个豪门公子、名门之后,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此寒酸之处呢?而且还在此时出现,这不是太巧了嘛!
这是,君天齐已经走了过来,当他看到一旁的叶炎罗时,明显的瞳孔收紧,双手更是下意识紧握在一起。
但随后又平复下来的渐渐放松,嘴角勉强扬起一丝笑容,他上前说道:“叶三少,你这大忙人今天怎么没去醉香楼耍玩呢?听说哪里又进来两个新货色哦!”
醉香楼可是国都内的妓院之一,也是前世炎罗经常去的地方。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虽然这肉体还是那纨绔炎罗的,但其灵魂已经彻底改过自新了,同样微笑,他说道:“没想到啊!原来君大少的消息比小弟还要灵通啊!不知道那两个货色如何啊?”
“自然是美不胜收了……”君天齐刚说完,便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可是主流的国都公子,怎么能去哪非主流的公子哥才去的地方呢!这明显便是对方想戏耍自己。
当下,君天齐便变了一种脸色说道:“那肮脏之地,岂会是我这懂礼之人去的,三少如果想知道的话,那就自己去看看吧!”
“哦!”炎罗连带明白的点点头,随后抱拳一拱手说道:“既然这样,那在下就先行去看看,不过,日后君大少爷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哦!我是不会吝啬的,哈哈!”
看着大笑离去的叶炎罗,君天齐脸上的颜色是变来变去的,比染坊的燃料都齐全和混杂。
怒甩袖袍,君天齐迈步走进破屋之中,他现在是满肚子火气,所以需要找人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