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弈泽满意的抬起她烧的微红的脸,欺身覆上她柔软又略带干涸的唇,舌头伸到她的温热的口中纠缠。
手臂从被子下伸进睡裙,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身体……
安羽篱从没被人这样触碰过,不禁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他的手指在身体里搅动蜿蜒,渐渐向里面没入,冰冰的、抵达她身体的最幽深处……她的身子禁不住一阵阵的抽搐。
何弈泽知道她发着高烧,又初经人事,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进一步冲破防线,她的身体有点青涩、有些闭塞,润润地、紧紧地、手指的感觉很舒服。
在她身体里享受着少女特有的甜美,他有些陶醉,直到听到安羽篱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他回过神,撤出手指,松开蔓延到她后颈的手,“既然决定要做我的女人,以后再这样、就要给点反应,我对植物人、没性趣。”
直起身,整理好衣服,语气一如既往的冷如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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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没留在这里,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安羽篱不安的等到很晚,见门外没有动静,便安心的钻进被窝。
很累,却无法入睡。
给点反应……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要怎么给他反应、给他什么反应……她已经准备好了做他的女人,却不知道要怎么做他的女人。坐怀求欢?她做不到。
如果没有七年前那场浩劫,就不会有今天的混乱,她还是她的大小姐,被爸爸捧在掌心,更不至于沦为他的枕边囚……
想到爸爸,想到郗郗和小容,她不知道今后要怎么面对,郗郗租的房子,她是回不去了,手袋也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她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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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弈泽回到房里,闫玦已经靠在桌上等着了,“收拾完丫头了?”闫玦朝他坏坏的笑。
“嗯。”何弈泽走到窗前,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还嗯!哼——这我这儿就别装了,看人家病成那样,心疼都来不及吧……啧啧,看那小嫩脚伤的……”闫玦抱臂打趣。
何弈泽烦的不行,“有话快说!”
“呦,看来这安大小姐本事不小啊,才一夜,就让我们遗世独立的总裁大人没头没绪了——离开她,度秒如年吧——”闫玦挤挤眉,很得意的继续挑逗。
何弈泽抓起一个文件朝他飞过去,闫玦在脸前双手夹住,呵呵的笑起来。
“咳咳,说正事,那个法国佬,我查到了。”闫玦抽出身后的文件夹,朝他晃了晃。
“知道了,先不用管他,成不了什么气候——何润呢,那件事怎么样。”何弈泽回身坐到椅子上。
“他……”闫玦用手指捏捏鼻尖,“依旧挥金如土、美女成群、不知上进。败家……”
“他要多少钱就给他多少,让他继续留在那里就好,别惹出太大的事。”
“行——”闫玦拖着腔调,“所以,我就多跑几趟俄罗斯,带好纸去给他擦屁股喽。”
“还有——”何弈泽终于正经地抬起头,“咳——给我查这个人,她的行李在这人那里,去俄罗斯之前到那给我拿过来。”
把一款女士手机推到闫玦面前,屏幕的联系方式上显示着一个名字——
郗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