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在那一天,所有大街小巷的告示不见了,而被覆盖上新的告示。
就好像一瞬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重新开始。
容修急匆匆的赶到将军府,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和宫儿还有哥哥。
容修有些喘的说:“宫儿!你可知道今日皇上已经撤销了要处斩宫花的命令?!”
宫儿不信:“果真?!”
容修极为肯定:“是,今早还未起来就已经得到了皇上下的旨。”
宫儿这才有些肯信了,问着容修:“那姐姐有救了?”
“恩!我会尽力上奏让皇上放了宫花。”
宫儿得到消息后,不免开心,她急急的想告诉家人:“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爹和哥哥。”
自然,锦州城内也是众说纷纭。
有人疑惑皇上为何要收回命令,有人不相信皇上会收回命令。可有的人挣扎在半真半假之间,而这个人就是冠冕堂皇的梅清溪。
梅清溪看着眼前有些恼怒的苏引,质疑的问道:“皇上竟然收回了命令?”
“不然呢,告示都已经贴出来了。说宫花并不是罪犯,罪犯另有其人。那告示的章子可不是假的,那么你觉得会是假的吗?”苏引的话里有些嘲讽的意味,这么多天他一直就在倚楼阁陪着竹澜,可是竹澜对他避而不见,对梅清溪更是。
梅清溪就像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可一会却又丢掉了束缚,他淡淡的说:“罢了,既然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吧。”
苏引冷笑一声,望着眼前淡然的梅清溪,很平静的说:“宫花就算不是罪犯,但也一时之间出不了天牢,我们需尽力再让皇上认为宫花有逆反之心,让她永生永世不得出来!!”
“苏引,有些事情做得太绝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你让我利用对宫花的爱,换来那块立令,你又让我上奏检具宫花平日里的行为,现在宫花好不容易安生了,你却又让我重新再奏,继续把她打回无底的深渊吗?”
苏引听见梅清溪若怜的话,他不同于以往的冷盯梅清溪:“我可以估计所有事情的大概,我就自然要让她不得安生。既然我知道她会将立令交给你,那么我也就一定会让她万劫不复!!”
梅清溪听见苏引的话,不禁怒气而生,他失了平时的温和,告诫着苏引:“就是因为竹澜,你就要把宫花逼到现在这个境地吗?!现在我又娶了怵蕴,那你为何不对怵蕴这样?!!非得在宫花身上强行压制!!”
苏引想被心魔嗜了一样,他已经没有什么分寸而言了:“是啊,还有一个怵蕴呢,来日我必然让她们两个不得安生!”
梅清溪看着往日不羁随性的苏引,怎么像个女人一样斤斤计较,他只好作罢:“既然是这样,下月我会将竹澜娶进来!”
苏引听见梅清溪的话哈哈大笑:“好!我就看着你娶竹澜!希望你不是一时之间对我的谎话。”
梅清溪接话道:“那么我也希望你可以就此停手。”
苏引倒是答应的很痛快:“好,我会就此停手,以后可说不上。”
梅清溪微微的叹了口气,就再也没有和苏引说任何的话,只是端起已经凉了的茶,一口喝下。
时间不缓不慢的过了一个月,我竟然在这宫里就待了一个月。索性我是在汝妃这里,若是换了别的地方我自然早就不习惯了。
我去找了锦扶。
我看着外面还很黑的天,对锦扶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答应你的事情自会办到。”
锦扶问:“好,计划就这样开始了吧。”
“好。”
锦扶这几天似乎眼底乌青很深重,看来他也是做足了功课:“一切我都会安排妥当,你无须操心。”
我简短说:“好,明日我就会回去宫家。”
“你要离开皇宫了”
我的话很轻易在另一件事情上自说,心底是无限的想要复仇,我的眼神里始终透露着一股子狠厉,我淡淡的答:“不是离开,是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