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东方狱雪却不在,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宋三观感觉不是那么好,怎么说,这里应该留一个人。
“他们会不会在布庄?”凝霜道。
凝霜的话提醒了大家,几个人有匆匆赶往布庄,依然吃了闭门羹。
眼下,只有回去等。
一直等到夜里十一点左右,东方狱雪带着魔香妃,心妙飞雪,格林娜错才回来,东方狱雪看见薛青在这里,有些奇怪。
凝霜已经迫不及待将先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东方狱雪脸色凝重,说道:‘我们也发现了三头夜鹰,数量还很多,还好,现在那些东西已经被我和独孤寻赶走了。’
“狱雪,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薛青说道。
“我知道,只怕更严重的事情还在后边,我们的人手太少了,我已经让独孤寻去寒周门,看看他们那边能不能调一点人过来。”
一说到寒周门,宋三观立刻想起了辛散人,但他不敢问。
“都去休息吧,等两天独孤寻回来再说。薛青,你也不要走了,就在这里睡,我看你就和端木云映睡一间房吧。明天再回去,安全点。”东方狱雪吩咐道。
“好吧!”
宋三观一听吓得半死,刚想提出建设性的异议,东方狱雪已经转身进房间了
“端木云映,我喜欢跟你一间房,走啊,你的房间在哪里。”
韩丹旭本想阻拦,看着薛青那我意已决的模样,只好使劲地瞪了瞪宋三观,意思是,自己注意点啊。
薛青也许是喝多了,没去那什么逍乐庄后,没了热情,洗漱之后,随便和宋三观聊了几句,没多少功夫就睡着了。
这回,比在比丘修斯山更那个, 在山上的时候,和凝霜一个房间,至少有两张床,现在可好,两个人挤一张床, 好在,这个院子里的床都是超大的床,这下,宋三观受到的刺激没那大,怎么说,他是个正常的爷们。
想想以前的发生的事情,宋三观觉得生活就是玩笑,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罚过自己三次的女将军居然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淡定,淡定,克制,克制,在宋三观不停的意念中,他开始练功,练习的是云雨交给他的功法,就在他入静后不久,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梆梆梆的敲门声.
他听见外边东方狱雪在叫:“端木云映,薛青,你们没事吧。”
宋三观急忙前去开门,东方狱雪和那天一样,拿着剑冲进来后就是一通乱找,口中念叨着:“奇怪,刚才有暗能量在你们的房间附近出现,怎么现在又突然没有了,端木云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靠近你们的窗户?”
宋三观忙摇头道:“没有啊,一切很正常啊,没有听到什么响动,更不说接近窗户的人。”
那就太奇怪了!
东方狱雪折腾了一阵,叮嘱两人注意安全,才出了房间,回去自己的住处。
薛青被东方狱雪折腾了一阵,不但没被吓醒,反而更加犯困,嘀咕了几句,又睡着了。
宋三观就没法睡了,是什么暗能量让师傅连续两次前来查探,他入静的时候,周围有任何的动静他都可以听得到,可他没感觉什么情况,师傅这么远为何能感觉到?
想了半天,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就是在自己练功时,会发出暗能量,虽然只是一时的怀疑,宋三观依然是一身的冷汗,这个云雨给他究竟是什么功法。
他又开始用东方狱雪教他的功法如今,不管他如何努力,无法继续,总觉得心浮气躁,越练越烦躁,他强行让自己继续,结果,只要一闭眼,就杂念丛生,貌似走火入魔的感觉。
到此,他几乎肯定师傅感应到的暗能量就是自己练功时候发出来的,为什么捏?难道自己是个妖孽,或者是在练习妖孽功法?
这个问题,只有云雨才知道,他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云雨,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底细,至少,他对自己很了解。
宋三观这边,是东方狱雪闹乌龙,自己吓自己,但是,独孤寻那边,却出了大事,就在宋三观琢磨着暗能量的时候,图特耳他们的住所内,真的来了几道黑影,他们摸进了独孤寻徒弟的房间内,连下杀手,除了图特耳和那个尖耳朵的徒弟逃脱外,其他三个找到不幸。
他们是四更时跌跌撞撞的逃到了东方狱雪这边的住所,两人逃过来的时候,浑身是血,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
宋三观觉得很惭愧,虽然是和图特耳等人同时进入独门,除了知道死去三个同门的名字之外,他和独孤寻的徒弟几乎没什么交流,万幸的是图特耳还活着,剩下的那名尖耳朵的,宋三观也仅仅知道他的名字,他叫煌猎。
图特耳的伤势还算轻,只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煌猎伤的较重,肚子上中了一刀。东方狱雪紧急请来郎中,并拿出独门最好的止血药,疗伤丹药,才保住了煌猎的性命。
在东方狱雪忙着跟煌猎的疗伤的时候,宋三观问图尔特,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图特耳只说,黑漆漆的,对方又蒙着脸,手段非常凶悍,出手诡异,一时没法判断是什么人所为。
凝霜问:是修能者干的吗。
图特耳摇头,说:来人六个,看上去不像是修能者,倒像是暗魔界的阴面刺客。
阴面刺客,东方狱雪刚好听到这话,上前问:“你怎么知道是阴面刺客?”图特耳则支支吾吾说:“我猜的。”
东方狱雪的眉头挑了一下,没再往下问,将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开始实行轮流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