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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苦难言 【030】活着

镇上的“中心幼儿园”地势偏僻,我们两个一直沿着笔直的水泥路,十多分钟才来到街边。

穿过街道,阿彪一头就扎进了矮子网吧。来到矮子网吧,阿彪他堂哥正坐在大厅里打着游戏。我发现他堂哥跟别人与众不同,别人上网都是好好的坐在椅子上,他可以说上躺在椅子上。

只见他两只脚伸在电脑桌上,嘴里叼着烟,手上不停的在键盘上游动着,在这网吧,这也是没谁了。

阿彪开了两台机子,我俩就一直玩到五点多钟。突然,有人拍了拍阿彪的椅子,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他堂哥,他堂哥看着阿彪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回去?”

阿彪想都没想说:“晚上在这通宵,就不回去了。”

他堂哥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了,大概到了晚上七点的时候,阿彪问:“小六,你肚子饿没?咋两去弄点吃的。”

我俩来到二楼网吧下面一排饭店,在那些饭店的门前看了看,那些饭店的老板娘就问:“小伙子,要吃点什么,我这可以炒菜炒饭炒粉,要吃点什么进来看看。”

我跟阿彪进了一个理发店旁边的一家,老板娘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要比我矮半个头,有些微微的发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饭店的老板娘,都有这偏胖的现象。老板娘给我俩倒了一杯茶问:“你们是炒菜还是怎么样啊?”

阿彪就问:“你这都有什么菜?”

老板娘拿过菜单给了阿彪,阿彪看了下就随便点了几个菜,又把菜单给了我,说:“你想吃什么,自己点。”

我也觉得没啥好挑剔的,他能吃的我一样也可以吃。

阿彪的酒量还是有点的,他桌上摆了五个空酒瓶,依然不见脸红,人还是那么的精神。

从饭馆出来,街上的灯光早已灯火通明,街上的猫儿狗都在街上溜达,在转盘那里就有一些妇女跳广场舞,旁边的重金属音响发出的声音也格外的大。

来到二楼溜冰场,我跟阿彪切磋了几盘,正玩得尽兴,这时从门口进来五个人,两个男的三个女的,看上去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这其中有一个矮一点的青年我认识,他是我小学同学的表哥。

他们几个人看向我这边,我也看向他们,就这样子对视了一眼,他们几个去了溜冰场内圈的台球桌。

我打量了那几个女人一番,那两个看起来到没什么,除了头发是五颜六色的之外倒没什么了,另一个就不一样了,她黑色的头发在脑袋顶上扎了起来,就跟那葫芦娃似的,衣服也穿的破衣喽嗖的,搞得跟大姐大一个德性,嘴里还叼着烟,那她那样子很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抽烟了。

阿彪看着我说:“那女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你要不去跟她搞一腿?”

我知道他是在跟开玩笑,我笑着说:“你那么懂行,你两玩着我看着看行了。”

阿彪嘿嘿一笑说:“这种女人,送我都不会玩要,没事,咋接着打台球。”

晚上在网吧熬夜通宵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早,我用手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只有一捏手了,直感觉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我两还是在那一家早餐店吃过早餐,就去房东家了。

来到巷子,我站在房东家的大门前,虽然极不情愿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敲了几下,房东就开门了,一进门房东就问:“小六,昨天你又去通宵了?”

对于房东,我是有什么说什么,毕竟他不是我什么人,就算说出了真相,他也不会说什么。

我只“嗯”了一声就去房间了,还是那张床,屋里还是乱七八糟的,我还是同样把床单整理了下,毕竟那上面是一层灰,实在睡不下去。

我跟阿彪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我就听到房东她老伴又在唧唧歪歪说着什么。我实在是听着刺耳,我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时候,他老伴说话的声音更大了,大多说的还是以往那些话。

我想开口,但又不知怎么说话,毕竟这是她的家,我没有理由对她反驳什么。这时,一旁的房东就一下子拉住了我,来到大门边,房东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给我,说:“你待会儿,把这五块钱给那个疯婆子,她就是为了钱知道吧,你把钱堵住她的嘴了,她那张嘴自己就不会说了。”

我接过钱又走向屋里,此时的她还在对着床上的阿彪大吼大叫。我来到她的身旁,把房东给我的五块钱给她。这时的房东也走了进来,他打着圆场大声的在他老伴的耳朵旁说:“疯婆子,别吵啦,这孩子给你五块钱,叫你别吵了,他睡到下午就要走的。”

她老伴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停止了那惊天动地般的声音。她看了看我,我把钱递到她的面前,房东把钱接了过去塞到她老伴的兜里,又在她耳朵旁大声说:“这孩子给了五块钱你,他叫你不要在吵啦。”

在他老伴出去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和房东聊天,我问:“房东啊,你跟你老伴说话,怎么这么大声啊,还要凑到她耳朵旁说话。”

房东叹了口气,说:“是啊,她耳朵有点问题,你不在她耳朵旁边大声说话,她听不到。”

我又问:“我怎么每次来你这睡觉,你老伴都要大吼大叫的,非要给她钱,才能堵住她的嘴?”

房东意味深长的说:“这疯婆子就是个死脑筋,转不过来知道吧,以前她从来不这样的,自从上次她那对金耳环放箱子里,被别人偷去了,她就变成这样了,那些人真狠心啊,世上那么多富人的东西不偷,非要把她那一对金耳环偷去了……”

我听了之后,竟有些不可思议,连这么老实本分的人,而且家庭还这么贫穷,一对金耳环还被别人偷了,可以说是,那对金耳环是留着保命的,也不知道那个小偷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房东看我没说话,他又接着说:“前年,我老伴辛辛苦苦捡破烂,积累下来的六百块钱,放在床头底下的,之后不知怎么也被偷了。”

我听着听着就来了兴趣,我问房东:“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房东淡淡的说:“上一届几个初三的学生,夜里来这睡觉,这大半夜的,我听到有什么东西响动,我叫他们把灯打开,他们迟迟没打开,最后还是我把灯打开了,我看到有个学生还趴在地上,之后那个学生还躺在地上不起来了,最后还是我把他牵起来的,之后就在也没看到那个学生了,现在什么人都有,我那疯婆子现在不管是什么人来了,她都会吵,你们别看她这样,其实她的心还是好的知道吧。”

听房东说了那么多我才知道,原来她老伴是有这方面的阴影了,所以才会见谁都是那样的态度。

在这社会上,好多事情都是被一些坏人拉下来的负面影响,见得多了,有些事也就一视同仁了,比如说房东他老伴,虽说东西不是我们偷的,但他还是存在一颗排斥的心。我们虽然不能左右的想法,但是只要自己闷心无愧就行。

在这个世上,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享受美好生活吗,可有些人为了眼前的利益,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善良的人委屈自己,狠心的人伤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