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磨蹭着走到建南王旁边,一件一件的帮他把衣服脱下来。到最后剩下小内内的时候,他真有点不好意思啊。哪有人刚认识就脱别人内裤的!他扭过头,摸到系带处本想一把把裤子脱下来,然后大功告成。
没想到他用力往下拉了好几下都没把裤子拉下去。没办法只好转回身子一看:“尼玛,他眼泪都要流出来。”本来系带是活结硬生生被他扯成了死结。
他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建南王,瞬间肠子都悔青了。他为什么要看一眼建南王呢,他宁愿当那个遇事就把头钻到沙子里的鸵鸟。
建南王黑着脸盯着他看,眉毛全部拧在一起。他一把托起易真的下颚,神色不明道:“你就是这样给我脱裤子的?”
“奴才...奴才一不小心把裤子弄成死结了。”易真坑坑巴巴回道,接着又道:“不过王爷你不用担心,奴才马上就把裤子解下来。”
这回易真再也不敢敷衍了,他睁大眼睛盯着亵裤上的结。左绕右绕了很久才把裤结给解开,伴随着裤子掉下去。易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看到了建南王的庞然大物。不仅如此,他的庞然大物还很调皮的打了一下他的脸蛋。易真脸蛋被打到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懵住了。
“你又在那里干嘛?”建南王一脸不悦。“帮我擦身子。”
易真悲催的拿起巾子和皂角开始帮建南王擦洗身子。
“你那点力气是没吃饭吗?”
“奴才这就大力一点!”
过了一会...
“你是想把本王的皮都搓下来吗?这么大力气”
“额...”易真又减小了点手劲。
又过了一会。
“你今天是只打算给本王擦背吗,别的地方都不用洗?”
易真又开始往别的地方擦洗,可到了腹下部分他开始为难了,这要怎么洗啊?
还没等易真为难多久,就听到建南王又在那里指挥:“上面不用再洗了,本王的皮都要洗脱了,帮本王把下身洗一下。”
易真脑子一热,眼睛一闭,拿起巾子就往三角地带开始擦洗。本来闭着眼睛看不到也没多大感觉,可当他发现建南王的东西越来越大时,他觉得不对劲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建南王瞥了一眼易真道:“这都是男人的正常反应。”过了一会又接着道:“喔,本王忘了你没这玩意!”
天呐!这么毒舌的王爷,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辛亏他不是真正的原主,不然这种奇耻大辱他怎么受得了。“难怪原主不喜欢他!”易真心想。
易真心里带着情绪,干事也直接体现出来了。他拿着巾子在建南王三角地带胡乱擦洗了一下,正准备擦洗大腿。就听到建南王幽幽的声音响起:“这么胡乱擦一下怎么洗的干净,本王这几日躺在床上本来就觉得不舒服,你还不给我擦洗干净一点。”
“声音竟然很平和,没有怪腔怪调,真是难得!”易真拿着巾子又开始帮建南王清洗了一下那里。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个东西更硬更热了,呜呼哀哉!
洗完了那里,别的地方洗起来要快得多。易真迅速帮建南王洗好澡,擦完身子,又帮他穿好衣服。
建南王看着低着头正在帮他系衣扣的易真,他的衣服被水溅湿了一部分。臀/部那湿了一大块,裤子紧紧地贴在屁/股上,形状又圆又滚。
建南王鼠蹊部又开始发热,他感觉好奇怪,怎么最近老是喜欢盯着易真的屁股看。不但喜欢看,他还想摸一把。建南王是一个想到就要做的人,他趁着易真还在帮他穿衣服的空档,迅速摸了一把易真的屁股。
“诶,王爷怎么了?”易真奇怪的看着建南王。
“咳咳...本王看你裤子湿了!”
“奴才待会就去换了。”
“咳...恩...其实不换也行。”
“不换怎么可以,湿的裤子会一直贴在身上很难受的。”
建南王不悦的扫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把建南王打理好后,易真正准备去换一条裤子,就听到建南王说道:“你就在这守着本王,不许离开!”
“王爷,奴才去换一条裤子,马上回来!”
“你没听懂本王的意思吗?”
易真一脸莫名的看着建南王,建南王扭过头去开始拿起一本书看起来。他虽然在看书,可眼睛却一直在瞄着易真。他在想为什么他会那么关注易真呢。难道是因为他得病的时候,易真一直陪着他吗?
可他知道他对易真的感觉不仅仅如此,他内心对易真似乎有种隐隐的冲动。京城好男风者很多,当朝也并不限制男风。但他从来没对哪个男子有过这方面的意思啊,难道是因为心怀感激衍生出来的一系列其他感情吗?
建南王看到易真站在那一脸局促,手老是去提拉裤子。他差点忘了易真大病初愈了,想到这他马上又吩咐道:“赶紧去把湿裤子换了,穿着湿裤子伺候本王成何体统!”
易真听着一脸呆,这建南王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是他自己不让他换的,现在又来怪他,真是奇怪的人。
“还不快去换裤子,盯着本王看干嘛?”
“诺。”易真乖乖地下去了。
安公公走了进来,建南王瞬间又恢复了平时肃穆的样子。
建南王正在看书,就听到安公公说道:“王爷似乎格外喜欢逗易真?”
建安王愣了愣,其实他刚才一直没看进去书,他沉吟了一会笑道,“公公不觉得易真格外有意思吗?”
“老奴未曾发现!”
建南王想到易真平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很想笑,他以为他私下的那些小表情他不知道。其实他看的清清楚楚,他经常会偷偷翻白眼,做出一些不雅的动作。
安公公很久都没有等到建南王说话,抬眸一看,发现建南王眼睛带笑,嘴角微弯的坐在那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王爷看起来很开心?”
“额...咳...”建南王支吾了一会才答道:“本王突然忆起年少时候的事情,觉得倍感愉悦。”
“说到这,安公公,你去把小王爷和小郡主带过来吧,本王已经好几天未曾见到他们了。”
“诺。”
建南王年少成婚,三年抱俩。第一个是小王爷第二个则是小郡主,建南王妃在生小郡主的时候,产后大出血不治身亡。当时建南王还在边境战场之中,紧赶慢赶,跑死了好几匹马匹,也没看到建南王妃最后一面。
因为这种境况,京城里也一直有建南王克亲的传言。他不知道是本来传言至此,还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不过皇室哪有人敢随意置喙,多半是他那几个兄弟,在别处找不到攻击他的地方,便在这个点散发各种谣言,辛亏皇上未曾相信,对他一如既往的照顾。
这次天花事件,因为他本身年龄也偏大,患了天花,极其凶险。多亏皇上给他找了一个常年诊治天花的老太医,不然他这次也不可能这么快渡过难关。
不过易真在这次诊治过程中也出了极大的力,他根本没想到易真会用井水把自己浇凉的方法来救他。要不是老太医按时来诊治的时候,看到倒在床沿的易真,并跟他说易真应该是用自身帮他降温。
他根本不敢相信有人会为他这么做,但看着易真全身湿透的衣裳,他不得不相信。他本以为他必定是有何目的才会这么做,这几天他通过各种方式来激怒他,以图看到他的真面貌。但他发现他好像就是那个样子,憨傻反应慢,逗他也不知道,还一个劲在那里自个跟自个叨唠。
易真换完衣服就看到内室里其乐融融的一家子,他守在门外没有进去。
站在他旁边的是安公公刚安排过来的贴身太监,他看起来满脸沧桑,不知可是在宫苑里被折磨的太多?脸上神色全无,安静的就像口千年老古井。
他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易真也不好搭讪了。不过站在外面实在无聊,易真在数清了脚下有几只蚂蚁之后,最终决定还是找个人聊聊天好了。
他用脚轻轻踢了下旁边的小太监,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觉”他脚往后退了退,才回答易真。
易真往内室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这边,又轻声问道:“刘觉,你之前在哪里伺候啊?”
“之前在书房伺候。”刘觉虽然打一棍子才放一个屁,但倒也不避讳跟他聊天。
“刘觉,你今年多大了?”
刘觉站的笔直,若不是嘴唇动了动,易真都看不出他正在说话:“17岁。”
室内安公公觉得其乐融融的好气氛突然被打破,建南王不知为何脸色就黑了下来。
“公公,你把小王爷和小郡主先带下去吧。”
“诺。”
“让刘觉跟你一起过去,再把易真叫进来。”
“诺。”
易真本来想再多聊几句,就看到安公公一手拉着一个小孩退了出来。
“刘觉,你跟我一道过去。”
“诺。”
“易真,王爷让你进去伺候。”
“诺。”
易真走进内室。
“把门关上,到本王身边来。”
易真乖乖地把门关上,走到建南王身边。
“刚才在外面说些什么呢?”建南王问道。
“奴才什么也没说。”
“本王明明看到你跟别人聊得开心,现如今又跟本王说没聊什么?”建南王语气低沉道。
“艾玛,这建南王是长了六个眼睛吗?他明明看到他之前正在跟小王爷他们玩得很开心啊,怎么还注意到他在跟别人聊天啊。”易真又想默默地翻白眼了。“奴才跟刘觉说了几句话。”易真声音小的跟蚊子似得嗡嗡的回答道。
“哎哟。”易真叫了起来,建南王又往他屁股踢了一脚。
“像刘觉那样的你也下得去手?”建南王看着易真一字一顿的问道。
易真一脸懵。“我没下手!”
“你就是骚/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