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汉一马当先,抡起一根手臂粗细的钢管,砸向倒在地上的马钱,下一秒马上就是血溅当场,紫苏发出一声惊呼,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钢管砸在人身上的响声并未响起,紫苏慢慢睁开眼睛,惊讶的看到房风正一只手握住了钢管的一端。
“小子,别多管闲事!”看着眼前略显瘦弱的年轻人,大汉用恶狠狠的语气警告道。
房风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笑了笑,对大汉说道,“有什么事不能商量,非得大打出手。”
马钱趁机站起来,躲在房风的背后,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刚要拨号,“你特么要是敢报警,我废了你!”大汉抬起另外一只手指着马钱恶狠狠的说,说着手上突然发力,想要把钢管抽回,却不想抽了三次都没有抽动,他只得松开手,向后面一挥,10几个手拿武器的小年轻叫嚣着,一拥而上。
紫苏因为担心房风的安危,急的直跺脚,只见房风身形快速移动,不退反进,闪入人群中,顿时骨头相撞的脆响声不绝于耳,马钱听得毛骨悚然,暗暗地为这个仗义的年轻人捏了一把汗。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看到了让他大跌眼镜的一幕:房风傲然站立在人群里,刚才还神气十足的一帮人,却耷拉着肩膀痛的满地打滚,他们的肩膀竟然都脱位了!
马钱这才来得及看清了眼前的年青人,惊道,“你是,你是…...”一向口齿伶俐的他,竟说不出话来。“不错,是我,我叫房风,他们是怎么回事?”房风指着地上的众人说。
“他们,他们是......”不等马钱说完,领头的壮汉缓过劲来,忍着痛咬牙切齿地指着房风说道,“很好,小子,我记住你了,你的事大了。”说着一声令下,喽啰们站起来准备离开。
这时一个带着眼睛长得文文弱弱的中年人从人群后面出来,对着疼的嗤牙咧嘴的领头壮汉说道,“你们不能走,你们可是受了定金的!”“定金会还给你的。”领头壮汉看着眼镜男,没有好气的说。
眼镜男急了,“不行,你们走了,那我的事怎么办!”
“特么的,没看到老子烦着呢!滚一边去!”领头壮汉边说,边狠狠的一脚将眼镜男踹到了一边,领着一帮人狼狈而去。
眼镜男爬起来,看着一旁的马钱,赶紧扑过去,“你这个昧良心的医生,快还我爹的命来!”马钱见房风身手如此了得,又明显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胆气壮了起来,说话又恢复了平日的语气,“黄三平!我告诉你!你爹,我们也是积极抢救过滴,只不过他的病太严重,我们也没有办法。”
黄三平伸手抓过高他半头的马钱的衣领理直气壮地说,“那赔偿怎么办?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马钱往后用力一退,很轻易就挣开了黄三平的手,指着他气愤地说,“你爹刚死不到1个小时,最后的死因是什么,自有公断,至于你说的赔偿什么的,那得等死亡报告出来才能定性,再说了,你找“医闹”来打我,本身就犯法了,你知道吗!”
看着义正言辞的马钱,还有后面那个把一群人都打趴下的“神秘人”,黄三平胆怯了,一边色厉内荏地说着威胁的话,一边走向了医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