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在过去的二十几年生涯中,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戏剧性的一幕。
一周之内,嫁了两个不同的男人。
距离上一次阎溟潇抢婚,已经过去了七天,也不知道阎溟潇是哪里来的手段,她和周晓东明明都登了记的,在婚礼取消的第二天居然被告知:
“结婚证作废了,不算!”
再然后,便是今天的这场婚礼。
让白蕊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的婚礼居然如此的隆重,几乎整个澜市,乃至琼省的上层人士都到了。
一整天的婚礼和宴会下来,白蕊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瓷娃娃,从心里往外的透着一股子说不清楚的凄凉绝望。
甚至至今为止,白蕊都想着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许下一秒醒来,一切都会回到一周前。
这时房门打开,外面晃晃悠悠的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老婆,我回来了,你是不是等急了。”
话音未落,阎溟潇已经走到了白蕊的面前,脚下不稳,整个身体都压在了白蕊的身上。
“唔!好重。”
身体被重力压挤着,浓重的酒气更是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整个人都透不过气来。
她想要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却感觉身上的身体仿佛大山一般,不管她如何的用力都是纹丝不动。
“老婆,就这么迫不及待么?”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双清冷中带着嘲讽的眸子。
“你先下去,我们,可以先谈谈。”白蕊想要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
“谈?有什么好谈的,所有的矛盾直接在床上解决就是了。”阎溟潇的声音里裹夹着冰碴,狠狠撞击在白蕊的胸口,噎的她瞬间没了词。
就在白蕊愣怔的刹那。
“嘶啦!”身上的白色晚礼服被一下子撕开,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阎溟潇看到如此一番景象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对白蕊上下其手,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不管不顾此时白蕊的感受。
“啊!”尽管之前有了这样的经验,白蕊还是感觉到了刺痛。这种刺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口那一阵阵的疼痛,最让人忍受不了。
“你,你要怎么样?”白蕊咬着牙开口,那张倔强的小脸上,是浓烈的不甘和怨恨。
“怎样?如你所见,自然是完成夫妻之间的任务了。”
“怎么,我用手指不能满足你?没关系,若是这样不能满足你,我不介意用别的辅助材料,比如说香蕉,黄瓜,或者,你喜欢萝卜。”
说这话的时候,阎溟潇那张俊帅到人神共愤的脸上还带着优雅的笑容,只是,对于此刻的白蕊来说,这笑容怎么看都充满着邪狞。
“呵呵,如果,你拿出来一个亿也要娶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我成全你,在你玩腻了之后,是不是我就自由了。”
白蕊咬着唇,从牙齿缝里吐出这句话。一张绝美的小脸充满了心殇之后的漠然。
“成全?玩腻?自由?”
“哈哈哈!这真是我听到的,这个世纪以来最大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