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到时,其中一个矮胖的男人抄起木棍欲向一个胖女孩二度砸去!高誉森迅速腾出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另一个见此,立刻恶狠狠地抓着木棍朝高誉森冲了过来!高誉森左手接住木棍,右手抡起拳头用劲給砸在那人的鼻子上,那个男人一后背撞到墙壁上,捂着鼻子惨叫连连。
但这两个男人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般,又齐齐从地上爬起来扑到高誉森的身上!三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这时一个老伯经过,他瞧见地上触目惊心地一滩血迹和躺着的一个人,立即冒险悄悄过去把韩璇扶了起来,对打斗的人喊道:“我先带她走!”
高誉森受到两个人的牵制,只能匆忙地回头看了一眼:“好!”
那两个男人一看韩璇将要被人救走,立马朝那个老伯冲过去!
高誉森即刻抬脚将人踹倒一边,那人由于惯力一头栽到地上,形状惨不忍睹。
另一个又咬牙切齿地捡起地上的木棍向高誉森的脑袋挥了过来,高誉森抬起胳膊挡住而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棍,剧痛瞬间蔓延开,令他倒吸一口气!
这时,一串串警铃声由远及近,铺天盖地而来。
两个男人顿时神色剧变,手忙脚乱地扔掉木棍落荒而逃。
高誉森刚要追上去,被身后的人喊住:“誉森?”
高誉森回过头一看,是叶梵。
他走了过去,街口的路灯映出了他凛冽分明的面部轮廓,神色因为刚经过一场剧烈的生死搏斗而异常冷峻。
“你不是刚出院吗?怎么就出来执勤了?”
“我没事,小伤。你还好吗?”叶梵问。
高誉森转身望向黑漆漆地小巷深处道:“没事。人往巷子里跑了。”
“他们跑不了,这几条街现在都有我们的人。”
“那两个人是你的追铺对象?”
“不是。我最近一直在寻找一个h国女孩的下落。”
“h国女孩?”高誉森的眼眸略一眯。
“对。”叶梵的目光落在血淋淋的地面上:“这滩血迹是谁留下的?”
“是受害者。刚才被人先救走了。”
“你有没有看清楚受害者的样貌?男的女的?”
高誉森想起那一头散落的长发,不假思索地回答:“女的,其他没看清楚。”
叶梵神色微变:“好,我知道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看你很疲惫。”
——
几天下来,事情的进展却让叶梵大失所望。不仅没有逮到那两个男人,也没有找到受害者的任何讯息,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但是那两个男人极有可能已经逃离了本市,这是目前最为难以勘察的一个问题。
他隐隐觉得事情一定不简单,如果涉及这个案件的嫌疑人不止两个人的话……
令叶梵没有想到的是,这起案件在这之后的一年时间,竟也毫无所获。这对他来说,无疑在心底变成了一个更加想要刨根掘底的迷!
他定然不会放弃,势必要抓到罪犯为止。
至于那个女孩,一直毫无音讯,不知道是否已平安无事回到h国,还是遭受了意外?
——
连续几日的大雪依旧不见停,甚至越发的汹涌密集。入眼的整个世界全被白色包裹着,雪茫茫的一片。
黎阳市一处老旧的贫房区,将接受着这一场严冬带来的考验。
这里的房屋更像是临时搭建的小住棚,只用一些木板草草的组钉起来,并不十分牢靠。刺骨的寒风钻进木屋的多个缝隙里,给本就不保暖的小空间雪上加霜。
昏迷了几天几夜的韩璇终于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浑身虚软得犹如一片棉花,而且头痛欲裂,眼前陌生的环境连着空白的大脑,让她整个人有些呆滞。
这时,住棚的布帘被人掀开,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老伯从外面走进来。
老伯一眼看到她,快速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声音激动而哽咽:“施恩,我的女儿,你终于醒了!”
韩璇条件反射地抽回手,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满面寒霜的老伯,慢慢坐起身。
“我,是你的女儿?”她面色苍白,捂着持续不断作痛的脑袋,迟疑地问。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她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难以名状的恐慌袭上她的心头,那种最原始的无助感将她整个人嘞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