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看,马神婆坐在桌子那头,桌子一边排着坐了三个老的一边坐了三个稍微年轻的妇女。
“马神婆家里为什么摆了一副棺材?是她老爹死了还是她老妈翘辫子了?”我满脸疑惑的想道。
这时候我见那六名妇女一脸阴气,一看便是几个神婆子!她们聚在这里做什么呢?难道是在搞啥子牛鬼蛇神的勾当?
我一连串的问号问着我自己,疑惑的站在门口望了那一群村妇一眼,又望了望那棺材,心头一阵发毛。
“小伙子,果然守约啊!”马神婆抽动了一下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给我打招呼。
我见那六个妇女齐刷刷的望着我,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旁,如同僵尸一动不动。
“你喊我过来做啥子?”我装着不害怕,瞪着眼睛望着马神婆问道,这老婆子可恶,这时候我也不想叫她什么“马婆婆”了。
马神婆点了一根粗大的叶子烟叼在嘴里说道:“小伙子,喊你来是好事,来来来,先坐下,坐下再说。”
那神婆子一边说一边冲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于是我麻着胆子坐到当头这边的一根木凳子上。
只听道马神婆沙哑着一副嗓子喊道:“师妹们,时辰到了,起寿衣啰!”
她话一落地,便见到桌子左右的妇女全部站了起来,然后抡着胳膊哗啦哗啦的将那棺材盖子给抬开,露出一个大缝隙出来。
我急忙站了起来,虽然好奇那棺材里面装的是谁,但是却不敢伸长脖子走上前去看。
这时候只见一名五十来岁的巫婆将手伸了进去,半个身子压在棺材边边上将里面的一条白花花的人腿给捞了起来,大半个腿耷拉在棺材边沿上。
我吓得面色卡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这时候马神婆冲着一个胖胖的老年妇女使了下眼色,那妇女点了点头,大步走到棺材旁边去,一把捉起那棺材里面伸出来的一条腿,然后在裤兜里摸出一把小尖刀来,接着在那根白腿的脚掌心心中间划了两道口子,形成一个小的十字。
那脚板被她们划开后,竟然一下子冒出绿血来,这时候那带我进屋的妇女一手端着一个小白瓷碗便去接血。
“啊!”她们这是要搞啥子飞机?棺材里的人为啥子是绿血呢?他妈的太邪门了!”我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群神秘的妇女暗暗想道。
等那妇女接了大半碗绿色的液体后,然后恭恭敬敬的端到马神婆面前去,那神婆子用指头在碗里点了点,嘀咕了句咒语,又蘸着那血液在自己额头点了一下,然后示意那妇女端到我面前来。
我仔细一看那碗里,绿汪汪的大半碗怪血散发出一阵阵恶臭腥味,让人闻一点便想吐它三升胃里的黄疸水出来。
“喝下去!”马神婆瞪着眼珠子一副命令的口气说道。
“啥子?”我见了那恶心的脏东西正在反胃,眼下简直不敢相信马神婆竟然喊我把那脏玩意喝下去!
“我大姐喊你快喝下去!”其中一名精瘦的神婆子抖动着满脑袋的银发冲着我恶狠狠的喊道。
我干呕了一下,瞪了她一眼说道:“我不喝!”
“小伙子,你难道不怕你外婆再中邪了?嘿嘿,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老爹老妈了!乖,快喝下去,喝下去我保证他们再也不得中邪了,这样大家都省事!”马神婆一副稳操胜券的神态说道。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时候我往门口退了一步,大声的喊道,心头想到这一帮老娘们是不是在修炼什么邪术啊!
“这可是神药!”马神婆笑着说道。
“神药你自己喝,喝了你自己活万万年。”我冲着她吼道。
“你是不是不喝?”马神婆见我不听话,有些恼怒的瞪着我喊道。
我一见这情况不对,冲着她们大声喊道:“要喝你喝,我才不喝这恶心玩意,打死也不喝!”说完后撒腿便往门口跑去。
结果我刚跑到那门口,却见那木门竟然咣当一声自己给关了。这时候我已经扑上门去,使劲的拍打,用手去拉那门把子却怎么也拉不开来。
这一下急得我满头大汗起来,这时候那马神婆嘿嘿的笑着说道:“嘿嘿,还想跑,跑得脱马脑壳!”
我将牙根咬紧后大声喊道:“你们要干啥子?再胡来我可要报警了!”
马神婆哈哈大笑起来没有说话,这时候其中一名老年妇女说道:“大姐,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咱们得来硬的了。”
“就是,给他硬灌也要灌进去!”其中一名老妇女说道。
那几名老妇女见我使劲的在扣门想要逃走,于是个个冲上前来,准备抓住我的手要将我拖回去喝药。
这时候两名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已经抢先赶上来了,就要过来抓扯我的手臂,我急忙一避开,将那前来的一名妇女给推了一个踉跄,只见她“妈哟”一声跌倒在地。
另外一名老妇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蹲着马步拉扯着不放,我心头一急,猛的往前一拉,将她拉了一个狗吃屎,摔得个鼻青眼肿,叫唤个不住。
“哎呀这小子鬼得很,你们快过来帮忙!别让他跑了。”这时候其中一名村妇赶了上来,吊住我的胳膊不撒手。
我心头一惊,吓得更加想要逃走,哪知道那妇女跟吃了猪饲料一般劲大得出奇,将我死死的给拽在手里不放。
结果我还没挣扎开去,那一群妇女便一拥而上,一个按左手一个按右手,一个按脚一个按身子,七手八脚的将我给拿下了,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依然挣扎着大声吼道,想到如今被一帮老娘们给捉住不放,实在是面皮子尴尬觉得极其丢人。
“快塞根帕子到他嘴里,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见我大吵大闹起来,马神婆急忙吩咐道,于是只见一名肥胖的神婆子走上前来,从腰间取出一根帕子猛的塞到我的嘴
我脑袋一阵晕眩,日妈的她那帕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洗了,一股子恶心的酸臭味道也就罢了,还有些发咸如同臭咸鱼一般。
“嗯嗯嗯,你们到底要干啥子?”我猛摇脑袋依然大吵大闹的含糊着喝道。
那一帮农村老妇女却不理我,斗地主般的将我按倒在地上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