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寒露上枝叶。
窗外的寒风吹不散屋内的一片春光,娇吟的喘息声缭乱着心弦,最终却也只能臣服于那一声强势的低吼声下,满足而瘫软地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纤细白皙的手指肆意地游走在健硕的胸肌之上,一点一点描绘着它壁垒分明的线条。
“阿珩……”娇糯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媚人。
薄止珩微眯着眼睛,感受着那调皮的手指在他身体上留下的一串串火苗:“如果你是想要再来一回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不用了!”刚被折腾得全身无力,唐意瑟哪敢在这个时候撩虎须,连忙老实地收回了自己那只不怎么争气的手,又假笑了两声,谄媚地奉承道:“知道你器大活好会来事。”
薄止珩冷哼了一声,冷声道:“恶心!”
唐意瑟讪笑,却在薄止珩起身准备洗澡时,眸光之中闪过一丝狡黠的芒光。
“哗啦啦……”
百无聊赖的手指敲击着柔软的床单,在数到一百时,唐意瑟的唇角突然勾起一个莫名的弧度,似猫儿般的身体轻巧地跃起,从床上悄无声息地翻落到了地板上。
以薄止珩的习惯,三分钟内不离开浴室,那冲澡至少需要十分钟。
时间足够了!
唐意瑟赤着脚跑到进门鞋柜处,从某个鞋盒的深处取出了一枚尚且包裹着铝衣的白色药丸。
毫不犹豫,甚至连确认药品名称也不需要,唐意瑟直接拨开铝衣,混合着口水入喉。
感受着药丸划过喉管,唐意瑟吁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只要不怀孕,别说是从鞋柜里吃药丸,就是让她直接啃一口皮鞋她都愿意!
药丸的铝衣握在掌心之中,唐意瑟脚步轻缓地朝着外卫走去。
诶?快递?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一只长方体的包裹,外观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其上的收件人信息却是属于唐意瑟的。
她最近……没有买过东西啊!
包裹还未拆,客厅里也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唐意瑟从掌心里取出包裹药丸的铝衣,锋利的切面用来划卡胶带,倒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替代品。
纸箱里装着一只玫红色恶俗的塑料袋,唐意瑟面带疑惑地伸手取出了其中的东西。
圆柱体的形状,顶端带着橡胶刺,手握处还有一个开关的按钮。
擦!这是震动棒吧?!
圆体顶端带着粘稠的液体,经过窗外透进屋内的月光,折射出晶莹剔透的质感。有可能是润滑剂,也有可能就是哪个女人用过的东西!!!
靠!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一脸嫌恶到不行,唐意瑟恶心地甩手想将手中震动棒重新扔回纸箱里,谁知此刻应该还在浴室里冲洗的薄止珩却已经站在了她的身侧。
“呵,这么耐不住寂寞是刚才没有满足你?”薄止珩脸色阴沉,想来随便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刚刚结束了鱼水之欢,却看见对方正在用震动棒满足自己。
唐意瑟正因收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恶心着,想也没想便直接怼了回去:“你俩尺寸差不多,手动和全自动的看心情咯!”
薄止珩闻言,当即脸黑得犹如煤矿一般,直接将唐意瑟咚在了沙发之上:“你确定?”
唐意瑟咽了咽口水,熟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危险的意味扑面而来。
她错了,还不行嘛?!
唐意瑟眼珠子乱转,正想着法子能躲过这一难,侧脸却瞧见了桌上那银色的药丸铝衣。
天!她竟然把这该死的东西放在薄止珩的眼前,这是作死做到头了吧?!
薄止珩是谁?薄氏圣手中的精英!颐和医院的院长!只要让他看上一眼,他还能不知道这里面原先装的是啥玩意儿?
原本还想着逃跑的唐意瑟改主意了,直接双手勾住了薄止珩的脖子,娇媚一笑,于耳侧吐气如兰,挑眉轻声道:“这不是怕你累嘛!”
话落,娇艳得犹如盛放玫瑰般的红唇含住了微带绒毛的耳垂,湿糯的舌尖描绘着耳廓的线条,一路游走,却最终被一个微凉的薄唇霸道地占据,再也无法挣脱。
香液交融,缠绕着的莹丝始终不曾断过。鼻尖唯有彼此的气息,不断升温的两人,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客厅的初秋的凉风,尽情地释放着火辣的热情。
“亲爱的,带我回房间……”
软糯的娇吟如一把羽毛,骚乱着心神,薄止珩打横抱起唐意瑟,却不见长臂一挥,原本茶几上的某样小东西已经落入了唐意瑟的手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