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复振怔在那里,他再对那刘清修有好感,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女儿,还幸好他这个大女婿。
沈重离手搭在孟员外肩上安慰“爹,这不碍事的,我们孟家的女儿个个都是精秀,不愁如意郎君,像一月这个长姐开门红就打的很好啊。”
“重离啊,此事还亏得你啊,要不我这个愚朽的人还真将女儿葬送了。”孟复振心有余悸。
“岳父啊,没事的,以后不会出这样的事了,长婿为父,我自会为六个妹妹一一把关的。”
“那就好,如果下次那家伙再来我家骚扰,我就回绝了他。”孟员外坚定的道。
“我认识的优秀世家子弟也不少,以后啊都给妹妹们介绍认识认识。”
孟员外转忧为喜“那些我倒不是特别注重,我也是屡试不中的落魄子弟,只要女儿们都嫁得可靠的正家人家,衣食无忧,我便心满意足了。”
“哎哟,哎哟!”刘清修被打得鼻清脸肿,在床上痛的不行。
刘夫人,陈玉怡坐在床沿,心疼的不行“这倒底是谁干的啊?下这么狠的手。”
“我不认识,我没见过,这天杀的”刘清修屁股一转折,又疼的直叫。
“为父一直跟你说,要走正道,你成日游手好闲,嫖娼赌博,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若像你大哥一样长进,哪会有这样的事情。”,刘承鹤负手站立,儿子被打成这样,自然心很疼,但是也不能不藉此教育他。
“爹,你说的什么话儿啊,我混江湖这么多年,这柳镇的三教九流哪个不称我为哥们儿啊,还不是你,是你非要我逼着我求孟家求亲,才整的这事儿”刘清修摸摸屁股又痛的直叫“哎哟唉!”
“什么?”刘承鹤不敢相信“修儿,好好告诉为父来胧去脉。”
“打我的是一个丑八怪,号称什么流云绸庄的大少爷,叫我别打那孟贱婢的主意。”刘清修咬牙切齿的道。
“有这等事?玉怡好好照顾修儿”刘承鹤转身就走。
“记得,给我报仇啊!爹!”刘清修叫喊着,没了他爹在旁,他讲话无顾忌起来“孟四月这死贱婢,老子非将她先奸后杀了不可!”
刘承鹤带人来到了流云绸庄,找沈重离,沈重离自觉行的正,自家势力也不惧刘家报复,便没有防范之意,所以当下刘承鹤被告知沈重离在孟员外家中。
刘承鹤越来越诧异,径奔孟员外家,延途竟听得那流云绸庄大少爷与孟家结为亲家,只当沈重离的对象是孟四月,这是一起蓄意的抢亲事伯,更加气愤,几人快马加鞭很快到了孟家。
孟复振早有准备,他虽不见刘清修有些奇怪,又见来人脸色难看,还是客气的将刘承鹤等人迎了进来,为他们斟茶。
“不必了”刘承鹤打断“听说孟姑娘新近与流云绸庄的沈大公子谈妥了婚事?”
“是啊,我女儿有福气,竟挑得了这样好的乘龙快婿。”孟复振别提多满意了,只是纳闷这刘亭长怎么变脸这么快啊,必竟他这回情之话还没出口过,看来大女婿说的有理啊,不能与刘家结亲,有其父必有其子。
“想不得孟员外还会骑驴找马的高手啊!”刘承鹤脸色和语气更回阴冷。
“刘亭长这是何意?”孟复振越来越不明白,莫非他知道自己打定了退亲的主意,他思索着,也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
“孟家姑娘先前与我儿还在谈婚事,孟员外说要先调查,却一句回话也没有,如果自视过高,看不上小儿,堂堂正正的回了就是,与他人订亲,如今我也就算了,何必将小儿打伤,今日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刘承鹤声色俱厉。
“刘亭长此话从何讲起,亲事不成仁义在,不要毁了我女儿名节,我先前看令子是非常欢喜,有心高攀刘亭长家,可是令子平日的行事作风,我是父亲,总不能不为女儿考虑周全,不能为了得利益就置女儿幸福不顾吧,会么我女儿与他人订亲了,刘亭长总不能这样报复我女儿嫁不出云吧。”如此败坏她女儿的名声,孟复政也是气急败坏。
“沈重离打伤我儿,又与孟四月订亲,这也是我败坏名声,不要自以为抱了棵大事,世间自有公道,邪胜不了正。”刘承鹤愤而起身。
“刘亭长这是扯到哪里去了!”孟复政有些恍过来“咱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好么?与沈家公字订亲的是我长女一月,没有四月任何事”。
“你说什么?”刘承鹤这才恢复些理智,但是语气还是咄咄逼人,其实儿子这样的行事为人,这样的行事作风,他也头痛,本来想为他找个正经人家的好女儿管管他,不想什么没捞动,还害他挨了一顿毒打,真是赔人夫人又折兵啊“但是不管怎样,你也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们这将小儿一屯毒打是何意?”
“刘亭长,这我就真不知道了,此事应当是别人所为,我愿意协助刘亭长作查出真凶,也不枉刘亭长抬爱一场。”孟复政是说什么也不相信沈重离会将刘清修打了的,这没理由。
“我儿亲口所说,还会有假,孟员外就不要在狡辩维护了!”
“我大女婿,与你家公子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下手打人啊?”孟复政据理力争。
“是与不是,把人叫出来便是!”刘承鹤也面红耳赤。
“叫就叫!”孟员外向门外走去。
“岳父!”沈重离优雅的声音响起,跨步进来“人是我打的!”
“重离!”莫复政不敢相信“事情总会澄明,不要乱认!”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将我儿打成这样,就该受到同样的惩罚!”
“没事的,岳父!”沈重离安慰了孟复政后,又转向刘承鹤“刘亭长,我沈重离向来对鬼做做鬼事,对人做人事,从来做不来仗势欺人,以大欺小的事,你儿子怎样的为人,想必您最清楚,何苦说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