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成亲当日,刘清修也在其中,自被打过了月余,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此时的他穿了一身破料衣服,头发散乱,脸上画的有父亲的墨水,也有母亲的脂粉,总之也不知道他怎么整的,整个一个瞎猫似的乞丐,让人辨不出样子,他拿着一个破盆,和一个拐仗,果真今日得到的银子很多,破盆沉甸甸的。
“呸”刘清修暗骂,他个高,轻易就找到好视线,看到那一排粉色的仙子,怎么到觉得还是孟四月最好看“呸,一看就是个千人骑,贱的不能再贱的婊子!”
大堂上,孟二月孟三月搀着戴上红头盖的孟一月款款走来,沈重离俊脸含笑,脸上的幸福难以言表。
直叫刘清修看的想吐“哇,真难看,世界上怎么有这么难看的人?”
“咦?这里怎么有乞丐,快快,将她打发走。”胖喜娘挥舞着喜帕走来。
、“去去去”何星平驱赶。
“别赶走我,我就看看,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这么热闹的地方”刘清修将嘴巴使劲歪着,甚是滑稽,这副腔调叫人分不清他原来的声音了。
四月眼尖,看到了被驱赶的刘清修,她款款走来,友善的微笑着“来,你跟我来!”
这绚丽的笑容 ,让刘清修恍惚,他睁大眼睛,眼珠子都要快出来了,随即心里暗骂了句呸,嘴巴歪斜着一张一合“哦,漂亮姐姐”。
“这”喜娘见孟四月执意,也不好再说什么。
孟四月拉着刘清修的手,向自己的闺房走去。
刘清修的大手被四月的小手搀着,竟有暖洋洋的河流在心里淌过,让他沉醉的有些不想清醒。
两人很快来到孟四月的房间,她的桌上堆满了喜糖瓜果,这是她贪吃,特意抱回来的。
“吃吧,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孟四月热情的叫刘清修坐在凳子上。
刘清修满满的感动,又马又提醒自己,不能被这个苏旭己转世,人面蛇心的孟四月给迷惑了,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她一定要在她身上捞些什么,比如强奸。
趁孟四月转身之际,他拿起一颗糖,剥开,丢进自己的嘴巴里,吊儿郎当的咀嚼着。
孟四月走向床头柜,打开自己的妆奁,下层装满了她的私房钱,她从中拿出一锭最大五十两银子,转身向刘清修走去。
刘清修随即恢复正经,嘴巴倾斜着,吃力的咀嚼。
孟四月执起刘清修一只手,将银子放在他的手心里,真诚的道“这位公字,将这点银子,拿回去,做些小生意吧!”
刘清修又一愣,如果没有前面的,他真的会感动,现在他提醒自己,不能被狐狸精迷惑了,她会吃人的,心一横,嘴巴一歪一斜“谢谢,漂亮姐姐!”
“你在这里尽情的吃啊,姐姐先出去忙了啊!”孟四月转身要离开。
刘清修一把拽住孟四月的手腕,他力大如牛,“啊”孟四月尖叫着被他带入怀中。
孟四月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救……”。
刘清修下秒就嘴巴覆在她的唇上,哪里还有她喊救命的机会啊。
孟四月哪里是刘清修的对手,牢牢的被她钳制在怀里,尽情的狂吻着。
孟四月对刘清修来说犹如挠氧,她嘴巴里想喊的救命之声,尽都被刘清修的强悍之吻吞没,只有无力好听的呻吟之声。
刘清修吻得带劲,享受犹如在天堂。
孟四月窒息无助,痛苦犹如在地狱,这是她的初吻,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清修顺势自怀中掏出一只嗅袜子,那是他的不捡点,随意间就放在身上的脏袜子,现在真是配上用场了,他停下深吻,顺势将袜子塞进孟四月的嘴巴里。
他嘴巴不再歪斜,声音好听却得意“孟四月,你终于载在老子的手里了!”
到此孟四月听清楚了,这声音就是刘清修的,可是她除了眼神的哀求,再也做不了任何。
刘清修一把将孟四月抱起,向前走去,将孟四月放在床上。
孟四月彻底绝望,眼睛闭着,任眼泪徉徜。
刘清修大掌划过孟四月的脸庞,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可以一雪前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泪,他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要被欺骗,不要心慈手软,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妈的”刘清修大骂一声起身,长身迅速离开。
孟四月扯下嗅袜子,拉命的叫喊着“来人哪!有色狼”
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是如何重要,刘清修做梦也想不到,孟四月竟然完全不顾这些,在她姐姐的婚礼上,大喊大叫,他彻底失算,被五花大绑。
孟复振彻底懊悔,自己看走了眼,惹祸上身,害了自己的女儿,不用等沈重离说,孟复振自己都非打死他不可。
沈重离真觉得自己小瞧了刘清修,想不到如此计谋百出,本来以为这场婚礼,人多眼目多,他门外也安插了人,不会出什么妖娥子了,还是发生了这种惊险之事,以后再也不能掉以轻心了。
这一次不再是沈重离自己动手,他手下的人,将刘清修当众乱棍拳角交加,一顿猛打,这一次打的比上次还要凶。
“孟四月,你这个贱婊子,要不是本爷善良,你早就被强奸了,现在闹着上吊了,你还恩将仇报,本爷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些许太不堪入耳,让孟复振更加汗颜,怒不可遏“打重点,往死里打!”
众人当中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对刘清修指点的,毕竟他老爹的官在那里,柳镇的人还要混,他哥哥还是京城的官。
“这种人打死都不为过,如此不耻行径,真是丢了我们士子的脸”沈重离的一个表哥忍不住鄙视道。
徐世年也摇头,初涉官场的他,不理解官场上竟有此等败类。
“孟四月,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会嫁不出去的!”刘清修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孟复振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把夺过棍子“让你说,让你说”他狠狠的打在刘清修的嘴巴上,越打越起劲,把他的牙齿都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