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淇奥闻言,歉声道,“夫人,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电话打扰您,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您。”
“哦?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电话那端的中年妇女,听到贾淇奥的话语,顿时来了兴趣,急声询问道。
贾淇奥应了一声,开口回复道,“没错,我这里的确是发生了一件事情,少爷他……他今晚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什么?你说过带女人回家了?什么样的女人,干不干净?”女人显然是被贾淇奥的话语给惊到了,直接道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女子便是陆过的母亲王娟。
贾淇奥一听,急忙开口解释道,“夫人,您先别着急,我已经询问过少爷了,这个女孩应该不是那些红尘女,少爷说,他们两个只是朋友关系,是少爷请回来治疗他自己的幽闭恐惧症的。”
听到贾淇奥的解释,王娟方才沉寂了下来,缓了缓,再次开口到,“贾管家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注意,毕竟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以过的脾气,也一定不会如实告诉你的,你平时的时候,就多留意一些,看看两个人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随时通知我,我这里忙完之后,就会回去,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听闻此话,贾淇奥受宠若惊的开口道,“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为夫人办事,本就是我的义务,您就放心吧,只要有什么变故的话,我马上就给您打电话。”
王娟应了一声,随后又嘱咐了贾淇奥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贾淇奥放下手机,随即吩咐家中的佣人将紧邻着陆过的房间收拾了出来。
不过权诗洁显然是没有打算在这里住下,当即开口道,“陆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安排,我还要回去,麻烦你让开。”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陆过,权诗洁板着脸想要将其推搡开。
然而陆过却是纹丝不动,面色认真的开口道,“权诗洁,我知道你在沁阳市并没有什么稳定的住所,也知道你的母亲重病缠身,你既然现在也是租房住,那你住在我这里又有什么不妥呢,我还可以免除你的房费。”
听到这里,权诗洁不禁开始怀疑,陆过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要知道,陆过身为陆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身边围绕着他转的女人,甚至比自己高贵亮眼的也一定不会没有,难道他还有什么目的不成?
想到这里,权诗洁更加的不懂,自己这样一个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女孩,能有什么值得陆过看重的呢。
陆过皱皱眉,“权诗洁,你不要误会,我这样做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觉得有你在的话,或许能够让我身上的幽闭恐惧症彻底的根治,所以这些其实都是互相的,你帮我治疗我的幽闭恐惧症,我给你地方免费居住,这样你也能够省下很多的钱来帮你的母亲诊治。”
权诗洁对于陆过的建议还是有些心动的,但是她又不是医生,哪里懂得给陆过治病呢,所以有些为难的开口回复道,“我又不是医生,别说是治疗了,这种病,我听的都不多。”
陆过莞尔一笑,很是不以为意的开口道,“谁说你一定要知道了,只要有你在,就是对我这种病最好的诊治,就像之前在电梯中那次一样,若不是因为有你的话,相信我一定会当场晕倒被送进医院的。”
权诗洁听闻此话,心中还是有些犹豫的,因为陆过这话,说的的确是有些玄乎。
陆过见权诗洁迟疑的模样,再次添了一把火道,“只要你答应下这件事情,等我病好了,我一定安排最好的专家,治好你母亲的病症。”
这一句话,可谓是说到了权诗洁的心坎中,只见权诗洁猛然抬起头,双眼紧紧的盯着陆过开口确认道,“真的吗?”
陆过见状,心中安息,急忙一本正经的开口回复道,“当然,我堂堂陆氏集团的继承人,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骗你吗。”
权诗洁听到陆过的保证,银牙紧咬的开口道,“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力的,就是你,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陆过闻言,满面笑意的开口道,“放心好了。”
你情我愿的交易之后,权诗洁便在陆过的庄园住下了。
翌日,权诗洁便将自己原来租住的房子退掉了。本来陆过还想让权诗洁去自己的公司上班,不过却是被权诗洁一口回绝了,毕竟权诗洁对自己现在的工作很是满意,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权诗洁并不想就这么放弃。
至于顾莎莎对自己的骚扰,权诗洁并没有将其告诉给陆过,一是因为权诗洁并不想欠下陆过的人情,二自然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正在接受顾莎莎母亲的诊治,她暂时还不想去招惹顾莎莎。
来到了公司,权诗洁也是感受到了大家异样的目光。
“这权诗洁看着挺安静的一个女孩,昨天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呢……”
“是啊,不过相信大家应该也都知道,顾莎莎平时对权诗洁的压榨,或许昨天两人谈崩了,权诗洁才会那样做的吧……”
“谁知道呢,别说了顾莎莎过来了,被她盯上,以后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毕竟人家现在可是老总眼中的红人……”
随着顾莎莎扭动着翘臀的到来,周围的议论声,方才停歇了下来。
不过这些议论声却是被权诗洁听了去,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顾莎莎快步的来到了权诗洁的身旁,语气挑衅的开口道,“诗洁,昨天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了呢?”
权诗洁面色不善的瞥了一眼顾莎莎,语气微怒的开口道,“顾莎莎,你究竟想要怎样,这样能够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呢?”
听闻权诗洁的问话,顾莎莎嘴角勾勒出一丝不屑的弧度,语气冷淡的开口回答道,“权诗洁,我不妨告诉你,陆过是我顾莎莎内定的男人,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离他远一点,我这个人护短,但凡是敢靠近陆过的女人,都是我顾莎莎的敌人。”